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静华,看我多疼你,我宁可自己难受也不忍你受苦,你该怎麽报答我呢?”
他很懂得争取自己的利益,不用少女开口就径自向少女索要起报酬来。
只见夜色深沈,月儿都羞弯了眉眼,躲入云层中消失不见。他对她的纠缠,坠入了黑夜的最深处。
偷香(限)梦醒
微薄的晨曦中,酣睡的女孩悠然转醒,脸庞透出一种近乎女子的媚态。
“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啊,是梦……只是梦而已”一想到梦境女孩羞了脸,将头蒙在了被子里。她说不出口,只隐约记得一个男人对她做著许多羞人的事情。她在梦中好像是似醒非醒的状态,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记得那双火热的手抚上她的红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羞人,”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停止对梦境的回忆。殊不知这本不是梦,在这个所谓的梦中那个男人几乎做了所有羞人的事儿,除了那最後一道chù_nǚ之门,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下床的时候,她感觉身体酸软,尤其是rǔ_fáng酸胀,下体肿痛,她只要掀开衣服就能清楚的看到坚挺的rǔ_fáng被人啃咬过的痕迹也能发现花穴被人狠狠爱过的迹象,就会知道昨晚真的不止是一个梦而已,可她就是那麽粗线,只把这些身体的酸痛归结为昨天跟大哥练剑过度所致。
“小妹,该起了,”房门外传来大哥轻扣门扉的声音。“今天起晚了哦,难道昨天练剑输了今天开始赖床了吗?”
“大哥,才没有,我早起了”话刚说完,门就打开了,露出一个脸上有著娇羞酒窝的少女来。
“只差一招而已,大哥你胜之不武,今天我们再来,你一定是我手下败将,”话还没说完,人已经站在了距离男子九步之外,提剑运气摆好了比试的准备。
男子倒是不慌不忙,眯缝著眼打量著眼前的少女,仍是可爱娇俏,像往常一样爱缠著自己比武,只是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又一时说不上来。
只一眨眼,他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前,将她的剑按回剑鞘,看著她轻柔地说,“小妹,今天我们就不比了,你叨叨念念的二哥今天回来,你不想去接他吗?”
“真的吗,大哥,二哥今天就回来了吗?”看到大哥肯定的笑容後,她高兴得忘乎所以,蹦跳著一把上前抱住眼前告知好消息的男子,“我就知道二哥会在我生辰之前回来,我去写信告诉少华,让他尽早回来。”说完就一溜烟地跑走了,只留下银铃般的笑声还在庭院里回荡。
“估计他回来之後,你就只会粘他了,还会记得我这个大哥?”男子落寞地轻喃道。
也难怪少女那麽喜形於色,她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这个久违的二哥了,有五年了吧,自从他被带离山庄有近五年没有见到他了,还记得小时候,静华最喜欢和这个二哥玩在一起了。她总喜欢缠著他讲故事,喜欢他教自己画画,喜欢……总之他是她童年时最美好的回忆。
栖霞上庄门口,焦灼的少女眼看著太阳一分一分落下去,心情也随之低落下去,“大哥,二哥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为什麽现在还没回来?”
“别急,小妹,慕白或许路上耽搁了,管伯已去山下迎接了,应该快到了。”说完就见远处驶来一辆马车,一白衣少年座轮椅而下,可不正是栖霞山庄的二少爷──谢慕白。
静华看著白衣少年一时愣住了,她一直知道二哥很好看,清秀纯美有著不同於同龄人的风华,可小时候身量还未长成,她也就只认为是好看罢了。可现在眼前的少年一身白袍,不沾纤尘,眉若远山,杏眼微阖,仍是清秀的美,却有著近乎出尘的气质。如雪如月、如冰如水,像一朵白莲花,让人怦然心动。
她也有心动的感觉,脸也不自禁红了,但更多的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她扑到少年胸口,像小时候一样轻抱住他,扬起泛著泪光的小脸,轻声哭泣“二哥,你还记得静华吗?你可知道静华有多想你?”
白衣少年看著怀中哭成泪人儿的女孩,低头安慰道“傻丫头,怎麽会不记得你,你看,现在二哥不是回来了,以後都不离开你。”
“真的,你不骗我?说话算话啊,我们来拉钩”说著拉住少年的手像小时候一样玩起了勾勾。虽然是童性显露,可在少女做来就是清新自然,调皮清纯,美好的让眼前的两个男人相视而笑。
偷香(限)回忆
夜晚,雨声细碎地敲打在窗外树木的枝叶间,滴滴嗒嗒,缠缠绵绵。
而灯光柔和的屋内,兴奋的少女仍缠著榻上的少年讲述这几年分开时的点点滴滴。
或许是少年的声音太过柔和,挑动了她那颗嗜睡的神经;抑或今天的喜悦来得太过真实,需要美梦进行调剂。反正在少年刚讲述到三年前的往事时少女已经酣然入睡,嘴角仍挂著甜蜜的笑容。
白衣少年看著少女娇憨的容颜,无奈地将她拉上床榻,为她盖上寝被。然後在她额间蜻蜓点水般落下自己的吻,轻如羽,柔如风,像任何兄长给予妹妹的晚安之吻,那麽纯洁美好。
夜深了,雨还在下,往事盛开在记忆里,过往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闪回。
年幼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在栖霞山庄地位低下,虽然是二夫人,但根本不受庄主恩宠,所以自小他就分外懂事,从不让母亲为自己担忧。小小的他曾有的烦恼就是不知道如何甩去那个总爱缠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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