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里家的家徽。
一旁沉默的百里寒忽然出声。“单凭此,就断定是我姑姑做的吗?”
“是有人亲眼所见!”君霁紫很是不痛快。“若百里优真无嫌疑,她倒是出来和我对证,告诉我她昨晚戌时在哪里,躲在那里算怎么回事!”稍顿,她说话愈加难听。“难不成,是失踪那么久,连出现在人场的勇气都没了吗?是怕看到你过去的情人吗?”
略有所指,君霁紫瞧向那滇西落云堡之处,即便隔着薄纱,她仍能看到纱帘后有位青年。
众人都知晓,这百里大小姐当初可是与南羡九,现在改名为南承安的落云堡堡主有过一场被众人所唾弃的爱情,君霁紫说的话,未免不是给南承安听。
“君霁紫!”闻人靖脸色不好。“你别过分。”
“过分?”君霁紫笑的凄厉。“我三位兄长被人杀死就不过分吗?”
说罢,她挽起紫纱,便想以纱破去那遮挡的薄纱,就在闻人靖想要阻拦时,同样的一道红纱扯住了君霁紫的纱,众人循纱望去,正是出自岭南玉花那处。
里面的人也说起话来。“君大小姐,这么气的是做什么?”
接着,那处薄纱掀起,一红衣女子静侍栏前,是比君霁紫更美艳的容貌,众人惊呼。
“要我说。”殷灵九笑笑。“你的三位兄长,长期以香山派自居侠士,或轻或重的调戏江湖女子,甚至有□□行为……他们难道不是死得其所吗?”
“你……!”
“还有,如果真有人看到是百里大小姐杀的人,那就拿出证据来,别再这里说废话!”
殷灵九气势凌人的看向她。
周遭都不为她说话,这着实让君霁紫甚是生气,理智什么的也都不管不问,这次是直接飞身上去,殷灵九又抽纱想要拦住她,可君霁紫却使了个金蝉脱壳,直朝百里优那里袭去。
只是,她的手还没伸到遮挡的薄纱,那薄纱却被自己掀开,躲是躲不了,只能面对。
反正早晚也要面对,毫无预警的,百里优的脸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泓水眸,半掩娇色,亭亭玉立于栏前,堪称绝姿。
水润的唇微启。“你是要我给你说法是吗?”
众人惊叹她的美貌,可君霁紫瞧了,更是忽然明白了。“我就说呢,那容七前段时间带着的无忧女到底跑哪去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说着,君霁紫拉住她手腕,在众目睽睽之下,指控道:“你是无忧女!”
无忧女?众人皆是一惊。
君霁紫更加变本加厉。“诸位可知道,当初跟在容七身边的无忧女,长的便是她这般模样!”甚至把目光转向闻人靖。“闻人靖,你认识她。而她,就是杀了我兄长的凶手!”
“我没有。”
“还敢狡辩?”
眸光微转,她淡淡扬唇。“我没有狡辩,如若你有证据,便拿出来与我看看。”
百里优的淡定,教君霁紫的理智又冲散,那可是她兄长啊……就这么被人杀害了!
如果不能为她兄长报仇,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君霁紫暗运功,想着即便违背这所谓的江湖道义,也要杀死百里优。她起杀气,不知哪来的一枚石子猛点住她的穴道。
接着,原沉默在人群里的玉青子说话。“君姑娘,你兄长的死颇有疑点,该是交给若台林查探,况我们连他们的尸首都未见到,如何信服你说的话呢?还有,百里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杀你兄长的,还有待探讨。”
玉青子所言句句在理,君霁紫也懊恼,自个儿应该早下手,不该听这帮老不休的废话!
“前辈说的对。”温和的嗓音附和着,众人亦随之转移目光。
来者是位青年,他身儒雅的蓝,即便坐着轮椅,众人也没办法忽视他的存在。
正是百里锦。
见此,百里寒想去帮他推轮椅,百里锦却稍摇头,示意别过来。
就这样,百里锦来到百里优面前,朝她安慰的淡笑。
可转头对着君霁紫,却是冷峻。“君姑娘,你说话最好拿出证据来。”
“我早听说,百里大少爷可是江湖出了名的公正,眼里容不得沙子,为何轮到你百里家的人,便以说辞来敷衍了我?”君霁紫气燥不已。“未免不拿我当回事了。”
“拿事实,讲证据,这是我秉承之道。”君霁紫的狂妄自大,教百里锦敛下眼神,他反问。“若君姑娘拿不出证据,便指认我妹妹是杀人凶手,想杀了她。这就是你香山派的作风吗?”更是讽刺。“那也难怪你兄长死于非命了。”
被百里锦这番话噎到,君霁紫气火涌心,愤愤道:“百里锦,你说起别人家的事倒是淡定不已,可我倒是想看看,你不淡定是什么样?”说罢,君霁紫拽起百里优的手,举起。
大声道:“诸位,我要告诉在场的一件事。”
百里优挣扎,可君霁紫却死命拽住她,随即斩钉截铁喊道。
“这位尚未出阁的百里大小姐,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作者有话要说: 我检讨。。。
☆、命局
两个月的身孕……?当是时,围观的众人像是炸开了锅,讨论不休。
甚至是殷灵九,都震惊的将目光看至她,她脸色惨白,而百里锦面色更是铁青。
见此言达到自个儿的目的,君霁紫大声道。“诸位若是不信,我们可以当场请闲人何前辈为百里大小姐把脉,看我说的真假!”手脉都在她手里,君霁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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