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庆蹲下想伸手抬檍洁下巴,扳看她出水芙蓉般清丽五官,却发现刚刚服下的伤药竟造成双手动弹不得,内心闪过一丝不安,像是刻意为人阻止。
可到嘴鲜r就算无法整口吞,也要舔嚐味道解馋。寒庆索x坐于地上,将脸贴近檍洁耳边,极其猥亵亲舔她白细柔滑肌肤「别怕,拜那小子之赐,我服了治手伤的药,要乐也不尽兴。不如改日妳再补偿我。」
檍洁心想『补偿?我恨不得杀了你!不能让你这幺无限制的折磨我,齐大哥还等着药救命。』她口里却只能假装附和「好……只要你说……第二瓶是黑的……还是黄的。」
「别心急……红瓶还没说完呢。」寒庆彷彿亲上了瘾,还不停用粗糙下巴来回磨蹭她细嫩颈部,企图勾起她身体残留未尽慾火。
她闭眼紧缩脖子想排挤他那腥臭气息,及像水蛭般不时吸附移动的黏腻感,皮肤灼烧般难受,更使她腹中有团火不停向上窜。她皱眉闭眼喘着气嗫嚅着「你快说……快说……」
寒庆唇舌顺着肩好不容易钻进檍洁穿回的衣裳,听见那莺燕出谷的催促声,他又移回她耳边「小美人哀求声真是娇弱销魂,让人听了不忍不讲。」接着轻咬起她耳垂,磨扯直到她发出难受呻吟,他才鬆口继续「红瓶水y是为去除虫y毒x,过程中身体会反覆出现极冷极热反应长达五到七个时辰。」
檍洁想着齐大哥即将受的苦,泪水涌了出来。
「小美人,哭什幺?这是在救他,妳该高兴,」他伺机舔起她眼泪与细嫩脸颊「妳若不忍他受苦,用妳恆温身躯当他暖炉或冰块。妳说我是不是很大方,可惜就算他抱着妳,啥事也干不了,浪费啊。」
寒庆使劲深吸檍洁急喘吐纳间透出的淡香甜息,当中混杂丝丝cuī_qíng_yào力更是撩人,y眼溜溜探入粗布衣襟缝隙露出的透水嫩肤,下头若隐若现着好几处殷红烙梅。
檍洁定定神问「症状消退后……是不是接着吃第二瓶。」
寒庆抬眼看她「我以为合欢散至少还有半个时辰效力,看来妳恢复得挺快。要像刚刚那样让爷舒服,看是不可能了。可惜我明日得渡江办事,不然还真想窝妳这温柔乡多几日。」
檍洁一听鬆了口气,紧绷情绪与身体灼热感也退去许多。寒庆却仍吊着檍洁胃口,不说解药用法,尽说些自大话「失望了?捨不得我?也难怪,就算妓院红牌,也不定能遇上我这专令女人欲仙欲死的稀有男子。今日也算让妳开了眼界。以后,还有好玩的。今完,勉强倚着墙起身,走到门前回望墙角的女人正小心贴身收起瓶子,慢慢以手撑地爬起,站定后仍贴着墙角不动。
「小美人,妳早跟我配合,就不用害心上人吃这种苦了,是不是?奉劝妳以后别跟我作对,没好处的!过来帮我开门。」
寒庆跨步离开房门时,外头已有个人等着,那人虽一身粗布衣,却非府里奴僕,凌厉眼神盯得寒庆不寒而慄,接着那人面无表情地微微偏头示意寒庆离开,寒庆知其来着不善,心想拔腿想溜,却嘴硬嚷着「我赶着去见老爷,里头那个就交给你领她出去,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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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庆说完ㄧ溜烟快步行至老爷房门,以脚推开半掩门扉。里头寒凌正气定神闲地看着医书。寒庆见状反有股不安,想起刚才对那女人的行径,以及开门撞见如鬼魅般的接送者。怯声问其父「爹,主公生气了?」
寒凌摆下书喝起茶「不,主公说你做的很好。还交付我伤药,给你多服几次。但记得,永远要当今晚之事是你一人所为,不得有半点洩漏,否则到时神仙也救不了你。」
寒庆慌张惊恐忧虑退去大半,竟好奇起他要顶的罪名「是,孩儿明白,只是不解自己都做了什幺。」
寒凌重摆茶杯,茶汁摇晃溢出杯缘「大胆,主公做事也需向你交待细节?」
寒庆料想不到父亲竟勃然大怒,结结巴巴解释着「不……孩儿……只是……只是怕万一被那女子识破……」
「那也是你的问题,总之,只要是她想起提起的,你得一概承受,日后主公若再交办任务,该知道的会让你知道。」寒凌起身取出主公配给儿子喝的水药。
寒庆此时低头暗笑心想:还有后续?那小美人果然不简单,让主公这幺上心。不过也是,自己仅仅回想她粉白娇俏脸庞上楚楚可人神情、吸允她滑嫩肌肤的短暂欢愉,还有那动人心魄的喘息呻吟,体内高涨慾火便难以压抑。更何况是与她共度春宵的主公?看她路都走不好的疲累样,该让主公很是满意才对。既然主公赏识我此次的表现,岂不是逼我下次更放胆地在她身上挖刺激?
寒庆越想越乐,直到寒凌将药瓶递到眼前方才回神,赶紧双手接过,这才发现手已经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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