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想想自己来此的目标大多都实现,所以回去也无可厚非,半夏同意了。
但就在两人欲回头向后走时,人群却忽然爆发一阵s_ao乱,竟然还有人似乎因为太过惊愕而大喊了一声死人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声然后就沉寂了下去,但半夏与夏卷柏神情还是一滞,彼此看了一眼,却都有些犹豫不决,当然现在最好是离开,但一点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没死,好像发了病。”这时半夏听到有人小声的对身边人嘀咕道。
半夏神情一沉,对夏卷柏道:“过去看看。”
夏卷柏自然也听到了,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真的死了他们不过去也就不过去,但有病的话他们却不能不理,这是他们夏家的祖训啊。
“羊癫疯吧?”两人刚靠近就听围着的人小声的议论着。
“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应当是吧。”这年头不只是医生会看病。
地上倒着一个人,症状与旁观者形容的很像,就是半夏打眼一瞧,怕也会说这人是癫痫发作。
“傅月莱?”夏卷柏似是惊讶的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半夏也一愣,这才注意到蹲在病人身旁为其急救可不正是傅月莱?还真巧,逛个街也能遇上。
“我去看看。”夏卷柏一见这人就恨得牙根直痒,难得找到机会,不打击报复一下他绝对不甘心,何况看他一头的汗,急救的措施也不知做了多少,但那人的症状不但没减轻反而有加重的趋势,落井下石的去说两句,没人会怪他吧。这种小病,半夏一针下去即使不痊愈也能撑到急救车来。
他也没想过此时半夏身上有没有针的问题,只想着落井下石讽刺那人几句,但却被半夏一把拉住。
“怎么了?”夏卷柏回头,看到半夏脸色发青,立刻误会。脸也立马沉了下来:“你也太不争气,到现在还记着这个男人?”
他的声音有点大,两人又挺靠前,所以一下子便惊动了正在为人治疗的傅月莱。他抬头,刚好看到半夏与夏卷柏两人,眼睛一亮。他也正心焦呢,这人表面看似是癫痫发作,但为什么自己这么多的急救措施下来,却一点减轻的症状都没有?这让傅月莱心里充满懊恼,深恨自己当时怎么脑子一热就站出来说自己是个医生,却没想到这人好像不只是癫痫发作这么简单?
因而见到半夏心立马就热了,此时他只想找个人来减轻一下自己的压力。半夏的医术傅月莱是相信的,所以看到半夏出现在这里,立马想喊人来帮忙。但下一刻,他便怔住了。
半夏一拉身边的夏卷柏,在他开口之前竟然飞快的转出人群,夏卷柏本来都已有走过来的迹象,虽然他知道这人走过来冷嘲热讽是一定的。但看到现在这个情况,他的心一沉,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升起,人立马站了起来。
“他的情况有点严重,还是等医院的急救车过来吧。”他淡漠的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此时这些人的议论已完全达不到他的耳里,脑海中只有半夏那沉郁的目光。他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更不是那种会因为他而见死不救的人,所以此时的情况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人真的不是癫痫发作,而是另有病因。
想到这里,傅月莱的脸就变得有点可怕。他的手接触过病人的肌肤,甚至接触过那人嘴边流出的唾液,想到近期在医院里隐隐流传的不知名病毒的事情,他的脸色就更坏了,心里把自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进了最近的一家店,很客气的说要找水洗洗手,并问不知有没有白酒,他可以用钱来买的话。
傅月莱长得很好,而且有很大的欺骗性,要不当初也不能把半夏骗的那么溜,此时他文质彬彬的拜托,再加上店主也看到了傅月莱为人救治的场面,立马豪爽的应了,还拿出自己喝了一半的白酒让他进行消毒。
“这羊癫疯不是传染病吧?”店主好奇的问。
“不是,不过这是我做医生的习惯,平时大多都带手套,所以今天才会这么麻烦。”傅月莱微笑的回答。
店主点头表示认同,无论怎样小心一点总是好的,最后傅月莱还是留下了一百块钱算是补偿的酒钱,平时一百块钱在店主眼里都不算什么钱,但今天却很高兴,因为认识了傅月莱这么一个看起来很贵气的朋友嘛,他却没想到这一百块钱会成了他的买命钱。
“你怕了他?”夏卷柏怒气冲冲的甩了半夏的手道。
半夏刚要回答,却微微一怔,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人,也算是熟人吧,毕竟刚分开没多久,正是那个卖他们匕首的老板。
夏卷柏也看到了人,也是一怔:“怎么,舍不得了想要拿回去,五百块钱就还给你。”怒气冲天的夏卷柏总算找到地方发泄自己的满腔怒火了。
只可惜那老板只是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并不理他。当把目光转身半夏时,神色却是一沉:“为什么拉住他?”
半夏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他有点看不透因而想着还是别得罪的好,早就拉着夏卷柏离开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半夏淡淡的道。
“你是医生,救死扶伤不是你的本职工作吗?”那人皱眉,声音很是不虞。
夏卷柏此时也感觉不对头,这人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质问半夏呢?
“我到觉得你比我更有资格来救那个人。”半夏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
那人神色又一变,看向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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