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后顺利签约了一家大型公司,在北京工作两年后成功申请调到哈尔滨分公司当总负责人。
我们不是年轻有为,我们只是有着彼此。
八年后,我们有了一笔十分可观的积蓄,他的父亲已经老了,也拗不过澈南了。八年的时间有多少情人分分合合,可是我们始终在彼此身边不离不弃。老头子也认栽了。
我们去买了戒指,在小屋里来了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中国不承认同性婚姻,我们也不需要所谓的结婚证来束缚彼此,经历了生离死别之后,我们知道这辈子除了彼此不会有别人。
红酒是调情的好手,灯关得只剩最昏暗的那一盏,灯光打在玻璃杯上晕着暧昧的光圈,桌上新买的金鱼悠悠地游动。
“为什么只倒一杯?”我问他。
他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拉过凑近我扣住我的脑袋,唇贴上来,把酒传递给我。
他稍稍离开我的唇,问:“为什么要倒两杯?”下一秒又将唇覆盖上来。
红酒的香味在口腔里回荡,温和的刺激性在交缠的舌头中升高,他的舌头伸进来,我吸吮着,情不自禁地坐到他腿上,双手抵着他的肩膀。
他抱着我不肯停下,身子一直往下压,最终把我整个人压倒在沙发上。
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我说:“我不要这样,搞得我好像很被动一样。我要坐着。”
“你……主动?”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我。
我把他推起来,“你当我还是二十出头的纯情小处男呢?”我重新坐到他腿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一定是受不了我的眼神,又马上吻上来,一边吻,一边解开我的扣子,把我衬衣拉到肩膀下面。他将亲吻转移到脖子,用力地吸着,留下属于他的紫色印子。
八年了,过了七年之痒,我们还是如斯地爱着彼此的身体和灵魂。
……
他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拿起我戴着戒指的手,深情地吻着那枚戒指。他十指紧扣地握住我的那只手,用沙哑而深沉的声音说:“宝贝,我爱你。”
疲倦后,夜已经深了。
我们一起坐在浴缸里,帮彼此抹着沐浴露。
我问他:“如果地震的时候我死了你怎么办?”
“陪你一起死。”
“那如果我瘸了怎么办?”
“陪你一辈子。”
我停下手中摸沐浴露的动作,看着他。过了这么多年,这个男人的眉眼还是那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在岁月的锤炼下,我仍然能看见十八岁时那个和我高唱《盛夏光年》的少年。
我扶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吻他,我爱这个人,我用生命在爱他。
而他亦然。
他顺势搂住我,加深了这个亲吻。
“哎,我又想要了。”他松开我道。
“qín_shòu!你刚才都要了多少了!”
“可是,明明是你主动亲我啊,你勾引我。”
“我我我我……”
他吻上来堵住我的嘴。
算了,反正我一辈子都栽在这个人头上了,多一次少一次又何妨。
何况……我好像也有点想要呢!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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