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极还想叫住她,眼角余光捕捉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他便打消了再叫住寒初蓝的念头。阴沉地看着寒初蓝远去的身影。
在他面前,她总是装得一无是处,在他后面,她却精明得很。
她就像昊哥哥一样,很难掌控。
寒初蓝把身后那道阴沉的视线完全甩掉了,才松了一口气。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当面,少帝看她的眼神总是深不可测,也可看到温和,但在背后,少帝送给她的总是阴沉的眼神。皇帝,都不是人来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反脸如同翻书,怪不得别人说伴君如伴虎。
出了皇宫,星月才低低的提醒着寒初蓝:“世子妃,练功的时间到了。”
夜千泽吩咐了星月,找个适合练武的地方,远离喧嚣,教寒初蓝学点武功防身。
这几天,寒初蓝除了送汤之外,还要和夜锦英亲自去聘请一些隐世的大厨。她并没有看错夜锦英,夜锦英虽然是陈王府里小小的一名庶女,因为她常被陈王妃当成奴才使唤着,经常出府帮王妃买东西,她为人虽然严谨,却擅于交际与周旋,结识了不少商人,对于市井人才都有所闻。
通过了夜锦英,寒初蓝酒楼的大厨请好了,至于伙计,则不用她操心了,她交给夜锦英抓主意,相信夜锦英会精挑细选择的。酒楼的装修再过几天也能完工了,很快她会更忙。除了忙赚钱的事情,她还要花时间去练武。
寒初蓝本来对武功是不感兴趣的,她感兴趣的只有轻功和点穴手法,这两样她如今也会了,但跟着夜千泽回到帝都后,接触了那么多都是莫测高深的人,再加上太多的阴谋算计,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寻求真相,她意识到不懂一招半式的话,还真不能去涉险。既然元缺那么大方地给她吃了两颗增加内功的药丹,让她拥有了内力,她可不想浪费了,学点武功,不为杀人,只为正当防卫。
星月在西城区那里买了一间破旧的四合院,每天主仆俩都化了妆潜入四合院里,星月传授,寒初蓝学。她初学,又错过了学武的年纪,星月只能暂时教她一些简单的,等她有了一定的根底再教她剑法。
好在寒初蓝悟性不算差,又有了内力,学得勉勉强强的,当然了在星月的眼里,她不合格。
“先回府吧。”
寒初蓝跳上了小七赶来的马车里,星月跟着她坐上了马车。
看一眼窗外的皇宫高墙,寒初蓝又闪烁着大眼,在心里猜测着,以她现在的本事,不知道能否越过皇宫高墙?
望春风亭下,夜无极望着自己对面的舅父,元缺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回望着他。
被元缺这样望了很长时间,夜无极终是输给了舅父,无奈地问着:“舅父,你这样看着朕已经很长时间了,舅父想对朕说什么但说无防。”
元缺依旧淡淡地望着他。
夜无极苦笑一下,吩咐奴才们给甥舅二人送上两壶好酒,他替元缺倒了一杯酒,把酒杯推到元缺的面前,说道:“舅父外出回来,是否给无极准备了礼物。”
元缺总算是敛回了望着他的眼神,淡冷而优雅地端起了酒杯,呷了呷酒,淡冷地说道:“礼物倒是有,但不是好礼物。”
夜无极也喝了两口酒,忽然说了一句:“朕在家宴上留意过了,嫂嫂对酒很感兴趣,昊哥哥不让她喝。”
元缺撇他一眼,警告着:“休要赐酒于她。”
夜无极好奇地问着:“为什么?她酒量极好还是极差?喝醉了会发酒疯?”
元缺抿抿唇,半响才挤出话来:“会哭!”
“会哭……”夜无极重复着这两个字,明白了夜千泽为什么不允许寒初蓝喝酒,他的舅父之所以警告他的原因了。
“元宵节那晚,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元缺淡冷地问着。
夜无极脸色一凝,眼神变得阴寒,低沉地说道:“怡情殿走水,人为纵火,御林军连那个纵火的人都捉不到,摄政皇叔最恨的便是走水,大怒,强硬地把许统领撤职问罪,现在的御林军统领是文副统领。”
“宫里走水事小,夷山走水才是大事。”
夜无极倏地望向了元缺,差点就要站起来了,他低问着:“舅父何出此言?”
元缺冷笑着,“大历国已经出手了。极儿,舅父这次离京,给你带回来的礼物已经进宫了,你去看看吧。”他端起酒杯,又浅浅地呷起酒来。
夜无极还想问一句,忽然看到夜沐身边的近侍李公公匆匆地朝望春风走来,他识趣地打住,也端起了酒杯,笑着要敬元缺,李公公在这个时候走过来,他猫着腰进亭,在距离石桌三步远的时候才停下来,恭恭敬敬地向两位爷请安问好。
“李公公不必多礼了,是不是皇叔找朕?”
夜无极客气地问着李公公。
李公公恭敬地答着:“回皇上的话,王爷请皇上到御书房去,说有重要军情要与皇上商讨。”
夜无极哦了一声,望向对面深不可测的元缺,便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自桌子前站起来,对元缺说道:“舅父,朕先去御书房了。”
说着在李公公的跟随下匆匆走出了望春风。
夜沐说的重要军情,便是元宵节那天晚上,大历国利用孔明灯火烧夷山,造成镇守夷山的重兵死伤近半,虽说因为启动了山涧出口的机关,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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