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这回他是真生气了,原本他也只是想拿几个钱做代价跟她玩玩而已,想不被她的几句话一激,特别是她对家的描述让他产生了想讨个老婆的想法,想不到这个娘们不识趣,居然得寸进尺,把他李丙元当傻瓜耍呢。
那杯冷水一泼,胯间那东西瞬间软了,欲火被怒气压了下去,他拿起衣服来就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赵佩莹想不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难道他特别在乎天斡公司的股份么?难道她的计划就这样完蛋了么?
她不能认输,还要争取,她就不相信自己征服不了这个男人,她相信自己的自身条件是对这个男人构成诱惑的。
眼见着他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赵佩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坐起身来,长发披肩,露出半个白嫩嫩的肩膀来,
嘶吼道:“混蛋,本姑娘冰清玉洁的身子,大学本科,白领的身份,哪点亏你了。不是我贪心,是你以前的经历太糟糕,如果以后有了孩子你又犯花心跟其他女人缠上了,我怎么活?难道我为未来打算不对吗?要不是苦子过怕了,你以为我会想着嫁给你呀,凭你也配。”
她在吼,也在哭,一声声在他的耳边响起,敲打着他的那根脆弱的神经,也激起他从未有过的责任感,心里一个声音响起:“是呀,人家还是chù_nǚ,又是大学生,凭什么跟我?图我什么?她为未来作想有什么错?她也没有说错,老子的过去实在不堪,人家凭什么相信我?”
他在跟自己的思想做斗争,也试图说服自己那颗的心,心里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李丙元,你都三十老几的人了,是时候安稳了,是时候有个家了,你玩过chù_nǚ么?你的过去那么糟糕人家凭什么要嫁给你?以前哪个女人愿意为你生孩子?”
家对于他来说太陌生了,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家。他是孤儿,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是没有家的人,是个流浪汉,是个天不收地不管的野人,家的温暖对于他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
她吼出来的家的概念让他的血液再次亢奋地奔流起来,让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强烈的拥有念想。
有她就有家,有她就有温暖,有她就有娃,都把人家搞定了,用那几个股份换来一个家,这是多划算的卖买呀。
他终于说服自己了,转身,深深地凝视着她说:“你别生气,我是粗汉子,想问题简单,原谅我的冲动吧。”
触及到他目光里的那抹温柔,赵佩莹悬着的心落了地,这次赌博似的吼骂凑效了,这个男人被她征服了,像这种硬汉一旦被说服,别说是几个股份,再宝贵的东西他都舍得给。她也知道像这种没有家的浪子的软肋在哪里,家对他的诱惑太大了,这个赌注下对了。
她确定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碗里的菜以后,神情一松,撤个娇,说:“我的条件开完了,如果你想走就走,我不会勉强。”身子一缩,又缩进毛毯里,依然面朝里睡着。
一股凉风吹在李丙元的脸上,醒过神来,心说:“承诺她好了,这么好的女人不能给她反悔的机会,给她股份,但是得把生米煮成熟饭,否则明天她看上了一个比老子还有钱的就惨了。”
想到这里,他的野性再次作祟,稀里哗啦地再次把自己的衣服裤子统统,再次躺到她的身边说:“是我想错了,你既然愿意做我老婆,股份划在你的名下也是应该的呀,明天我就去跟石达斡说把副总经理的职位让给你来做。”
“真的吗?他说的是真的吗?”她心里一阵狂喜,却没有说出口来,不能说得太多了,言多必失。
“你真的是chù_nǚ?”
话刚出口他就觉得自己是蠢货,这时候了还问这么多干嘛?chù_nǚ也能有假的吗?那可是要见红的,待会不就知道了吗?他好兴奋,睡了无数的女人还没有碰到过chù_nǚ。然而他却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chù_nǚ膜是可以做的。
赵佩莹的确不是chù_nǚ,不过她有chù_nǚ膜,当然是去医院做的chù_nǚ膜,她为自己曾经多了一个心眼感到开心,暗暗得意:“这个男人真好哄!”
她没有再说话,他也没有必要再说了。
他猛地把盖在她身上的毛毯扯掉,趁着她反应强烈时抱着就吻。
她全身发抖,是被他的强大吓得发抖了。
这个男人是光着的,那根铁棒一样的东西吓得她发抖,受得了么?
李丙元的欲火再次强烈地蹿起,无法抑止,也不想抑止,吻着,摸着,瞬间便把赵佩莹的内衣扯掉。
她的身体雪白,软软的,温温的,滑滑的,那对rǔ_fáng的弹性是他从未感受到过的。
以前,他玩过很多女人,那些女人的rǔ_fáng要么是用药物催大的,要不就下垂的厉害,摸起没有什么感觉。此际,他盈握着的这对rǔ_fáng却不同,弹性好,温软,滑腻,摸起。
随着抚摸与亲吻的进行,赵佩莹虽然意志有点迷乱了,却没有忘记自己是个假chù_nǚ,害怕与惶恐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表现得像真的chù_nǚ。她的哼吟像被迫发出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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