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颜氏偶尔还是会到夜家来,想坑点好处。
寒初蓝对于颜氏一点都不手软,颜氏次次都占不到便宜,想着寒初蓝替她养着两个儿子,她还是占着便宜了,后来便懒得再来坑寒初蓝,不过老是教唆两个儿子从夜家偷东西回家,两个儿子不听她的,把她气得半死,又舍不得打儿子。
秋天结束了。
冬天来临。
冬天寒冷,菜容易被冷死。
这个季节的菜相对来说要贵一些。
为了不让霜雪冻死自己的菜,寒初蓝抢在最冷的天气来临之前,便教着大家在菜地上搭起了菜棚,这个工程很浩大,好在她的人手越来越多,在霜雪来临之前,菜棚搭起来了,不是密封式的,很简单,就是挡住总在深夜飘落的霜,不让霜落在菜叶上。
她这个方法能护住菜不被霜雪打死,其他村民便有样学样,也纷纷地给自家小菜地搭起了菜棚。
第一场雪在一天深夜里飘落。
寒初蓝穿越到大星王朝进入了第六个月,而夜千泽离开也进入了第三个月。
雪,连下了数天。
其他菜农叫苦连天,他们是知道会有霜雪来临,但还没有来得及学寒初蓝那样搭菜棚挡住霜雪落在青菜上,他们的菜都被冻坏了。
整个清水县城,除了张家村的村民还有菜吃,就只有寒初蓝的菜地存活着。
物,短缺时,价格便会水涨船高。
于是,寒初蓝除了给杨庭轩供应固定的菜量后,那些次货也让她狠狠地赚了一笔。
清水县第一菜农齐三再也无法稳坐魁首之位,让给寒初蓝坐了。
因为连下数天的大雪,齐三的菜地也被天收了,金玉堂酒楼的蔬菜供应完全依赖着寒初蓝。
短短四个月的时间,寒初蓝就垄断了金玉堂酒楼的蔬菜供应。
她名下的菜地,多到连杨庭轩都直叹她是个鬼精明。
她混得风生水起,宋芳华气得都想吐血,可是又很难找到机会加害她。
又是夜晚。
夜家新建成的大屋里,某间房里,亮着两盏油灯。
生活好转了,寒初蓝在有些事情也不会太过节省,例如晚上的油灯,如果她要画画,或者记帐,写字什么的,她都会点燃两盏油灯,免得光线太暗而伤了眼睛。
翻开那本游记,上面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写得最多的便是“同上”两个字,而序列号则写到了八十七。
在八十七旁边再次写上“同上”两个字后,寒初蓝放下了手里的笔,低喃着:“千泽,八十七天了,还差三天,便满三个月了。你说过,最快一两个月,最迟三四个月了。现在都三个月了,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没有人回答。
她也知道不会有人回答的。
拿开其他书本,她拿出自己亲手画的千泽画像,凝望着画中的夜千泽。
望着望着,她犯困,便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房门在她睡着后,忽然轻轻地被人推开,一道风尘仆仆的健挺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伏在桌上睡着的寒初蓝,那道人影几大步就跨到了桌前,轻柔地伸手把睡着的寒初蓝扶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小心地抱起来,抱到那张旧床上。
她让这个家从里到外都焕然一新了,让他回来后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家,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可他们的那张床,依旧是他们成亲时的那张,并没有换新的。她给其他人都换了新床,置买了新的棉被,独独对自己节省。
他知道,她不是节省,她是不舍得换掉,因为那旧床上有着他残留下来的味道。
她念着他,思着他,正如他念着她,思着她一般。
把又长高了不少,也重了几斤的人儿轻放在旧床上,他赶紧扯过被子替她盖上,被子破旧,在这个寒冷的晚上哪能抵住寒冷,她身上都是穿着棉衣的。
“蓝儿,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
低首,夜千泽轻轻地亲了亲爱妻的额,心疼地低喃着。
就算她给自己添一床新的棉被,还是可以保留着他们成亲时的被子,可她宁愿穿着棉衣入睡,也不想用新的棉被掩去他的痕迹。
或许是心灵感应,又或许是他的亲吻,他的低喃惊醒了寒初蓝,她微微地睁开了双眸,眼神有点儿迷离,看到坐在床沿上,正俯身深深地凝视着自己的美男子,她眨了眨眼,然后笑了起来,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勾,就勾住了夜千泽的脖子,笑嘻嘻地喃着:“千泽,我天天晚上都梦着你,却没有像今天晚上这般真实。”
说着,她把夜千泽勾下,夜千泽放任她勾着自己的脖子,整个人覆压在她的身上。
寒初蓝又迷糊地推了推他,合上双眸,迷糊地嘀咕着:“梦中的你,竟然也像山那般重……”
“蓝儿。”
夜千泽宠溺地轻叫着。
没有回应。
他一看,小妻子嘀咕过后,又继续睡她的了。
敢情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吧。
她天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他?
夜千泽一颗心柔肠百转,忍不住凑近脸去,爱怜地轻吻着她的红唇。
某个还在做着梦的女人,把他爱怜的轻吻当成了讨人厌的苍蝇,拍开他,然后一个侧身,把背影留给了夜千泽。
夜千泽失笑,想到她应该是累着了,他也不忍惊醒她,便小心地离开了床,还不忘替她盖好被子,担心她会冷着,他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拍去因为赶路赶得急而沾满了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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