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生在一起了,就好比……就好比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兄弟在一起了……
也不怪他这么想,十八年了,两人也从来没在人前表现出过互相有爱慕之情啊?这么突然就……
“好了好了,这件事等我们比赛回来一起庆祝。”刘啸天朝大白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胖子机灵的get到他的点,把在包里捂了一天的香槟拿了出来:“你们铁定想不到这酒谁给我们买的……”
话还没说完,哨子接了一嘴:“潮哥呗。还能有谁。”
“我也猜潮哥。”卫晨笑。
那大哥一向刀子嘴豆腐心,猜着他也该表示表示了。再说了他们的朋友圈里面敢给高中生送酒的除了那大哥也没谁了。
抱着酒的人瘪嘴:“没意思。还准备给你们个惊喜的……就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只能拿纸杯来盛。”
“你特么拿瓶酒都那么多废话。赶紧倒上。”刘啸天刮了他一后脑勺。
众人笑。
那晚老楼区、就这一间社团教室的灯是开着的。里面欢声笑语。气氛喧腾。
对于哨子、大白和天哥他们而言,这就是离开南城去追逐自己梦想的一块儿踏板。也许不是唯一的一块,却是他们最想起飞的那一块儿。
五个人熬了那么多日日夜夜。熬了那么多深邃的眼圈。
即使辜负自己的努力,也不能辜负他们的陪伴。三个稍长一岁的学长是这样想的。
刘啸天举杯敬赵生和卫晨。也不说话,都在酒里。
他们都清楚,这次大赛之后,高三的即将面临的就是高考。无论是比赛的结果如何、还是6月9号的成绩怎样。他们都清楚的明白一件事情:这是最后一次五个人并肩作战了。
两个女孩退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那种流光里缱绻的情愫是年少轻狂和相知守望。
无论胜败,他们谁也没有辜负。
那天,深沉的刘啸天、都难得把最后一杯酒、疯狂的泼到教室的天花板上。他红着脸大吼大叫:“加油,高三。加油,青春。”
一向静僻寡言的小生也不由自主的梗红脖子、跟在后面喊了两句加油。
笑声、喧哗声在整个空间里漫开、在青春里漫开。
*
次日清晨。
过南起了个大早,叫上小书。
两个人举着连夜做的加油牌站在港口等着送他们迎战。
按天哥说得,8点的轮船。大伙儿7:30就都得到了。防止中途出了什么岔子还能有半个小时得补救机会。
赵生和卫晨是一起到的,7:25。两个人套着宽肥的校服抄兜并肩朝这里走来。
一个一米九,一个一米八。但同样清秀的脸蛋、瘦高的身材,远远看上去都是那么养眼。
带队的是计算机应用课的一门实习老师。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岁,也是第一次以学校的名义带队伍出去比赛。
这小老师的状态看上去可比小生他们紧张多了。一直躲在过南和小书的身后,嘴里念念有词:身份证、比赛资格证、赛场地址、酒店地址……嗯,都齐了应该。哦~不对,我有没有忘掉什么?……诸如此之类的。跟鬼打墙似得。
紧接着之后,大白也到了。7点31。
按照往常惯例,他一定会小嘚瑟一下自己竟然比刘啸天来得早。可今天倒是反常,一来之后盯着海港大街的那个入口望了好久,一句话也不说。
过南以为他是紧张,便站过去跟他聊天,想缓解他的压力。
可等着等着,连卫晨他们也开始察觉到不对劲儿了。刘啸天是他们当众最有时间观念的一个。说好了7:30集合。那就没道理会晚到一分钟啊。
“天哥今儿是怎么了?”
大白闻声也不答话、眉头紧蹙。不详的预感越来越烈。
小生生日那天,天哥脸上的伤是他爹妈打得。就是不允许他去参加什么无聊的电竞联赛。
具体的情况,大白也不是很清楚。但那天他爸妈确实怒气冲冲地跑到学校、来质问高三(3)班的班主任:马上都要高考了,为什么要给孩子报那么无聊的比赛。
刘啸天不想班主任为难,就顶了两嘴:“是我自己硬要参加的。我都二十岁了,这点小事还是可以自己做主……”
话音没落。他的父亲迈前一步,当着全班所有同学的面儿给了刘啸天一巴掌:“你能耐了啊。我花那么多钱供你读书,结果你去年就考了那么个狗屎成绩……为了你的未来,我跟你妈省吃俭用又供你读了一年。你现在要自己做主了?嗯?”
他爸本就是做建筑的,手腕上力气大的很,下手又重,一巴掌把刘啸天那么大的块头呼在地上整整三分钟没动静。
教室里哨子和大白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知道比起这个,啸天哥更要面子。
全班谁都没敢说话,气氛着实诡异尴尬。
“刘爸爸,孩子有错也不能动手打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去办公室再说,好不好?”班主任怕他再动手,就开始拖着人往教室门外走。
“不用你管。”刘爸爸一把推开,怒不可遏,“我就是要让这些学生们都知道,我们刘家就是穷,刘啸天他也就是穷。他这种人可没时间陪你们这些小公子哥们去玩什么游戏,说得好听叫梦想,说得不好听就是浪费时间。我供他读那么多年的书……”
他指地上的刘啸天,“去年没考上,我又供了你一年,就是为了让你去打游戏的?”说完又想上前动手。
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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