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溪语越想越害怕,越想心里也没有底,不过像她这样混到一定程度的女人,在面对事时都习惯往最坏的方面想,万一出现最坏的情况又应该如何解决,可今晚的事万一真的出现最坏的情况,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兜不住的呀。
在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时,冯溪语只能选择妥协,毕竟面对高振宇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年轻人,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好好地稳住他,只有先将他稳住自己才能有充分的时间想办法将这个危机解除掉。
冯溪语在沉思了良久,终于拿起手机给文望明的司机打了电话,向司机了解文望明和高振宇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文望明对高振宇会产生要将他开除的决定。
刚好今晚司机一直都陪在文望明身边,知道冯溪语要了解这个情况,他马上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冯溪语。
在得知高振宇连大富豪酒吧里都敢闹事,冯溪语更加忧心忡忡,这个高振宇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惹这些事呢?
带着一些列的疑虑,冯溪语才鼓起了勇气,将手机拨向了刚刚和她大吵一架的丈夫身上。
文望明非常了解妻子的性格,两人一旦吵架冯溪语都是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每次吵完架都是等两人的火气冷下来后,由他打电话给妻子要求和好的。现在接到妻子的电话后,文望明也感到非常的意外。
“溪语,你怎么打电话来了?”文望明不解地对着电话问道,“你在哪儿?回金马市了吗?”
“老文,你先别管我在哪里,我现在想跟你说个事儿。”
“哦,说吧,你想问我的是什么事?”
“今天岳宝磊兴子的酒吧是不是出事了?”
和妻子僵硬地对话了几句,文望明便觉得有些不自然,他叹了口气道:“我说溪语啊,你今天怎么了?之前因为一点小事你跟我吵,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跟我说岳宝磊兴子酒吧的事,你这些表现让我感觉很意外啊。”
文望明比冯溪语大十三岁,所以在面对妻子的时,他既是要扮演丈夫的角色,有时又得摆出老师的姿态,所以当他听道本该和自己处在冷战阶段的妻子主动打电话问大富豪酒吧的事,他本能地感到不解,是不是有人对妻子说了什么?
在他还在做着沉思的时候,冯溪语就直奔主题地对着电话,道:“你也甭意外不意外的,我们还是谈到正事上吧,现在市委书记上任后一下子做了那么多雷厉风行的事,昨晚大富豪酒吧处发生的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我担心会被人授之以柄啊。要是传到刘书记的耳朵里,被刘书记重视了,我看总归不是好事。”
文望明惊诧地问道:“溪语,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当然想将这件事的影响压到最小,而且我也让岳宝磊好好地把这事压住,相信昨晚的事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吧。”
绕了这么多,冯溪语也就不继续饶了下去,她直奔主题道:“这次掺和到大富豪酒吧事件中的主要人物是渡贤宾馆的高振宇和一个报社的小记者对吗?”
文望明沉吟道:“是呀,这两个人不简单啊,敢跟大富豪酒吧过不去的人没几个,而这次参与其中的人竟然是刘书记司机高朝东的儿子,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很不简单啊。”
冯溪语听了丈夫的话,心头也就有了一点底,便对着电话道:“我说老文,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打电话给你的,听说你当场表明要好理高振宇是吗?我觉得这样做不合适,高振宇可是高朝东的儿子,他为什么敢去大富豪酒吧闹事,难道我们不该想想当中的缘由吗?我觉得现在你不该在这件事上表态,若要严肃处理这事,也应该让岳宝磊去处理才是。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啊,刘书记的狗出来咬人,不管刘书记知道不知道,你去打显然是不合适的。”
文望明也是一步一个脚印才坐到今天的位置上的话,所以妻子话中的道理怎么会不懂呢?不过在电话中听妻子这么一说他的心情一片大好,笑容可掬地说:“溪语同志,你既然还会打这个电话来跟我分析这事,说明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嘛,你放心吧,我不会去做愚蠢的出头鸟的,至于说要处理高振宇也是一时的气话而已。对了溪语,那你现在的心情好点了吗?还在生气吗?”
冯溪语现在的心情简直是乱到了极点,毕竟刚刚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儿,所以现在她心里乱糟糟的,也没有心思和丈夫继续温情款款,她长长地吐了口气,道:“老文,我先不跟你说了,时候不早,我很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文望明道:“好,那你好好地休息啊。”
挂掉了电话后,冯溪语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现在虽然可以暂时稳住高振宇那疯狂的家伙,可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这可是得好好地想想啊。
……
离开和冯溪语温存过的小宾馆,在上了车子之后,高振宇才感觉自己的心跳真是快极了,虽然刚刚在冯溪语面前那一番表演也算是畅快淋漓,可是效果会不会和自己预计中的一样,他倒是一点底气也没有,毕竟冯溪语是一个能够爬上副市长宝座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手段肯定是很多的,自己要想真正地搞定她,自然是不容易的。
不过,既然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纠结也没鸟用了。高振宇对着车窗外的世界无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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