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花样来。”
怀中原本还算温柔娇嗔的人一听他侮辱她的智商,急得跳脚,立即推开他讨伐:“你智商高,你智商高,喜欢十九岁的高中生……唔……”
陆珩无奈地又低下头去堵住她的嘴,等她不挣扎了,才放开她:“十九岁怎么了,都成年了。”
陆未勍回来时见两个年轻人已经不在酿酒房,到酒窖这一看,果然两扇门都敞着,乌漆墨黑的地下室,只酒架旁些微有些亮,两颗黑漆漆的脑袋紧紧贴着,老爷子一边感慨年轻真好,一边轻轻咳嗽一声。酒架旁的二人立马站直身子,假装看酒架上的酒。
“你们继续,我先上去,待会儿记得锁门。”老人像是只为了使个坏,摸索着扶手很快又上去了。
周期满脸发烫,歪着嘴将嘴角的一块死皮咬下来,身子定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陆珩却倒是很高兴的模样,一手□□口袋,一手在另一边的酒架上挑挑拣拣,还不忘调侃周期:“谈恋爱被发现而已啊。”转头看周期人还定在那儿又回过身来将她拉到酒架前:“你爸爸喜欢喝白葡萄酒还是红葡萄酒?”
“白葡萄酒。”周期又指了指角落里看上去有些年份的红葡萄酒,“可是我妈妈喜欢红葡萄酒。”
陆珩看着她活脱一副贪婪模样,差点就想什么都不管,趁她现在这样乖巧贴在他身边的时候,九块钱扯张证算了。不然她从来都抓不住重点的脑子,再胡思乱想几番,他又要少活几年。
陆珩拿了一瓶白的,一瓶红的上去跟陆未勍报备,老人家敷衍地应了他一声,立即满眼含笑地看着周期红着脸躲到水池边。周期低着头努力装作继续洗葡萄的样子,结果还是听到那边陆未勍在背后的椅子上发出“呵呵呵呵呵”的笑声。周期瞅准了他再笑的时候,回过头嗔怪:“爷爷!”就差没跺脚了。
陆未勍还一脸委屈地晃了几下手中的报纸:“是报纸好玩。”
周期不知道怎么就抽了风,走过去扯开老爷子的报纸厉声道:“现在没报纸了,那爷爷你不能笑了。”老爷子一下子还真不敢笑了,抿着嘴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周期扑哧一声也笑了。老爷子还不敢笑,只说:“你自己也笑了,我能笑了吧?”
周期没话说急促促地又转身回了水池旁继续洗葡萄,于是很快就意识到不对了……她刚刚命令了陆未勍!用那样的语气跟爷爷说话!关键是即使她这样了,老人家还一点脾气都没有!
她这一两年在家里小皇帝当惯了,周骞成向来在她面前不摆父亲的架子,就差给她个梯子爬上天了。她这样想想也觉得可怕,以前多么小心卑微的人,如今的光景大概用飞横跋扈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自始至终,陆珩像是看好戏一般,气定神闲地盘着手中的两支葡萄酒。周期有些觉得有些尴尬,涨红了脸不再吱声。
陆珩靠在柱子上靠了一会儿,终于放下两支葡萄酒,牵了她的手到水龙头下冲,一点点认真给她搓洗的模样,像是在替一个不爱干净的顽劣孩童洗手一样。又是在他的爷爷面前,她自然又要抽手。
他没留意,水一下子溅出来,她倒是咯咯咯地笑起来,他无奈替她卷了袖子:“洗完了,我送你回去。”
她讶异地转头看他:“不酿酒了?”
“嗯。”他似有似无地应了一声,就拉了她出来,她边挣扎边说:“没有和爷爷说就出来了啊。”
他站定摸摸她的额头笑:“都不知道这里装的都是什么,这会儿倒是礼貌了,刚刚竟然敢勒令爷爷不许笑,我们陆家还没人敢和爷爷这么说话,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陆律蓝都不敢。”
他不提倒好,她也不知道刚刚怎么就突然抽了风一般,这会儿又不自在了,一个劲儿地捂住额头:“我刚刚脑子抽风了。”
他笑了笑拉着她胳膊出了巷子,一路上她还偷偷去看他,揣摩他的表情,想知道他有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被塞进他那辆沃尔沃的副驾上,连安全带都被系上了。她正准备去拉上副驾的门时,又被他按在位子上狠狠吻住。
又不是在车里,副驾的门还开着,他就这么半低着个身子大喇喇地吻她,她担心被来来去去运葡萄的人看到,自然心不在焉,一只手还揪着他衬衫往外扯,实在是拉不开他,最后隔着他的衬衫抠着他胸口处。他胸口被她抠得破了皮时闷哼了一声。
她也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惊到了,心慌意乱间想起来,从前他们在一起时,他从不让她亲他。
潜意识里,她还在报复他。
他觉察到她的心不在焉,更是不肯放过她,握了她的手死死钉在座椅上,任凭她的长指甲戳在他手心深处,心里抽疼得厉害。
很显然,她排斥亲吻。
他颓然地放开她,将她的手从手心里撤出来,再看自己的手心,好几个清晰的指甲印。他慢条斯理地替她理了理头发,看她粗粗地喘着气,不忍再欺负,轻轻带了车门:“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她歪着身子看车窗外,拇指指尖在手心里来回搓动,想象他胸口鲜血淋淋的模样。
他倒是极其冷静地开着车,过了一个红绿灯,他猛地拐了弯靠边停了车,熄了火。他解了安全带,也靠在椅背上:“闪闪,自私一点,别用别人的不幸福来惩罚我们自己。”
她大概知道他的意思。
也许是他误会了,也许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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