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开玩笑,阿晗平日难得出去,在府里肯定是闷的。他也很心疼。但眼下瑞王动作愈发大起来,他是怎么也不放心让她乱走。
夜幕降临,西华阁已经点了烛火,掩映在一片黑暗中。
走进去,阿晗正在将手上的东西收尾,见是他来了,也不起身,只专注手上功夫,柔声似水道,“殿下来了?”
他从背后揽住纤细的眼神,不堪盈盈一握,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这么一个动作,赵显觉得她身量更加单薄。
果然,还是太瘦了。
“这么晚还在这做什么?”他轻轻的呼吸,气体轻轻碰触顾晗耳垂,顾晗觉得一阵酥麻。
“璎珞吗?你以前送我的还在呢,做什么又做这个?小心伤了眼睛。”
“哪有那么娇贵。”她微微将头偏向一边,刚刚好碰到赵显脸颊,“便是想着做一些事情,殿下对我这么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报答?”
他今天是头一次听说这么个词,没想到自家良娣年纪小心却细,他含笑说。“你的人都是我的了,我这么护着你不是在护着我自己的东西吗?”
顾晗会心一笑,“殿下这嘴上是真真抹了蜜,说起话来也是甜的。”
“抹没抹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说着,他就把她手上的东西扔了出去,恰巧落在梳妆台上,然后将人压在身下。
“璎珞……”还没等她说完,那人唇已经压下来,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50
前时没有圆房,赵显节制的很,现在有了第一次就毫无节制。
一套完成,顾晗已经累的躺在他怀中只剩下喘气了。顾晗手指被赵显手掌包裹着,她看看烛光,再想着现下光景,转过头问他,“哥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顾晗问的也事出有因,要是以迟老将军的性格,两人婚礼就是在边境办了也有可能,可是说到底夏阳侯府也是世家,注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之礼必不可缺少。所以顾晗此时只从赵显这里来打探消息。
赵显就着烛光看她,烛光下只穿着xiè_yī的女孩肤若凝脂,小巧的耳垂晶莹剔透,他低头咬了一下,顾晗一声嘤咛,赵显浅笑低声道,“大概只有半个月就可以到京城,放心。”又亲了亲她发丝,“迟老将军虽然不喜繁琐礼节,但对于他最心爱的孙女,还是很注重这些的。”
也是,就算敌国来犯,迟老将军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等孙女婚礼完结之后再去疆场将敌军击退,她到底在担心什么?
顾晗发现自己确实不太适合思考这样繁琐的事情。
“你啊,就是一贯喜欢多想,还是我的问题……”
说着,赵显将被子拉上来,“睡吧,母妃已经让人传了张太医,明天来给你瞧瞧身子,不许任性。”
顾晗很是困了,迷迷糊糊应了一句,“好。”
“睡吧。”
他轻轻安抚,很快就睡着了。
赵显一贯忙的紧,第二天天还没亮已经起身走了。张太医到的时候顾晗已经等候多时了。
以前可能会懒到日晒三竿才起身,现在赵显每日起的时候都忍不住与她温存一番,他醒了也不让她睡,可真是霸道的紧。
蒋嬷嬷迎了张太医进来,太医是一名慈祥的老者,见了顾晗也都笑呵呵的,她觉得分外亲切,原本一点不情愿也都在张太医饱含慈爱的目光下消失殆尽。
张太医行了个半礼,笑呵呵的,“微臣见过良娣。”
“张太医不用太过客气,请坐。”顾晗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张太医一贯耿直,便没有虚礼拒绝,而是安然坐了下来。
他从医箱中拿出脉诊,放在顾晗手腕下,又垫了了一层手绢才开始诊脉。
张太医初摸到脉时脸色缓和,并无二样,众人平息等候。而后张太医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发现。众人之中就属薄荷最不稳重,看张太医眉头深锁,急的要打转。
等张太医诊脉完毕,薄荷就忍不住急着询问:“太医,我们家良娣身子没什么问题吧?”
张太医一笑,语气淡淡,“没什么太大问题,就是顾良娣身子虚寒,受不得大热大寒,平日要多用些温补药膳,千万注意万不得受凉。”
“那就好,那就好。”听了太医这番话薄荷总算是安心了。
没什么大的毛病就好,身子虚一点可以慢慢养,毕竟良娣现在年纪还小,自己还是个半大点的孩子,急什么?
蒋嬷嬷看的清楚,微笑着安慰薄荷,“娘娘只是想让张太医给良娣调理调理身子,哪说良娣身子不好了?你这个丫头!”
说完又对着顾晗,“良娣,太子妃之前吩咐我,说她这几日身子也乏的很,祝福奴婢也要让张太医去静思阁走一趟。”
“嗯?”顾晗看向蒋嬷嬷,问她,“母妃身子不好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是这两日睡得不够安生罢了,都是些老毛病,想着张太医既然都来了,那就再麻烦一下,免得日后还要跑。”
太子妃确实有这样的毛病,夜里多噩梦,经常睡得不安生,她也没多想就道,“那好,那就蒋嬷嬷领着张太医去吧”
她得补一觉,昨晚赵显闹的甚晚。
静思阁,太子妃已经坐在梨花木椅子上等候多时,看见张太医进来就焦急问,“怎么样,顾良娣身子到底是好是坏,你安心说。”
柳嬷嬷赶紧奉上一杯热茶,张太医喝了一口,才道,“顾良娣身子先天虚寒,外加之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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