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那表情明摆著势在必得。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动。然而片刻之後,白玉斐就上前一步将已经石化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而她……没有拒绝。
没有人能拒绝白玉斐,没有人。谭棠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希望他能够公平交易。
在被覆上身字的那一刻,男人靠在她耳边轻柔的说──
“你错了,只有我这样能给你带来利益的人才算得上是朋友。因为我能做到的事,别人绝对做不到。”
25露水销魂h
当脑子里在想著一个男人的时候,身上律动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谭棠今天总算明白所谓“出轨”的心情了。
平躺在床上,她的双腿被很自然的分开环在白玉斐那削窄的腰间,而那个声称是“最能帮助她的朋友”却还要和她做ròu_tǐ交易的男人此时正快速的摆动著臀部在她湿润的甬道内为所欲为。
两人上半身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只有下体的裤子被褪掉一半露出光溜溜的屁股交叠在一起。男女的交媾不需要太多的裸露,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已经是最深沈的侵犯。更何况这男人胯间的yù_wàng还将她胀得如此满,顶得那样的深。
在这场游戏里,谭棠表现得格外沈静。虽然身体已动情,腿心被他进进出出的弄得很是舒服。但是她却不愿意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性感。因为她并不希望白玉斐感到得意,更绝对不要让他以为自己正在做一件享受的事。
所以她抿著唇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著正伏在她身体上方冒出香汗的漂亮男人。那眼光平静中带著严厉,就像是母亲在看一个胡闹的孩子到底能任性多久……
“……呵呵……”
只不过她的这种无声的抗议在白玉斐看来却有些孩子气,所以他也并不强迫她而只是笑得很高深莫测。轻薄的凉笑震荡著空气,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
他是主宰者,一直是──
没有接吻,没有前戏,他甚至连她的胸衣都没有多碰一下。
做爱时的调情是要两个人都有爱才不会显得绝望与矫情。他知道谭棠没有爱,至少现在对他还没有。所以他很绅士的将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著她其实很美丽的面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於下半身。
他说要与她做爱,就只是做爱。
含义就是要将男人的yīn_jīng插入女人的yīn_dào的那种关系。他可以不碰她,可以不去在ròu_tǐ上蹂躏她,只是单纯的与她xìng_jiāo。
只不过──他相信,没有了复杂的花样,他们两个人的注意力就都会集中在最应该被关注的地方。那样的话谁说不能产生最强烈、最纯粹的快感呢。
事实证明,他是个阴险的坏人,很坏,很坏。
“嗯……”
呼吸有些困难,谭棠忍了忍还是张开了嘴让空气多流进一些。令人不爽的是,她立刻就看到了白玉斐迅速上扬的嘴角,以及从下体传来的更猛力的撞击。
虽然在心中极度反对自己对白玉斐的趁人之危做出任何反应,但是她终究还是逐渐有了感觉。对方的yù_wàng就像是一根滚烫的火杵,一直一直用活塞运动的方式深捣著她的甬道。他的体温高的吓人,那个东西更是烫的她浑身冒汗。肉与肉之间激烈的摩擦著,因为安静,她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唧唧……唧唧……”的水声。
这一切都跟她想的不同,她原以为自己绝对不会被他掌控。但是现在,她已经有些动摇了……身体在背叛著她的意志,咬著牙坚持不叫床,却还是被他左一下右一下顶出了一小句呻吟声。
“棠儿,被我插入的感觉很好吧。”
白玉斐此时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有些还将他原本干涸的嘴唇打湿润出瑰丽的红色。他很欠扁的舒展著眉,如一潭死水的媚眼多了一些碧色的波澜。剧烈的身体运动让他白皙的皮肤泛起绯色的潮红……他很美,比处在高潮中的女人还要美。脸上的表情字字句句都写著我很舒服,插著你,我非常的满足。
“滚!”谭棠拧眉,发现自己越来越讨厌这个家夥。
他叫她棠儿,可她却不记得自己曾同他如此的熟络。这个称呼让她感到十分不快,那情形就像是自此以後他们都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一般,甩都甩不掉。
都怪james……不要叫住她多好。
都怪罗昭威……不要突然发神经多好。
那她现在也就不会被这个野男人当马骑了!
“别介意,我只是象征性的问一下。”
白玉斐对她不客气的谩骂不以为忤,反而优雅的向後退出她的身体,而後握著她的双脚将那两条迷人的长腿曲起压至在她起伏的胸口上用力的按著。
他胯间侵犯女人的东西就沾满湿亮亮的yín_shuǐ露在外面,但是谭棠却别过头去没有看。她不想看他的身体,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这麽白的皮肤那隐秘的部分上的颜色该会有多麽的sè_qíng。
看到了的话她会脸红,一定会。
“嗯哼!”
这个姿势让女人的下体高高的翘起,很不舒服。但是白玉斐却带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紧跟著又从正上方将自己的欲棒狠狠的插了进去,一钻到底,并且伴随著一声沈闷的呼声。
“不管你感觉好不好我都不会停止。”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大刀阔斧的运动起来了。
他拍打的很快,每一次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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