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朋友吗?你一定知道。”
“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恶心,玩弄了范城还不够,还敢跑到这里来装模作样。要不是你爸位高权重,我一巴掌扇死你信不信。”
委屈、愤怒、羞辱,一股脑涌上心头,再加上范城失踪,她害怕的想哭,但还是告诉自己要镇定。
她哀求道,“求求你,告诉我,他到底去哪呢。”
她的表情太痛苦了,不像做假,这下林铭也拎不清事实了。
最终,他还是败在了她的眼神下,道,“……他被警察抓走了,藏毒……我操,那帮孙子真狠,范城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毒品了,他爸就是被海洛因害死的。”
白舒联系林铭话里的蛛丝马迹,马上反应过来,道,“被我爸抓走的?”
林铭指著墙角的一大块血迹道,“看,墙上还有血迹,范城当时反抗了,被那边孙子抓住往死里打一顿,说是暴力抗法,操,五六个人打一个……也不知道他伤在哪里了,血都溅在墙上了。酒吧也被封了一天,老板说过几天要把那片血迹抹掉,说是不吉利。”
白舒的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一步一挪地往前走。
看见那一大块洒落在墙上的点点血迹,白舒呆呆地立在那儿,好像闻到了那铁锈的血腥味,胃里一阵难受,把中午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绝望地,连眼泪也流不出。
作家的话:
到了剧情的重要推进点,我思考了很久,最後发文晚了,害大家久等了很不好意思,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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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怀孕
24、怀孕
滴滴滴的声音冲冠著耳朵,到处都是病人家属们的哀叹声。
听著那乱七八糟的声音,白舒的头更痛了,她不是去找范城了吗,怎麽会到了医院?
对了,范城呢?
林铭一见她眼睛动了动,就连忙躬身凑近她道,“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一道声音由远及近而来。
白舒艰难的睁开眼睛虚弱问道,“我怎麽昏过去了?”
林铭沈默了半响,道,“……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怀孕了。”
“怀孕?”她一下子就惊慌的睁大眼睛道,怎麽可能,范城一般都是带套,偶尔不戴套都是外射,很少会射在她体内。
很少,并不代表没有。而且暑假时他们做爱的频率也太多了些。追根到底,还是他们太不小心了。
咋一听到这麽一个爆炸性的消息,白舒一团乱麻,以往的镇定与冷静都没了,她想,这个孩子也来得太不及时了,范城还被关在警察局,生死未卜。她和范城的关系已经到了非得向家里人坦白的地步,不知道会遭到什麽样的阻扰,未来的轨迹到底是什麽样的,她也不可知。
打掉?……她舍不得。
白舒轻柔的摸著腹部,现在,这里面就孕含著一个小生命,是她和范城骨血与爱的结晶,一产生这样的念头,一股母性的柔情就充斥著她的心头。
天哪,她竟然要当母亲呢。
她要当母亲了……
难怪,难怪,这阵子吃什麽都不舒服,还反胃,心里还难受忧郁得不行,原来是孩子在告诉他的妈妈,他已经来临了。
即使他来到的时机并不对,她还是……
白舒的脸白得不成样子,紧闭的双眼已满含泪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紧咬著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
她长长的睫毛像在林铭心口上轻轻的刮了一下,他试探性的问,“孩子,你打算怎麽样?”
这个时候他已经相信白舒对范城是绝对真心的了,一个女人能为一个男人怀孕,不是随便说说那麽容易的一件事情。
护士拿著体温计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量一下体温,你们是怎麽当父母的,不知道怀孕忌大喜大悲吗?以为再出现这种情况,就没有今天这麽幸运了。”
白舒是不屑去跟陌生人争辩孩子的父亲是谁。
林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听到自己被误会成孩子的父亲,心里竟然暗喜。
朋友妻不可欺,他摇摇头甩掉了自己那可耻的念头。
护士抖了抖体温计道,“好了,没什麽大问题,记得以後注意。”
护士简单的提醒了白舒几句,收起体温计就走掉了。
林铭道,“你会打掉吗?城仔他……”
白舒撑起身子,挣扎著要起来。
林铭按住她道,“你干什麽?医生说你受刺激过度,要躺下休息。”
“我要先回去了。”
“行行,这麽晚了,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想自己静一下。”
白舒慢慢地往家里走著,真的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范城不在,她连个可以依靠的肩膀都没有了。
正对著门口的精致大鸟锺清脆的鸟鸣了一下,提示已经晚上八点了。
白母问,“舒儿,怎麽这麽晚回来,书呢?啊,怎麽回事,你脸色好差。”
白舒艰涩的回答,“没看到合适的,就没买了,妈,爸还没回来吗?”
“说是这阵子有个大案,哎,你说你爸这麽大年纪了怎麽还是喜欢跑在最前线。也不知道家里人会为他担心。”
大案?范城犯了什麽滔天的罪过,用得著警察局总长亲自出马?
一般绝望的情绪像狂潮一般涌上白舒的心头,使她感到浑身冰凉。
“……妈,我有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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