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往外伸,红嫩的小舌头一缩一进,把范城的下面都勾硬了。
口味够重够辣,也够有劲,害得她口水直流,辣得她不敢吃,最後却连汤都喝完了。
白舒从碗里抬起头,范城正笑著看著她。
“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不用了,好饱,你吃饱了吗?”
他点头。
“那我先去结账。”
她不好意思的拿纸巾擦干净嘴角,心里暗暗埋怨自己,她这一次吃相可谓是丑态百出,早知道就少吃点了。
“我已经结过了,你那一顿留著下次再请我吧。”
白舒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个“下次”遥遥无期。
作家的话:
感情都是有个发展的过程的,我会让白舒和范城水到渠成。
如果在看的话,就冒个泡吧,让我知道这文还是有人在看的。
阿妹在这里恭候大家的指点。
☆、4、了解
4、相处
看著满天的烟花,听著四处劈里啪啦的鞭炮声,热热闹闹的新年又来到了!
白舒的爷爷奶奶前几年就去世了,而外公王傅退休前是北川市的的一把手,即便外公已经退休了,但过年的时候王家还总是车川马流,人来人往。
白父白母大年初二会带著两姐妹在王家吃一顿团圆饭,隔天就回去,因为还要忙著招呼家里各方来的来客,还要去亲戚家串门拜年,各种关系都要交流疏通。
初三白天忙的团团转,晚上的时候总算是得了空,就接到范城的电话,说要带她放烟花。
“城里不是禁止放烟花吗?”白舒说。
为了城市管理环境,城市烟花都是统一在郊区放的,鞭炮管得不是很严,更何况过年不放鞭炮还叫过年吗?所以大家偷著放鞭炮城管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带你去郊区。”
深更半夜和一个男人外出放烟花,白舒还在考虑要不要冒险。
即使她从小就喜欢烟花,但也只是喜欢烟花开在天空中的那一霎那。
范城可能知道白舒的疑虑,笑著说,“不是很远,就在郊区的白水镇,去吧,我会对你的安全负责的。”
心里张牙舞爪的魔鬼饶得她的心肝直痒痒,最後还是决定听从心里的愿望,跟著自己的心意走。
白舒走到离晨曦小区比较远的一条街上等范城。
范城骑著一辆大排机车,帅气的流线型拐弯,在白舒面前停下,递给她一个安全帽。
“上来。”
到了白水镇,竟然有很多人在这里放烟花,成群结伴,规模还不小,形成了一个壮丽的奇景。
范城买了很多不同种类的烟花,他们两个一起把烟花整齐的摆放在田径上,他让她後退两步,然後用打火机点燃引线。
白舒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躲在范城身後,探出半个脑袋,看著!!燃烧的引线,
她在心里想:我到底是把手放开,跳到前面做出一副勇敢的样子,还是就像现在这样害怕的样子呢?
她还在犹豫中,烟花已经“!”的一声爆炸了,顿时纸屑四散,尘土飞扬,空气中弥漫著一股硝烟的味道。
然後……
他们两人一起放的烟花和天空原本就有的各种五颜六色的烟花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五光十色,把夜空妆扮得如同灯火辉煌的宫殿一样。
有的烟花放上天像一朵盛开的菊花,有的还是心形、糖果形状,有的烟花放上天先是一个小圆圈,接著像水波一样一圈一圈地放大,而且每一个圆圈的颜色都不一样呢,有的烟花放上天就像喷泉一样“哗”地散落下来。
漆黑的天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幕布,让烟花随意在上面洒上绚丽的色彩。这样美丽的景观,晓是白舒以前也没见过。
周围的人们也在微煦的烟火照耀下欢快幸福的笑著。
范城和他们很自然的搭话,笑著交谈。
那个晚上,范城把白舒送回家的时候,白舒叫住了他,很真诚的和他道谢了。
“谢谢,我今天晚上很开心。”说谢的时候,她卷起鬓间的发别在耳後,还有点不好意思。
应该说,是很开心,非常开心。
不论是他带她参加了一个烟花盛会,还是和周围陌生人的愉快交谈。
都让她有一种不一样的体会。
在过去的十六年里,从没有哪一天她笑得有今天晚上这麽多。
她平静无澜的生活正在慢慢地被打破,她发现了,但并不讨厌这种改变。
“我那还有更多好玩的,只要你以後还愿意赏脸。”范城饱含深意的笑了。
她不应该道谢的。
这真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家夥。
**
范城是一个很会得寸进尺的人,在和白舒单独相处的两次後,就经常借著千奇百怪的理由打电话、发短信给她。
开始的时候还很纯洁,只是一些很好笑的小笑话。
“看到一个笑话,说给你听。
曾经有个记者去南极采访一群企鹅。
他问第一只企鹅:‘你每天都干什麽?’
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豆!’
接著又问第2只企鹅,那只企鹅还是说:‘吃饭、睡觉、打豆豆!’
记者带著困惑问其他的企鹅,答案都一样,就这样一直问了99只企鹅。
当走到第100只小企鹅旁边时,记者走过去问它:‘每天都做些什麽啊?’
那只小企鹅回答:“吃饭,睡觉。”
那人惊奇的又问:‘你怎麽不打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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