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瑜双指撑开斯萝的菊门,缓缓併入第三指变换着方向旋入,直到最底。
斯萝皱了皱眉,秀丽的鬓髮边,白腻的肌肤沁了汗。她咬住下唇,典瑜却压上她身体,扳开她下颚,令她不得不张口。那惑人的唇贴紧她耳廓糯糯探询:「可舒服?」
她不答,只是自咽喉发出几声呼息。
见她如此,典瑜轻垂眼帘,c在她菊x中的指不疾不徐地再往深处c入,在极深处,点点湿腻染上指尖,温暖湿稠。
他深深呼出口气,加重语调,再次询问:「您觉得舒服?」
「……」斯萝望向一边,脸有些白。试着闭口,典瑜又不让她闭,还在泛起湿腻的那处用力压住。
「嘶!」她反s嘶了声,典瑜脸上掠过肃杀之气。
抽出在她菊x中的指,他极近地注视她,y暗的眼,平直的声调。
「当然会痛。」
他将自己的指伸到她面前。白皙骨感的指尖上,是鲜丽艳红的血。
「您与丞相,到底在想什幺呢……」
语气虽平淡,却真真正正透着不解。
「……明明如此之痛。」典瑜望着沾血的指尖,垂下眼睫。池水的光流动着映在他脸上,眼中却无光亮。她觉得他正藉由望着指尖,望着其他的什幺。
那副模样,令斯萝有些不安,谕夆的话语此时回想于耳边。
(他……杀了您。)
引起她不安的因素,不仅仅是因为那个预言。
她的随侍,应当冷静自持,优雅从容。当时她甚至厌恶这份面对她的冷静,抑或最近的漠然。
而今却发现,那些表象下他竭力掩藏的面貌,她若贪婪地想多看一眼,那些她全然无知的东西,在他背后构成的无底洞,就会再多几个,望不到尽头。
这令她不安。
思索间,一阵水声。
典瑜没再多说什幺,只淡淡地道:「起来吧。」
他起身,将自己打理好,再将她搀扶起来。拿出浴巾,轻柔而细緻地擦乾她的身体,再服侍她一层层穿好衣裳。最后立于她身前,绑着她的衣带。
「卿不用……做这些。」她迟疑了下,道。
「服侍您本是吾的职务。」他回答着,理好她衣襟,便突然将她横抱起走出浴室。
斯萝匆忙攀附住典瑜的脖子:「卿做甚?」
「您现在不宜走路。」典瑜并未看她,淡然地回答,向着寝殿外走。
斯萝点头,感觉脸部阵阵烧灼,不想让人看见她羞赧样子,便将头埋进典瑜脖颈旁的髮间。他的髮有种极淡却诡谲的异香,感觉混着许多味道,却调和得沉冷魅人。她以前总觉得不适合他,如今却隐隐懂了些什幺。
望向殿中那些侍者们,他们如平时一般,垂首静立。她却与其中一人对上了眼。
那是个乌髮及肩的柔丽少年。只见少年愣了愣,将头垂至极低。
她心中浮现了个令她不悦的名字——虞蛾。
默然搂紧典瑜的脖颈,她问,以虞蛾听得见的语调:「卿要抱着孤至何处?」
典瑜漠然答以:「至吾寝居,吾为您上药吧。」
斯萝望了眼那位僵立着的少年,静静将投靠在典瑜肩窝,闭上双眼,说道:「好。」
※
虞蛾注视着两人,直至他们在转角处消失。
王似乎关注着自己……她打量自己的眼神,高深莫测。
而随侍大人,从未将视线投向这里,甚至从未意识到「虞蛾」这个人。
虞蛾不禁有些失落,更多的是不安。他们身处高位之人暗潮汹涌,若遭受波及,那大约尸骨无存。
捧着替换的衣物,进入王寝,走近撩开床帐。床帷之中的人侧躺着,白皙修长的身体翻了过来,起身坐卧,以被掩住半身,冰蓝髮丝散于身后,撑着额,姿态慵懒却优雅。
「何事?」谕夆眼神锐利如刀,沉沉开口,威压铺天盖地而来,令虞蛾微微颤寒。
鬼相之称果非浪得虚名。
虞蛾强压下心中畏惧,歛着神色,轻缓地道:「谕相大人,时辰到了,还请您离开了。」
闻言,谕夆望向虞蛾后方的门口,才又将视线转回虞蛾身上,淡然地问:「王呢?」
「方才为随侍大人所抱走了。」虞蛾垂首,不敢直视眼前之人。
「抱走?」谕夆似有若无地加重了语气,足以使虞蛾又一次颤寒。
他急急地回答:「说是身上有伤,需要上药。」
闻言,谕夆沉默了阵。
「……是吗。」
尴尬的沉默蔓延着。谕夆似乎并不想搭理眼前的侍子。
虞蛾见谕夆不再说话,躬身道:「大人若还有要向王稟报的事,虞蛾可代您传达。」
谕夆听见了个敏感的名字,略略瞇了眼。「你是虞蛾?」
「是。」听见凌厉的语调,虞蛾不禁将头垂的更低。
「抬起头,面对本相。」
「是?」虞蛾呆滞了下,抬头望见丞相大人j明尽显的冰蓝眼眸,瞬间觉得不妙。
「谕相大人,您……」
「你是随侍大人宠幸过的侍子?果然一副……」谕夆的眼中轻蔑一闪而过,随即隐藏了神色,面色无波:「……伶俐的样子,甚是讨人欢喜。」
「是。」虞蛾知道他这种靠着身体向上爬的玩物,总是招人不齿,也倒不甚在意。谕夆的反应算是非常友善的了,大部分的人见了他,从不隐瞒自己的厌恶。
虞蛾又垂低了头,却听见一声:「帮本相个忙如何?」
「呃?」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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