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赵明远傻乎乎的举了一下手:“说我妈是小白爸爸的发妻吧,后来小白爸爸去给人家当了上门女婿,其实说是犯了什么……”
“重婚罪。”
褚煦在一侧补充道。
“哦哦,对,是这个。反正我也不懂,我八岁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家里就剩我一个,村里人不咋待见我,也没人和我说过这些。”
“看样子你是在褚煦他们来村子前中招的,之前有发生过什么异样吗?”
“这……这我真不知道,那些人我见都没见过,平时就吃吃睡睡的,也没啥奇怪的啊。”赵明远皱着眉毛在哪里想了好久,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哎,我看电视里那些咒术,不是都一根头发就行的吗?”
在一边憋了很久没说话的祁棋听到这里,突然c-h-a了一句嘴。
在得到稚婴的眼神后,祁棋决定安静如叽的站在那里,还是不要瞎说话了。
“对。”稚婴却突然答应了一声:“那个人肯定知道赵明远的生辰八字,一开始只是c,ao控赵明远的话,足够了。”
“你在这之前有没有受过伤?”
“啊?哦,有次干活伤到脚了,拉了好大一个口子。”
“谁给你看的伤?”
“村里的医生。”
“他人呢?”
“我不知道,但是村里大部分人在咒术生效引起的异象中死去了。”
听到这里,稚婴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无论是一开始练狐之术的法阵,还是现在造神,明明都是些已经被毁掉的东西。
“说起来,大师你咋猜到是我的?”赵明远的脑袋突然转了转,问道:“我觉得我演的还可以啊。”
“我有往你身上放标记,因为之前太过混乱没有注意,后来想起来的时候发现标记不见了。”稚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用来标记的是一种无害的小妖怪,消失只可能是被吞噬,而你的确怪怪的。”
想起自己在路上说的话,赵明远嘿嘿的笑了两声。
“我们就正午的时候是正常的,晚上就变成,那啥了。”
“那……大师你是被请过来杀掉我们的吧?”
“嗯?”稚婴抬头看向他们,不解的问道:“他们只是让我来收拾异象。”
“啊?”
脖子上的两个头都傻乎乎的看着自己,明明是一副怪异的画面,却傻的有些让人想发笑。
“你们已经死了,无冤无仇,我杀你们做什么。”
“啊……”良久的沉默以后,褚煦最先开口说道:“对啊,我们已经死了……”
褚煦无j-i,ng打采的垂下了脑袋,看着自己的手。
“我知道很奇怪,但是……我……”
两人的身体中渐渐消散成了一片光点,周围的场景也变回了原本村庄的模样。
晨光微熹,稚婴低头看着祁棋在晨光中变得毛茸茸的脑袋,突然伸手抱住了她。
“怎么了?”
祁棋伸手拍了拍稚婴明显颤抖着的背部,轻声的问道。
莫名的不安围绕着稚婴,她努力了很久,才勉强用稍显平静的语气回答道:“没事。”
没事,我已经能保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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