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朵还是咽下了唾沫,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一边跟着花错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随处可见厚厚的青苔长在森森岩石之中,微微地沁出寒意,她好奇地问:“花爷,你知道这青苔是什么做的吗?”
花爷淡淡地扫了一眼,答道:“应该是抹茶糕粉。”
某朵忍不住捻了一小把青苔,一尝之下,立刻迷醉了过去,半晌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花错扯了她几把,仍然不动,又见她又要伸出手去扒岩石上的青苔吃,便毫不留情地挥出一掌,将她手中的青苔重重打下。
某朵吓了一跳,登时清醒了过来。
花错难得神色郑重地提醒道:“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将是世间少有的美味,但你绝不能再尝上一口了,这些的东西都有涣散意志的功效。”
某朵有些赧然,乖乖地点点头,尽管如此,但当她路过提拉米苏的花岗岩,结满了樱桃果冻的树林,以及开满草莓慕斯的花园,还是会忍不住咽着口水,驻足观看一小会儿。
高高的山峰上,忽然传来了渺渺的歌声,有时极高昂,有时又极缠绵,每一丝一缕的声线,仿佛都要钻进人的心底里去。
某朵想要停下来,听个清楚,但花错拉着她,却越走越急。
仿佛是风,将一声轻轻的叹息,吹入了他们的耳中,转过了山边的小路,有一个年轻男子,眉眼清秀,身段妖娆,如画中人立在路中间,看也不看花错,只对着某朵含笑注目。
某朵上前问道:“神仙?妖怪?谢谢。借过。”
那男子的身姿如松柏般傲然挺立,岿然不动。
花爷上前问:“强攻?弱受?谢谢。一边儿去。”
师伯你也太低级了,想用美男诱惑朵朵不是不可以,可问题是这也叫美男吗?!
那男子的脸部开始抽搐了,身体微微颤抖,花爷上前一把将他推开,拉着某朵,然后越过他,目不斜视。
某朵笑眯眯地跟着过,花错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朵朵,你不是最喜欢美男吗?诱惑谷的男子极尽妖媚,你居然能对着他不动声色?”
某朵有些茫然:“很妖媚吗?不觉得呢,连花爷你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
花爷对她的赞美极为受用,扬眉一笑,怎是一个祸国殃民了得:“说得也是,朵朵的审美情趣大有长进,看惯了花爷我,这样的男子,应该不放在你眼中。”
某朵似笑非笑地瞥着他:“是啊,你们天狐一族的男子那个不是妖孽般的祸水人物,跟你混久了,我能不长进吗?”
花爷笑了笑,不语,心里却美得冒起了五彩泡泡。
路上的帅锅们一口接一口地出现了:妖孽型、清秀型、刚毅型、温柔型、肌肉型、骨感型、阳光型、冰山型……无论是怎样的气质,无不具有完美面孔,魔鬼身材。
他们在山边或坐或站,或倚或卧,也不做声,更不搭讪,只是对着某朵脉脉地放电,那电力强大到势不可挡,简直能把人给烤焦。
某朵兴奋地指着其中一个帅哥哥对花错说:“快看,他笑起来的样子好像金城武呢!”
花错也跟着评头论足:“你不觉得那边几个家伙站在一起,好像早年的小虎队么?”
“啊,你看树林后边那几个,比f4还帅!”
两人一边说,脚下却不停顿,当某朵路过一个有着结实腹肌和肱二头肌的哥们旁边,还是忍住了摸摸他肌肉的冲动,其实她就是想问:“哥们,你好端端的为啥要在自己身上练出这么多腱子肉啊?”
那位帅哥虽然强壮,但却有一颗敏感的心灵,他一见某朵的表情,神色立刻黯然下来。
看着他挫败的表情,某朵有些不忍:“兄弟,我又不是在女尊文里的主角,这么多帅哥要是都收了,我也消化不了呀,看看就好啦。不是你不够帅哈……”
花错别过头去,无声地笑得呲牙咧嘴,师伯呀师伯,你也忒有才了,不过跟我家朵朵比起来,你还是稍逊一筹。
越往上走,遇见的帅锅就越有内涵,什么琴棋书画都玩儿上了,有的抚琴,有的吹箫,有的高歌。
琴声缠绵悱恻,歌声更是低回宛转,仿佛正诉说着绵绵情思。
煞风景的花爷,一边走,一边指点他们的琴艺歌技:“喂,你那弹的是凤求凰吗?弹得一点都不浪漫,简直就是乌鹊飞嘛!”
“是啊是啊!”某朵也点头道:“这曲子,要一边弹,一边想着司马相如追卓文君的心境,就像男生抱着吉它在女生宿舍楼下死磕的劲头,要热烈奔放,还要有青春活力……”
弹“凤求凰”的哥们羞惭而退,为他们让出道来。
花爷又指着那位横在路口唱着“金缕衣”的男子,苦口婆心劝道:“《金缕衣》其实比较适合女生来唱,有花堪折直须折,你们还是去改改词比较好,像什么有……有尿……”他喘了口气,说:“算了,你自己一边儿想去吧。”
那个可怜的男生满面羞愧地蹲到路边画圈圈,自己纠结去了。
某朵也煞有介事地跟着点评几句,看来在璇霄师傅那儿接受的文化音乐课程,还是没白上啊。
花爷一边走,一边摇头:“诱惑谷的哥们,虽然还算赏心悦目,但还是不够耐看,整体质素看来是越来越不怎样了。别说花爷我了,就是珍珠变成人,没准儿都比他们强。”
某朵脚底踉跄了一下。
花爷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嗯,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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