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被我搁置在一边,我没有刻意地去寻找它的下落。
现在的生活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实在来之不易,我不想去破坏它。
我没让席浩宇去国外念书,在国内随便找了一所学校给他读,他很聪明,我相信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
随着我的肚子越来越大,禹风也对我限制越来越多,说是怕我每天往外跑遇到危险,干脆连公司也不让我去了。
其实不去也没什么关系,我最近迷上了种室内小盆栽,在网上买了许多小植物,每天在家研究园艺。
只可惜,安乐不会永久,刻意逃避的东西,它总会在适当的时刻出现,扰得人措手不及。
关于聚魂灯,我差点都把它抛之脑后,准备顺其自然了,禹风却突然查到了寻找聚魂灯的方法。
那天,我从网上购买的有关育儿的一大堆书刚到货,我找来剪刀,正准备拆包裹,禹风回来了。
“禹风,你来了正好,快来帮我把这些全部剪开。”我向禹风招了招手。
禹风走过来,接过我给递过去的剪刀,几下便把包装拆开了,我又吩咐他把书全部抱到楼上书房去。
我跟着他一起上楼,盯着他按顺序把我的书放好,那些书都是要顺着看完的。
放好后,我心满意足地说:“可以了,就这样,辛苦你了,禹风。”
他却回过头,没有任何预兆地说:“若瑾,我知道怎么找到聚魂灯了。”
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提及聚魂灯,禹风突然这么一说,让我有些诧异:“你知道了?”
“嗯。”
“所以……找到聚魂灯的方法,是什么呢?”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心有些沉下去了,原本买了一大堆书的好心情,也淡了些。
禹风告诉我寻找聚魂灯的方法,果然和我有关。
之前在图书馆里看到一句话,大概是说席家人的血液和聚魂灯有着与生俱来的牵引力,我以为只是单指一种缘分,没想到是真的。
不管聚魂灯在哪里,席家人用他们的血,都能感受到聚魂灯的存在,并将聚魂灯主动吸引到他的身边。
当然,并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这么做。
必须在每次的闰月十五晚上,将新鲜血液滴满罗盘,借助月光照射,聚魂灯才会有感应,自动到达席家人手中。
难怪宫琰早就知道方法,却一直没有行动,原来是时机未到。
我算了一下时间,时机也差不多快到了,下个月十五便是闰月十五。
然而我却觉得这个方法完全行不通:“席家血脉现在全断了,虽然我还留在阳间,可我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我的尸体也已经火化了,哪里来的血。”
“若瑾,灵魂也是有血的。”禹风告诉我。
我不信。
“灵魂里的血液只是不能被阳间的刀剑释放出来,如果刀剑具有灵性,主人死后,刀剑的灵魂也会跟着它的主人来到阴间,那么阴间的刀剑就可以划伤灵魂的肌肤,释放血液。”
那日,季茹雪的墓地,禹风和宫琰打斗的时候,我就看过这样的刀剑,像是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和自主意识一般。
禹风和宫琰的刀剑大概都能取我的血液吧。
“或者,如果一个鬼灵有强大的力量,凭手也能将灵魂的肌肤划破,那样也是可以释放出血液的。”
没错,也是在季茹雪的墓地那天,我亲眼看见禹风挖了宫琰的眼睛,也亲眼看到他的左眼变得血肉模糊,有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
其实我不是真的不信灵魂有血液,我只是有些抗拒。
一开始知道我是聚魂灯的守护者时,我是迷茫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偶尔想到祖祖辈辈为了守护聚魂灯付出的努力,我也想像他们一样,为天下的安宁担起这份责任。
或是想到如果聚魂灯真的造成严重后果,而我因此要受到严酷的极刑时,我也想过要把聚魂灯找回来,由自己好好保管。
可是当我真的知道找到聚魂灯的方法时,我却有些退缩。
这意味着,守护者的身份和责任我逃不掉了,也意味着我短暂悠闲生活,要结束了。
我沉默了半响,禹风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若瑾,其实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在宫琰之前得到聚魂灯才算守护,你父亲把它藏起来,那它应该现在处于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只要在下个月十五那天保证你的安全,不让别人得到你的血液,那么聚魂灯便不会出现。”
话是这么说,可是宫琰对聚魂灯那么虎视眈眈,错过这个机会,他真的不会在其他时间,去寻找其他办法找到聚魂灯吗?那时候我反而不好控制。
我无奈地说:“既然这份责任逃不脱,那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背着宫琰找到聚魂灯,把它握在手里,掌握主动权,而下个月十五是最好的机会。”
禹风还是放不下心,劝解道:“即便你找到聚魂灯,聚魂灯在你身上只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那样会更增加你的危险,我不想看你被置于危险之中。”
从禹风的脸上,我看到了浓浓的担忧。
可是能怎么办呢?我的祖祖辈辈为了它谁不是被置于危险之中,我的父亲还因此丧命。
我心里万般不愿意和聚魂灯有任何牵扯,却也更不愿和不能去做一只缩头乌龟。
“禹风,无论经历多大的狂风暴雨,我都必须守护好聚魂灯的,不仅仅是为了便面阴阳两界的动乱,自私一点来想,我也不想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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