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真的见好就收啊,像首席这样的男人真的很难找了。”
禾暖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快步往前走去,直接往人多的地方走去,看着林阳没有在追上来,才松了一口气,还没轻松了半刻,方婉婉就跟着过来了。
“婉婉。”她对着方婉婉挥了挥爪子,打了招呼,“今天不是彩排吗?怎么你也来了?”
那边坏坏一笑,“昨天晚上睡得可好?美男抱在怀里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的舒服。要不是为了看你们这对小夫妻秀恩爱,我才不会放弃大好的休息时间,跑来这里彩排。”
禾暖哭笑不得,下意识的搜索着何君砚的身影。他刚好也在看自己……
“他估计生我气了。”她低声的说着,迅速的垂下了眸子。
在抬起眸子的时候,何君砚已经到了面前,她绞了手指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忙好了?”
正好是中途休息时间,何君砚安静的看了她很久,“嗯,好了,你人还难受吗?”
没有抱怨,没有生气,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一年和何君砚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像是裹着一层刺的刺猬,相互依靠着相互伤害着,谁都不肯退让了一步,自然也不会有包容二字。
其实……三年前不出那件事情,他们也走不到一起。
毕竟,感情不是一种消磨品。
恰好有人走了过来,跟着何君砚打了招呼,禾暖只能低着头,把玩着手上戴着的戒指,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轻轻的看着何君砚,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那边有座位。何君砚轻轻的带了一下她,一边跟着来的人说话,听着他们的交谈,看样子是什么合作,那人的眼光还时不时的朝着禾暖望过来。
她停止了腰杆,做着一个助理应该做的事情。
待那个人一走,她才想起来一件事,好奇的问着何君砚,“你对陈腾到底说了什么?”
“只是工作上的事情。”何君砚似乎不怎么喜欢从禾暖口中提到那个人的名字,轻描淡写的转开了话题,“你刚才在下面跟着林阳聊了什么?”没想到他在这么忙的时候还关注着自己,不自觉的勾了下唇,假装委屈的说,“林阳在吐槽我这么对你。”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有点缓和了,怎么又提了起来。
她现在突然觉得有些别扭。
还有一件事情她也是很好奇。明明三年前何君砚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何对自己的生活作风还这么了解,她好像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何君砚的眼睛,他……是真的将自己忘了吗?那一次,他的的确确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她就是普通的路人一样。
以她对何君砚的了解,如果不是真的忘记自己,他一定是不会有这样神情的。
她瞟了一眼何君砚,到底是问还是不问,要怎么开口呢?
何君砚开始招呼一个又一个走上来的人,禾暖根本没有时间开口,直到第一遍彩排完成,他才算是空了下来,“第一遍彩排结束了,第二遍你要回过神来看。”禾暖嗯了一声,抬起头。定定的望着上面模特的走动时,他又淡淡的出声,“暖暖,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禾暖手一顿,余光看他也盯着模特在看,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三年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中有一个女孩子一直有一双凄楚的眼睛盯着。”他声音低沉迷离,“我想是我欠了那个女孩。”
何君砚说的太过于朦胧。让禾暖有些似懂非懂,“你没有欠我的,说到底这也是命运的安排。”禾暖顿了顿感慨的说了一句,“遇见你真的很好。”
说完,矫情的让自己都有点竖起了鸡皮疙瘩。
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偶尔说些甜言蜜语应该是很正常的吧。她羞涩的看了一眼何君砚。脸上似乎没有一点开心的样子,这让她小小的有点失望。何君砚神色很淡,隔着半迷离的灯光。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过了会儿他才道,“暖暖,我不要你做不喜欢的事情。”、
周围很吵闹,不停的有杂志社的记者闪过的灯光,还有各种的音乐,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很沉寂。
直到模特走下台的时候,他才很平淡的又开口道,“虽然你说的那些都是实话。”
禾暖翻了个白眼,虽然心头还是有很多的疑惑,但还是忍住了。就像何君砚说的,现在在一起就好,何必去计较这么多。其实他一直都做的很好,他们才失而复得。
今天的彩排很顺利,只有了三个小时,就已经圆满完成。
直到回到何君砚的工作室,禾暖才觉得饿了,看着台子下面压着的外卖单子,下意识的想要点了份外米,可刚拿起外卖单才想起来,何君砚还在忙,自己一个人吃独食不好,只能将外卖单给放了回去,在心里默念。我一点都不饿,一点都不饿,来催眠着自己。
晕,饿的头晕,她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盼望着何君砚快点回来。
“饿了?”
她忙抬起头,“嗯,有点饿了。”
“我们回去吃好不好?”他伸手揉了揉禾暖的头发。温柔的道,“我办公桌的抽屉里有饼干,你想吃几块垫垫肚子,我们过会就回去。”
何君砚一向说一不二,果然还没到半个小时,他们就已经站在了电梯门口。身边却是公司的下班的人还有些因为彩排来拍摄的记者,一看到何君砚纷纷交流了起来,有几个老练的作者过来跟何君砚打着招呼,说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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