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你,走路不长眼睛啊?”那女人骂了起来。
大根美美地躺在她身上,他装晕,因为躺在她身上很舒服,软软的柔柔的,还弹性十足,虽然他不知道她是谁,但管他呢,有得便宜就占呗。
“嘿,我说,你还赖着不起来啊!”那女人叫道,把他往边上推,“你重死了,哎呀——”,那女人使劲地推他。
要装就要装得像,大根不为所动地,赖在她身上,任她推。
虽说她力气小,但使上吃奶的劲,总算把他给开了,把他翻在地。
那女人气呼呼地看着仰着躺在地上的大根,自言自语地说,“嘿,真晕了,还是不是男人?我还没晕,你倒晕了。”
那女人一看,“是你,喂喂,醒醒。”
见他没有反应,她蹲下身来用小手拍着他的脸,大根又觉得她的小手暖暖的柔柔的,拍得真舒服,跟兰兰的小手可有得一比,大根想象中,此女是一个妙龄少女。
那女人见大根拍不醒,秀眉一皱,不会是装蒜吧!她站了起来,却见大根的裆部高高耸起,她心道,嘿,晕了还有这么大的反应,果然是吃老娘的豆腐装蒜,好啊,得给你点叫训。
她脚伸了过去照着那东西就是一踢,不敢用全力,但七八力也是有的。
大根被她这么一踢,疼地跳了起来,“啊——”,他双手捂着裆部,不断地上下跳着,表情很痛苦,他一边跳,一边在骂,“你神情病啊!”
“嘿,不结巴了你?”那女人眼中发出了亮光。
大根一边跳,一边还在笑,“诶,真的不结巴了,好奇怪。”
“哈哈,那你还得感谢我,要不然再来一脚,巩固一下疗效。”说着,那人又抬起了脚对着他的裆部。
“别,别别。”大根跳了开去,苦笑了一下,“够了,不要被你再来一踢给踢回去了。”
(备注:被踢老二,结巴的人不结巴了,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乡下既然有这样的传闻,也不是完全不可信,被人这么一踢,打通了什么筋脉也说不定,但提醒各位,只是传闻,未有亲见,切勿模仿。)
“哈哈,你怎么报答我?我可治了你的病啊!”
大根终于停了下来,一看此人,此人虽说不是他想象中的妙龄少女,她四十出头了,但姿色还很了得,肤色有点晦暗,依稀可见美人斑,但那脸蛋仍然风韵不减,特别是那身材更是诱人,体型修长而苗条,胸脯却高耸着,颇有成熟妇女的风范,看着她这身形,再想想刚刚睡在她身上那滋味,大根很有一种想把她给霸占了的冲动。但他跟她不是很熟,虽然隔着不远,但很少说话,所以刚刚大根闭着眼,大根愣是没有听出是她,此人是谁?
她就是住前面的姚芙蓉,人虽长得好,但只可惜是个寡妇,但凡在乡下守寡,村里人都会送她一个外号“扫把星“,芙蓉如此,柳叶也是如此,只不过,柳叶克死了两兄弟,而芙蓉就克死了一个,一直没嫁,独自抚养她的女儿,如今女儿已十岁,长大成人,说实在的,她不容易,大根不明白,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外间传言,她偷过汉子,可是从来没有人亲见过,所以大根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真的偷汉子,这女人也很少跟人家搭讪,一直把自己孤立起来,直到今天大根才有幸跟她聊两句。
“哼,我还报答你?差点没被你踢成太监。”
“得了,我要是真要踢掉你,你现在还能这样站着跟我说话,再说了,谁叫你刚刚用心不良,还吃老娘的豆腐,老娘的豆腐有那么好吃的吗?”
“我不是摔了一跤吗?这能怪我?”大根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
“嘿,你现在嘴巴很会说了嘛?得,大根兄弟,帮我挑担粪吧,浇一下我那地里的菜。就当你报答我了”
大根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人家提了这个要求,他又不好拒绝,“好,我给你挑。”
“嗯,这还差不多,你跟我来。”芙蓉说着,转过身朝家里走去。
大根跟着她后面,只见她的屁股小巧而玲珑,看起来,挺有魅惑,对这个未无真正尽过人事的大根,更具有杀伤力。她夹着双腿一挪一挪,还挪得挺快,步履轻盈而快捷。
很快到了她家院外,但在粪池外的,她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大根说,“你在这等着,我去把桶担出来。”
“诶”大根应着,傻呵呵地站在那等着,虽然他不口吃,但性格仍然没变,看着有一股傻气。
不一会,芙蓉就担着两只大木桶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女孩子,十岁的,脸色红润,秀气端庄,身材婀娜,后脑勺扎着两小辫子,充满着朝气。大根看着她不禁呆了,这丫头长得可真俊,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没注意看,今日一看,这丫头比她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那丫头看见傻气的大根那样看着她,并不觉得有人在看她,她不羞不恼,依然自得,似乎没看见这大根一样,大根心一寒,自己太普通了,在这小丫头的眼里,他根本就是个透明的,或者说,她没有把他当着一个男人看,哎,大根心里更加地悲哀,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不中看吗?
那丫头转向她妈说,“妈,我出去玩了”
“莲儿,你又要去哪里疯?”
没错,她就是莲儿,芙蓉的独女,芙蓉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得这么大,这么清新脱俗,莲儿哪能听她妈的,像鸟儿一样跳着,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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