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明白这药里头都有些什么作用,于是关心问道:“生理期出问题了?”
安知手一抖,一杯铁观音就给抖出来了,她无奈道:“爸,虽然咱们的关系挺好的,但有些话题还是得避讳一下,我还是一名待嫁闺中的少女。”
老陆同志笑道:“爸是一名医生,任何生理问题都得科学看待,咱们不避讳这个。”
安知呷了口茶,说:“就当您女儿的脸皮薄。”
陆母过来,笑骂道:“行了行了,你身体不舒服就跟你爸说说,尤其是这样的问题,让你爸知道能比跑出去让别的男人看诊还害羞?”
“秘密让熟人给知道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多不好意思……”
“说什么呢?”陆母笑着推了一下她的脑袋。
陆安知虽然对医学不大感兴趣,但自小耳濡目染之下,对于医理药理也是略知一二,尤其是中医。
老陆同志对她有个要求,不学医可以,但不能对中医理论一概不知,那是咱的国粹,你开口至少得知道,人参味甘补元,黄芪性温固表,白术甘温健脾,茯苓味淡利窍,甘草甘温调剂,当归甘温生血……
这些东西在她小的时候,是跟九九乘法表一个等级的“必背品”。
***
陆安知觉得自己身上似乎具备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这种自信不是玲珑有致的身材和秀丽标致的面容能概括得来的,嗯……
比如,行走江湖时剑指四方。
比如,游走职场时气势如虹。
这种天生的自我优越感爆棚,实在不是她一个俗人能够控制得住的。
……对,其实就是自恋。
安知大学之后直接考研,在考取了律师资格证之后,继而完成了硕士学位,进了这家律师事务所,现由……前男友带着当起了实习律师。
说起跟顾奇林的渊源……那是一部史诗级的nuè_liàn大戏了,讲述的是一颗处于苟延残喘的真心如何死灰复燃之后,又被无丝分裂了的坎坷故事。
其中纠葛一言难尽。
或许人一旦优秀了,情路必定受阻,“事事顺意”这种开挂的人生,也就只能在祝福语中存活……吧。
虽说对于顾奇林怨念颇深,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段还是很有看头的,出道短短几年的时间,已经稳妥跻身政坛,替官员打起了官司,不难看出此人野心不小。
话说回来,她刚入公司那会儿,她的实习指导还不是顾奇林,是另外一位前辈,可两个月前那位前辈不靠谱的跳槽了。
接着她的造化就来了,上头直接将她安排给了顾奇林,连她自己都不禁要做一番感叹,这真是一出极具观赏性的年度大戏。
当她知道,自己的指导律师变成了当年那个,曾经与之红尘作伴,与之对酒当歌的前男友之时,当时的心里就犹如崩腾的黄河,络绎不绝地连连蹦出了数百个“k”……暗搓搓地以示抗议。
每每思及这些那些,她心有不甘,她情何以堪……就不详述了吧。
这时候,q/q窗口弹跳一下,有信息来了,来自那个八百年前的前男友。
两个字:进来。
安知定了定神,喝了两口黑咖啡定定神,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斗志昂扬地走向前面十米开外的办公室。
站在办公室里,她挺着腰杆,道:“顾律师。”
顾奇林头也不抬,直接将手边的文件夹拿过来再甩手一扔,说:“重写。”
陆安知:“……”
不久之后,她拿着刚刚交上去的答辩状出了顾奇林的办公室,暗暗咬牙,一步一步踩得怨念极重。
jessie见她一张脸布满了寒气,不禁摇头叹息,安慰:“安知啊,顾律师的要求一向严格,他自己做事情也没有半点马虎,对你这样,你要知恩啊……”
嗯,知恩知恩,但她的确阻止不了自己偷偷地在心底表示不高兴。
陆安知坐回办公桌,翻开文件,见到里面用红笔做出的修改以及旁侧的一些提示的时候,不由一愣,竟然花时间替她做了批改?她疑惑的望了办公室一眼,难道他良心发现,觉得亏欠了自己?
不能够吧……
不能够吗?
律师的工作虽忙,但公司的制度和工作时间非常人性化,像加班这种事……从未超过晚上12点种。
晚上10点左右,陆安知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出了办公楼,拿着手机发了条信息。
宁漓在书房里面忙着给徐司临整理课件,很明显,她也正在做无补贴的额外工作。正全心全意全神贯注之际,手机一响,吓得她浑身一颤,拿起手机,打开信息栏……
安知:拉罗十说过,良好的品味更多来自于判断力而非理性。
宁漓:愿闻其详。
安知:那个时候我会看上顾奇林,极有可能是出于判断力的暂时失控,绝非失去理智。
宁漓的视线不自觉地就凝在了上面,末了,回道:s?(那又怎样)
简练的两个单词完美地诠释出其中的精髓。
陆安知一看,怒回:哼!!
宁漓放在手边的手机来电话了,刚贴上耳际,那边只有四个字:“出来?喝酒?”连续两个询问的语气。
她迟疑道:“可是已经10点了。”说着还抽空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某人一眼。徐司临听到她的声音,视线一瞟向她,眸光沉静,不作言语,垂下双眼继续看书。
刚冒出来的蠢蠢欲动的小芽苗,宁漓立即自觉将其碾压,她对着电话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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