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落是悄悄地溜回自己的家,悄悄地开了外房门,趴在西屋的门前听了一会,好像爸爸已经回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得到了冯冬梅,心里即得意又兴奋,尤其是身体里那第一次感受到的销魂的滋味还在弥漫着。
东屋小婶的房里还亮着灯,他推门就进去了。煤油灯下,崔花花正怀里抱着孩子给吃奶,晚上孩子是不能放在摇篮里的,要把他哄睡了放到炕上她的身边。
杨磊落刚想说什么,却被小婶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给制止了,意思是不要出声影响孩子睡熟,杨磊落只得闭嘴,眼睛盯着崔花花。
崔花花一只白白的奶子在外面露着,奶头被孩子叼在嘴里,孩子小嘴边那团白肉在灯光下是那样的惹眼。杨磊落贪婪地看着,想着自己吃她奶水的情形,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此刻让杨磊落想入非非的已经不单纯是吃奶的滋味和女人奶子的美妙了。他不可抑制地在回味着进到女人身体里那妙趣横生的感觉。他刚刚真正做了男人,而且让他做了男人的女人还是一个十六岁的紧绷绷的身体,那种强烈的箍裹感此刻还在他裆里的那个东西上真真地残留着,他确实享受到了人世间最美妙的滋味儿。有了这次经历,他此刻看崔花花身体的感觉和想象都变了,以前他的意识里女人的奶子是最让他心动的,看着摸着,身下就有反应,可是从冯冬梅身体pēn_shè那一刻,他顿时觉得女人最妙趣的还是身体里。他不得不在想着小婶身体下面的密道里面会是怎样的感觉?那是他看到过也摸到过却没进去过的地方,以前他只能想想进去后会是怎样的滋味,现在他真正体味到那种滋味的美妙了,但更大的好奇还在诱惑着他:难道女人的那个里面都是一样吗?小婶的里面和冯冬梅的里面会有不同的感觉吗?由此他兴奋地想到,今晚小婶没有理由再拒绝自己的进入了。
想着这些,身下的那个东西似乎又在悄悄地昂头,先前在冯冬梅的身体里发泄后,那个东西一直乖乖地趴在裤裆里,此刻又开始蠢蠢欲动,这就是一个健壮的像牛犊子一般少年的yù_wàng。
崔花花感觉到了杨磊落灼热的眼神,她也在看着他,判断着他是不是如愿地得到了冯冬梅?崔花花怀里的孩子终于睡熟了,她轻轻地把孩子放到旁边的小垫子上,又轻轻地拍了几下,然后直起腰板,很自然地把掀开的背心放下了,那团白嫩嫩的东西顷刻间消失了,只在背心里鼓起山一般的轮廓。崔花花抬头看着杨磊落,问:“今晚干嘛去了?”
杨磊落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那块团着的白布,晃动着,说:“我去干这个去了!”杨磊落在把白布交给崔花花之前,他自己借着灯光仔细查看了一番,他惊愕地发现上面除了液体的痕迹之外,有一小滩像红花一般殷红的血迹。妈呀,自己把冯冬梅弄出血了,他心里顿时恐慌起来,想着会不会伤到她?
崔花花伸手就把杨磊落手中的白布夺过来,在灯下仔细看着,之后又在鼻子前闻了问,眼睛闪着亮光看着杨磊落,说:“你小子挺有能耐啊,真的把冯冬梅给弄了?”
杨磊落嘿嘿笑着,说:“那是啊,小婶交给我的任务必须完成!”
崔花花眼神疑惑地盯着他,又问:“怎么得到的?不会是把人家给强暴了吧?”
“哪能呢?是她自愿的!”杨磊落很坦然地回答。
“真的?”
“我还能骗你吗?”杨磊落说着,就有些忐忑地问,“小婶,我是不是已经把她弄出血了?那白布上明显是血迹啊?”
“傻瓜,女孩子第一次都会出血的!要不,我让你铺这块白布干嘛?”
杨磊落终于茅塞顿开,明白这块白布的意义了,他还是不安地说:“小婶,我是不是把她弄坏了?都出血了!”
“出血是正常的,我不是说了吗,女孩子第一次都会出血的!”
“那我小叔在第一次弄你的时候,出没出血啊?”杨磊落痴迷着眼神尽情地想象着。
“小混蛋,说着就下道了!”崔花花红着脸责怪道,但她还是乐意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说,“当然也出血了,不过出了一点点!”
“为啥你只出了一点点呢?”杨磊落很好奇也很不安,他以为自己弄得冯冬梅太厉害了,出了那些血。
“因为你小叔的玩意没你的大呗!”崔花花虽然脸红着,但眼神里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眼神还偷瞄着杨磊落的裤裆。
杨磊落当然承认自己的东西太大了,插了六次才插进那个小沟里去,那种被嫩肉箍裹吸吮的感觉又开始泛滥在身下的东西上。但他还是不安自己着大东西会不会把冯冬梅弄伤了,又问:“小婶,女人第一次都要出血啊?那是不是很疼啊?”他耳边还缭绕着冯冬梅在那个时候的吟叫声:“哎呀!疼死了。”“大坏蛋!疼死我了!”
“当然是要很疼的了,但是可以忍受的,女人都要经过那一关的,以后就不会疼了!”崔花花有些呼吸起伏的,似乎在回味着某种久违了的感觉,语气中似乎还带着对那种疼的留恋。同时她的双腿在炕上很微妙地动了一下。
杨磊落痴迷着眼睛,想了一会,又很忐忑地问:“小婶,我的小蝌蚪已经射到冯冬梅的身体里去了,会不会怀小孩啊?”
崔花花有些惊讶,问:“你射到里面去了?”但她马上也觉得很正常,少男少女在冲动的时候哪里还会顾忌那些?由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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