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的意识在黑暗里漂浮着。忽轻忽重,忽远忽近。
门外锁突然响了一下,她感觉到推门的力量,连忙爬起来拉开门,是于大玮。她腿脚又麻了,脚步踉跄的退开。于大玮是给她送饭菜的,端到她面前带着淫邪的笑,话有话道:“吃了才有气力,是不是?”夏茹抬手给他一把掀翻,狠狠道:“你休想!”
于大玮道冷哼一声:“有什么好倔的,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他转身叫了人来打扫,又吩咐道:“今晚不准给她送饭。”
夏茹冷冷的靠墙坐着,没有理会。
“哟,夏小姐。”门口传来戏谑的调笑,“脾气不小啊。”夏茹抬头看去,是任跃。看到他就想到林小雪,夏茹别过脸没说话。
任跃身后,是李擎天,于大玮瞪了他一眼,任跃笑道:“不关他的事,是我听说夏知远的女儿在你这,过来看看的。”
“怎么,不听话?拿东西来。”任跃蹲下身看着女人姣好的面容,对身后的人说道。夏茹满脸不屑,只是盯着别处,过了片刻就有人拿了东西过来递给任跃。
一根长鞭。男人站起来接过鞭子,在手拉扯了几下,鞭子在空扬起来,发出呼呼的风声。夏茹冷笑道:“有种你就打死我!”
“你当我是陆云生!”任跃阴冷的笑了一声,鞭起鞭落,响亮的鞭声和女人咬着牙却不堪忍受的惨痛的叫声一齐响起。
捂着腹部的伤处,她侧躺在地上,一头长发凌乱的散在脸边,从发丝里瞪大眼前狠狠瞅着眼前凶戾暴虐的男人。
并不像其他连连求饶的女人,她毫不服软,瞪着他的神情好似要将他给抽筋喝血,异样刺眼,任跃心一阵不爽,鞭子又起,却被人拉住了。
“给我松开!”任跃暴躁的吼了一声,拉他的李擎天连忙松开了手,赔笑道:“任总,陆哥哪里怕不好交代吧?这个……”
“哼,林小雪那小贱人我都收拾了,她也是害我哥的人,我都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陆哥早在林小雪死前就给她澄清了,不管是不是跟她有关,现在送过来可能是一时之气。您这动手,可是动了他的女人,要追究起来,怎么都说不过去。”
“到时就说,是客人动的手。”任跃嘴角一弯。
“晚点还有派对,她是压轴的,还是别打伤了。”听得李擎天这样说,于大玮也上前劝道。
任跃将鞭子狠狠甩在地上,骂了句脏话:“好好喂点东西,别到时候跟只野猫似的。到时候再让你好看!”整了整衣襟,男人走了出去。
她紧紧咬着下唇,地板冰凉冰凉,她不想死,谁都不想死,她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耀武扬威的走了出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要是敢动她,她就叫他们断子绝孙!
于大玮走过来,抓起她的手腕将她扯起来,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将抓了一杯水往她嘴里倒。夏茹挣扎的很厉害,那水全倒她脖子里去了,于大玮不耐烦道:“先注射点东西!”手臂被紧紧抓住,一阵刺痛,她猛地推开了几人,看到刚刚抓她的人手拿着一管注射器。心咯噔一下,怒道:“你们给我打的什么!”
“会让你听话的东西。”于大玮冷笑了一声,站起来道,“给她换身衣服。”
她直往墙角里缩,嘴里喊着:“我不去!你们别妄想。打死我我也不会去的!”她一边喊,脑却渐渐昏沉起来,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在呵斥叫她不要动。那声音特别响,在耳边刺刺的,她感到太阳穴旁的神经都在跟着跳。
过了一会,渐渐失去了意识。
“看好时间,快醒来的时候再注射点药,剂量大一点。”于大玮吩咐。
“陆哥,国色天香今晚有个楼顶派对,你要参加吗?”刚刚吃完午饭,张预坤就问他。陆云生一副不解其意的表情:“我什么时候有过去那种派对的兴趣吗?”
收拾了桌上的件,起身说:“上次向卿那个项目合同你跟进下,今天是三哥生忌。”看到张预坤站住不动,又问道:“还有什么事?”
张预坤摇头,想了想说:“派对是于大玮安排的……”陆云生知道他说的是夏茹的事,冷冷打断他:“我看你对她挺关心的?”
张预坤呵呵干笑一声:“我以为陆哥笔记关心、”陆云生脸色一沉,说:“你是不是很久没出差了?去向卿那去一趟?”向卿,刚刚被派遣过去,心情也不会好吧,这姑娘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挺难伺候的……张预坤咳了一声,说:“我先去忙了。”
陆云生面色阴沉,自己下车库开车去医院换药,吃饭照例是一大圈人,有人挑起了国色天香的半年一度的派对,国色天香向来被称之为男人的天堂,众人心照不宣,都带着暧昧的笑容。
陆云生伸手夹了几筷子菜,总觉得不对胃口。扔了筷子靠着椅子。他说不清是为什么,要不是夏知远,他根本不会失去三哥。当年是三哥一手提拔他,风风雨雨那么多年!就死在他们莫名其妙的逼迫下。他下午去三哥的墓地,嫂子带着任湾湾在那坐了一下午。
他将鲜花放在墓前,嫂子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他,露出苦涩的笑意:“他要是还在,该多好!”任湾湾一把抱住妈妈的脖子,一直说:“妈妈你别哭,妈妈你别哭。”她还太小,不懂得母亲的心伤,也不懂得那块冷冰冰的墓碑代表的是她的父亲,他心一阵酸涩,开口说:“嫂子,害三哥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得到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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