陈诗雨越想越气,越气,便哭得越厉害。老鬼看着陈诗雨泪流满面,伤心yu绝的样子,害怕了,他怕陈诗雨失去理智,咔嚓一刀,送自己去了阎王爷那里报到。
这尘世中,他还有许多牵挂,譬如:公司还未上市,老婆还没生崽,小秘还未弄上床,小三小四们还没爽够,水zh每一季度供奉一个含苞待放的姑娘,眼瞅就快到了,最关键的是今天新买的电动工具,还未让老婆试试。
“诗雨,我们和解吧,以后,你也可以拥有一两个男人,但是,不可动真心,只能当其为工具,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若是满意,就放下菜刀,好吗。”老鬼说完,“哇”的一声,往后一仰,坐在地板上,伤心地嚎啕大哭,这会儿,心窝上,似乎插着一把匕首。
陈诗雨顿时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份了,扔掉手中的菜刀,蹲在老鬼的面前,说:“你~是不是男人咯,若是,你哭鼻子干嘛,你老婆我,虽然寂寞,但野男人,我只要一个,就足够,这样似乎你也不亏吧。”
老鬼擦了擦眼泪,眼巴巴地盯着陈诗雨胸前露出的半只白球,怯生生地说:“诗雨,那我们试试电动的?行吗?”
陈诗雨一把抓起地板上的菜刀,架在老鬼的脖子上,说:“你妈才试电动的,信不信,我一刀结果了你。”
“好,好,好,不试就算了,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总是玩刀?”
“呵呵,逗你玩的,那就试试电动的,不过,我,这个样子,还是先去洗个澡吧。”陈诗雨说完,放下菜刀,正yu起身。不料,老鬼扑了上来,压住陈诗雨,说:“洗啥呀,你这身装扮,真是x感,我早就忍不住了,来吧,宝贝。”
老鬼野蛮地撕扯着陈诗雨大腿上的丝袜,那“吱吱”的声音,使老鬼更加兴奋,他直接拿着钉耙,j心地耕耘着陈诗雨的一亩三分地。陈诗雨娇喘连连,甚是快活。
从此两人,一有时间,就在床上翻滚,虽然老鬼忙于生意,但彼此也都在发展各自的情人,这样谁也不会寂寞。
第二天,太阳刚爬出来,父亲就喊我:“;王,早点起来呀,等会儿,我送你去乡下。”
“爸,明天去乡下好吗?今天我有一点事情要办。”
“好吧,不要再搞事了,好好做人,知道吗?”
“知道。”
爸爸妈妈是做小生意的,天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空闲的时间,这样,我就多了一天城市人的生活。
父母出门后,我也睡不着,马上起床,砸开自己的金猪储钱罐,顿时白花花的,金灿灿的,蹦了一地,白的是一元,金的是五角,我数了数,一共有五十六元钱。
我揣上钱,这钱不多,却很沉,我只好分成两半,分别放在七分裤的左右口袋里,这样显得对称,但走得快了,依然有种脱掉裤子的感觉。
我走出小区,径直往马路边的报亭走去,这报亭是小区金大爷经营的,我时常在这里买《体坛周报》,《参考消息》。
“大爷,早啊!给我一份《参考消息》。”
“好勒,小王,”金大爷递给我一份报纸,上下打量着我,说:“这社会太复杂,要学好哦。”
金大爷一定是知道我被捕的消息,才这样叮嘱我。我微笑着,说:“嗯,我不会学坏的,大爷,帮忙换一下零钱吧,瞧瞧,我的裤子都提不起来了。”我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硬币。
金大爷六十多岁,只有一只手,身体比较硬朗,人缘极好。他瞅着柜台上的硬币,说:“一共多少钱?”
“五十六元,减去报纸钱,五十五元,大爷,您还是数数吧。”
金大爷也懒得数,递给我五十五元钱,说:“是不是把储钱罐砸了?”
我脸se顿时绯红,害臊地低下头,说:“是的,我爸爸妈妈一早就出去了,没办法,才砸了储钱罐。”
“哦,还没吃早歺吧?赶紧去。”
“谢谢大爷!”
我在报摊对面的小吃店,买了一碗热干面和一杯豆浆,吃得津津有味。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毒辣,因为这个时候,正是上班时间,所以过往行人极多,女人们都打扮得像花儿一样,不是短裤就是短裙,往上就是露出半截的胸,往下就是套着黑丝或是肉丝的袜子。
面对此情此景,我想起了表哥龙波,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透视眼镜有没有戴,是不是还在左顾右盼,寻找中意的目标。
当然,在我的心中,此刻,最想见的人是叶婷,其次是李瑶和刘芬,最后是那帮狗ri的兄弟。
可惜,我的手机丢在了陈诗雨的床上,通讯号码全无,这让我无法找到他们。
唉!这个时候,水zh还没有到营业的时间,而李遥的行踪诡秘,我无法找到她,这样,我只有扒上公交车,去找刘芬了。
我徘徊在桃花朵朵开内衣店的门口,偶尔朝店内瞄上两眼,令我失望的是,这儿并没有刘芬的身影,无奈之下,我只有硬着头皮胯了进去。
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导购,微笑着,迎了上来,说:“帅哥,给女朋友买内衣啊,需要什么款式,我跟你介绍介绍。”
“我…我…找人的。”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
“找谁呀?”
“刘芬,她今天没来上班吗?”
“刘芬,是谁呀?”导购皱起眉头,转身朝收银员望去。
收银,我是认识的,而且对她记忆十分深刻,因为她拥有一对无敌超级大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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