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非似笑非笑盯我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凌通,说:“要啊,要要,就不知凌局长有没有兴趣,和我演一场‘猪八戒背媳妇’?”
凌通摆摆手,指着我说:“林县长虽然官比我们大,年纪却是最小,身强力壮,也只有他才背的动你章老板。就不知林县长有没有这个兴趣了。”
我笑着说:“你们转圈儿骂我不是,我林谷是猪啊?”
孙经理显然“意犹未尽”,又踩着醉步去了卫生间“发挥”一番,才清醒一些,回到座位,闷声不响。服务员善解人意帮孙经理到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一叠纸巾。
我不知道,这个胖经理是第几个被章若非打败的对手,这又一次有力证明了那句酒桌名言:女人一出手,男人爬着走,女人一出面,男人倒一片。这回斗酒,让那个胖经理出尽了洋相,我
心里偷着乐。谁让你当初那样狂。
剩下来的时间,大家随意喝酒,聊天,吃主食。胖经理只是默默坐着,再也没看他动筷子。
打败对手,没了对手,章若非这时忽然变得安静。红衣晃动,长发飘飘,一头秀发没有约束,直接披散在肩头,自然的黑色长直那是一种意想不到的诱惑。喝了一些酒的章若非更增添一种性感和妩媚。我从章若非眼神里读出一份哀怨,还有一种性的渴求。
从省城跑县衙项目回来,我还没有跟章若非亲热,一是因为忙,二来其中也有怄气的成分。今晚我打定主意要留下来过夜,要好好跟章若非亲热亲热。
俊俏漂亮的女人,是男人挡不住的诱惑,面对章若非这个可人儿,我早把曾争锋“离她远点”的忠告抛之脑后。
乘人没注意,我扭过头悄声对章若非说:“今夜留下打牌。”
章若非没吭声,但眼里分明一亮,那一亮虽然短暂,虽然稍纵即逝,但我还是捕捉到了。
“打牌”是我和章若非约定俗成的语言,意思就是嘿咻就是。这里有一个典故,那次我和章若非一起做那事,我讲了一个笑话,说是一对瞎子夫妻,隔壁住着一个单身男子。每每夜深人静,这男子就听到瞎男闷声一句:“打牌!”,接着一阵f=/i/l/eil__ d1ee[eected]/a@的声音。单身男好生奇怪,有一晚又听见瞎男唤一声“打牌”,就趴着窗户去偷看,却看见瞎子夫妻在床上做功夫,原来“打牌”是他们的暗号,就是专指“嘿咻”。那瞎女虽然眼睛瞎,长相还是过得去,单身男看着他们夫妻俩嘿咻的场景,难免心痒,难免心生邪念,终于有一天,瞎男晚归,单身男寻着机会,跑过去,闷声一句:“打牌!”瞎女果然宽衣解带,跟单身男热火朝天干起来。单身男尝够味道,穿衣离去,不久,瞎男归,又唤:“打牌!”瞎女不解,就问:“刚才不是已经打过一场吗,怎么还要?”瞎男觉不妙,大呼:“不好,有人偷牌!”
为了掩人耳目,我随众人一起离开,然后又返回,轻车熟路直接就上到七楼,在章若非的卧室,章若非早已经等在那里。门虚掩着,一推就开。
“章老板,我可以进来吗?”
“进都进来了,还可以不可以。”
章若非坐在那张棕色的单人沙发上,喝着一罐饮料。故意冷着一张脸,做给我看。她还生我的气呢。
我走近她,走到她背后,伸出双手,环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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