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庆幸早早打发了跟随的护卫,否则的话,他说不定控制不了自己想杀人的yù_wàng,光想到那些人听到这人这样的声音。
柴不凡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欲/望有一丝可趁之机,直接把人抱进怀里一路避过人多的地方从小巷离开。
然而出了巷口,柴不凡却有些犹豫不定。
现在的情况,无论是天波府还是柴王府都不是明智的选择,就在这时,怀里的人却,最终还是把人猛地抓住了他的手,眼里已经溢出了水光,却还犹带着一丝清明,他的声音冷静却喑哑:“去云来阁。”
柴不凡一震,有些惊讶的看向杨七郎,云来阁是近期才出名的一间胭脂铺,他也只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聊天时提到过才知道的,但是惊讶也只是一瞬,柴不凡没有再多犹豫,按着小七说的路线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那间稍显偏僻的商铺。
那地方并不大,但是装修很是雅致,壁上挂了美人囹和山水画,伴着这里独特的熏香,倒显得意境十足。
但柴不凡此刻却没有心情关注这些,他只庆幸如今入夜客人少,那店家显然与小七关系不浅,看到他们的那一瞬间反应很大,但也是很有素养的人,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立刻带他们进了后院,他显然也看出了杨七郎身体的不适,有些担忧的开口问道:“可需要在下请个大夫来?”
柴不凡还没开口,他怀里的杨七郎就突然出声道:“出去。”
那人低声告了退,匆忙离去,下一刻,柴不凡就感觉到一股力量把自己压有身下的人,他浑身一震,愕然的看向始作俑者,却见少年眼神迷离,面色通红,分明已是一副无法自控的模样,柴不凡的眼神一瞬间转为暗沉。
然而他终是有些犹豫的,迟疑着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少年眉头微蹙,动作急切的有些不耐烦道:“不凡,柴大哥……”
少年的声音沾染着情/欲,带了特有的喑哑,头微微扬起,衣物散乱间,露出白皙如玉的颈和j-i,ng致的锁骨。
名为理智的弦在那一瞬间,轰然崩塌。
柴不凡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这样失控的一天,吻,一点一点,由初始的温柔逐渐转为粗暴,亲吻,抚摸,占有,不顾少年初次的不适,强势而坚定的进入,一次又一次恶狠狠的宣告自己的存在。
看着身下的少年把红鸾锦被抓出道道皱痕,却终是只能徒劳的承受自己的进攻,汗水与泪水不可抑制的流下,俊美的青年最终选择吻住对方的所有轻吟浅哼,动作却越发强横霸道,只因这一刻 ,他是如此的清楚这个少年在自己心里的位置,而这一刻,他们肌肤相亲,距离如此靠近。
同一时间,潘府。
夜色冷清,灯火通明的侧厅里,潘仁美父子正在对峙。
从小到大二十来年,潘豹从来都是恶名在外的纨绔子弟,这世上他不怕天不怕地,却独独怕自己这个当丞相的爹,因为他所有的一切,荣耀的痛苦的,全是来自于这个父亲,他给他带来了荣华富贵,带来许多人梦昧以求的权势,而同样的,他也为他担负了部分骂名。
潘豹没有太大的追求,所以很乐意接受当一个纨绔,也甘愿承担应负的责任,他是个纨绔,但他不是傻子,自小浸 y- in 在世家权贵里的人,又有哪个是真正单纯的呢?
潘豹不是不知道他这个父亲的听作所为,然而潘仁美是他的父亲,有着这层血缘关系,他们注定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是世家最基本的生存之道。
潘豹即便没有心参与追求更大的荣华,但他享有的这一切都是潘仁美带给他的,所以他对这个父亲的感情很复杂,而其中掺杂最多的,却是又敬又惧。
因着这样复杂的心理,潘豹少有敢正面直视潘仁美的时候。
可是今天他破例了。
今晚的一切都透出一些蹊跷,潘豹敏感的直觉自己被当枪使了,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很明显这场y-in谋针对的还是他才确认喜欢的杨七郎,潘豹一想到这点便觉得后悔,自己应该跟着去看到他平安才对,怎么就让人把他带走了呢?
可是又想到策划这件事的人很大可能是他潘豹的爹,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无论如何,总要亲口问清楚才好。
这么直视着自己的父亲,潘豹心里多少有些发怵,但还是强硬的问道;“爹,今晚的事你和我说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潘仁美板着脸训道;“你的教养都学到哪去了,谁允许你这么和自己的父亲说话了?”
潘豹听得此言,自然知道他是想要糊弄过去,继续问:“爹,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潘仁美的脸色不变,只冷冷哼道;“便是我做的又如何,我还不是为了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堂堂相府的公子,你看上谁不好,怎地就看上了天波府的人,玩玩也就算了,爹睁只眼闭只眼当看不到,可是你不该动心,我潘仁美的儿子,看上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拿来,但是天波府的人,莫说是个男子,便是他们的千金也不可以。”
潘豹有些难过,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父亲这种模样,但每次都更加心惊胆战,想到什么,他开口道:“我不会让你动他的,爹,他是孩儿唯一喜欢的人。”
潘仁美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鄙夷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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