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松气死了,没想到娶了个这么笨的,“你过来。”
“哦,”月桂走了过来,“什么”
黎松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倒在床上,他的身体一个翻滚便压在了她身上。
月桂吃了一惊,“你干嘛呀?”
“笨蛋,当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了。”
月桂终于明白了,她瞪大了眼睛,“这是大白天,晚上要好吗?”
“不行,我现在就要。”说着,黎松就强行解她的衣服。
月桂弱弱地说:“我们大白天就这样,家里人怎么看我们?”
“你真是烦死了,你管那么多干嘛,少罗嗦。”说着,黎松像剥葱一样,将月桂给剥了个精光。
黎松两手各抓起了一只她的mī_mī,好柔软,好可爱,上面那两个粉红蓓蕾也吸引人。
黎松嘴含了过去,照着那蓓蕾,又亲又舔,还咬,手把那两只大馒头捏成各种形状。
他的动作很粗鲁,很霸道,但月桂从他的粗暴中体味到了快感。
“啊……啊……”月桂婉转低回地呻吟着,身体迅速升温,呼出的都是热气。
她身体扭动着,下面已经湿成了浆糊,下体不断地寻觅着他的宝贝。
黎松并没有做过多的前戏,两只各吸了一小会,他就拿着他的大宝贝急急地进入了她。
“啊……”月桂的身体被一下子撑得大大的,差点裂开了。
那一刻,她舒服死了。
他在里面粗暴地抽动着,但月桂却越来越舒服,她不禁将双腿高高抬起,夹着他的腰,让他插得更深更紧,他毫无规律地,却让月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到来。
如果说,第一次是痛,而这第二次,则完全没有痛感,而是舒服、欢愉,这让她第一次明白原来男欢女爱这么美好,她的身子象波浪一样起伏着。
黎松双手撑着,紧接着是一阵更猛烈的,更有力、更深、更快,直把月桂捅上了天。
她的脸都爽地变了形,全身打起了摆子,她快要死了,身子轻得象一根鸡毛,她竟然在他粗暴下到了。
黎松发现她突然不叫了,以为她晕了过去,他哪管那么多,他再一次发动了攻击,动作更加生猛,这次她尖叫着,“啊……”,她竟然又到了。
黎松也随后将一股滚烫的热流pēn_shè在她的体内。
他疲惫地趴在了她柔软而丰弹的身上,喘着粗气,而月桂羞得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真是羞死了,这大白天做这事,更难为情的是到了两次,她刚刚一定在他的身下丑态百出了。
她羞得不敢见人,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听见,她竟然叫得那么大声,她刚刚都忘了自己是在哪里,也忘了外面会不会有人,现在想想真是难为情死了。
门外确实是有人,黎松的父亲黎正海好从她们门口路过,先是吃了一惊,但马上就喜笑颜开,摇摇头,“阿松,真像我年轻的时候,没错,果然是我的宝贝儿子。”
他背着双手高高兴兴地来到厨房,对着老伴田翠笑嘻嘻地。
田翠见他高兴的样子就问,“老头子,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
“哈哈,你知道阿松在干什么吗?”他笑眯眯地说。
“知道。”
“你说”
“他呀,不就是在骑月桂吗?”
“原来你知道。”正海有点没趣,本来还想卖点关子来的。
“我当然知道了,”田翠一边烧着火,一边说,“刚刚听月桂说,阿松叫她去房里有事,我就知道了,咱阿松正是小青年,身上有一团火,他得泄啊!你不当初不也一样嘛。”
“好是,想当初,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一天能来五六次。”
田翠老脸不红,心也不跳,“你还说呢,那时候,你就像我身后的尾巴,我走哪,你就跟到哪,所以能做的地方,你都把我给弄了,现在咋都老。”
“嘿嘿,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该多好,你知道咱们阿松有多历害吗?”
“有多历害?”
“可历害了,刚刚我从他们房前路过,月桂叫的,那声音真够响的,不过真的挺好听的,象极了你年轻的时候。”
这话,正好被赶来的月桂给听见了,脸涮地一下通红通红的,“爸,你说什么呀?”
二老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真没想到月桂这么快就来了。
正海紧张地说:“没,没什么。”心想,她的动作可真快,刚刚还在,这么一小会就出来了。
田翠则坏笑着说:“哦,你就来了,怎么不休息一会?”
月桂羞煞,看来二老都知道她和黎松那事了,顿时就想挖个地洞钻下去,她窘迫地站在那,其实她确实有些累,只不过身为新媳妇,她不想让人家说三道四,所以黎松刚从她身上爬下来,她就赶紧擦干净,穿上衣服回厨房做饭,没想到二老都知道了,她非常难堪。
田翠看她窘迫的样子,忙说“你别站着了,这里有我和你爸就行了,你回屋里休息一下吧!别不好意思,闺女,人生不就是吃、喝、拉、撒、生孩子那点事,我们还指着你早日给我们黎家添丁呢,你可要加把劲。”
月桂听着羞得更历害,忙转身就溜。
她回到房间,黎松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他也爬上床,躺在他身边,一下子就睡着了。
可是没多久,她就感觉被人压着,下体也感觉有个大东西进进出出。
她吃了一惊,忙睁开眼一看,呵,又是黎松,这家伙就像吃了春药一样,这不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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