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西门烈换好衣服抓了外套就要走,江崎千奈立刻就奔了过去:“烈你疯了!青帮的人还在找你,你的腿又不方便,出去不是找死啊?”
“我要去见一个人。”
“见谁?!苏家那个大小姐?没看出来啊,你还会这么紧张她……”江崎千奈碎碎念着,口吻听起来微微泛酸。
她从来不掩饰自己喜欢西门烈,可是这个男人一直就没拿正眼看过她,以前她以为是他个性使然,后来才知道,他心里早就有了别的女人。但就算是这样,也不妨碍她喜欢他,如果可以,她要把他抢过来,不管能不能成功,都要试一试,不然她没办法死心。
那个女人……好像是叫苏瑾年?
真想好好会一会她。
☆、销魂蚀骨6、我们分手吧!
不等西门烈走到门口,就有人在外头抬手敲了两下门。
江崎千奈神色一变,立刻拉住了西门烈:“等等,我先去看看是什么人。”说着,就快步走了过去,往门后嵌着的监视器上屏幕上瞄了一眼,见到有熟人在,江崎千奈才懈了口气,抬手打开了门。
“阿烈,你醒了!”见到西门烈穿戴整齐地站在面前,裴语衾先是一喜,继而又马上皱起了眉头,“你穿成这样是要干嘛?腿伤还没好,最好不要出门。”
“他呀——”裴语衾努努嘴巴,一脸不快,“还不是怕人担心,急着要见他那个心尖尖上的女人。”
“什么?!你要去找苏瑾年?都这样了你还要去找她?哼!不许去!”
好不容易在他们两人之间制造了嫌隙,西门烈这一去岂非是功亏一篑?眼下苏家大小姐频频出席公众场合,学校公司两边跑,除了在头几天找过她一次之外,就再也没来打探西门烈的事情。想来只要时间一久,那个要强的女孩子差不多也该死心了。
西门烈虽然知道裴语衾一直反对他跟苏瑾年来往,然而她自知管不了他也就没怎么插手,这次不但反应激烈,还强硬地阻挠他去找苏瑾年,似乎有些不太寻常。
联想到这半个多月来的猫腻,西门烈不免有些怀疑。
“这段时间我联系不上瑾年,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做手脚?哼,我能做什么手脚。手和脚都长在你们自己的身上,我还能绑着不成?”裴语衾冷嗤一声,矢口否认。
感觉到西门烈半信半疑的目光,裴语衾不得不退了一步,好叫西门烈放下戒心:“我只不过是关心你的安危,要是为了那个女人送掉小命,你叫我怎么面对死去的爸妈?当然了,腿长在你身上,你一定要去见她我也拦不住。这样吧,再过两天,等你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再去也不迟……她一个大活人,还能平白无故消失么?”
听到最后一句话,西门烈却是心头一紧,更加坚定了出门的念头。
“见不到她,我不放心。”
“阿烈!听你姐姐的话,给我回床上去躺好。不就是个女人吗?紧张什么,看你这幅鬼样子,连自己都保全不了,还谈什么保护女人!”
西门石沣忽然抬手按住他的肩头,沉然开口。
他的祖籍来自东北,身材骨架要较南方人高大很多,就是西门烈188的个头,站在他身边也显得有些小鸟依人,如今被他用力一压,再加上腿上有伤,西门烈强忍住剧痛,才没有跌坐下去。
除了西门石沣,另外一边还站着那个戴墨镜的保镖,门口也守着几个西装笔挺的下属。
西门烈暗暗扫了一圈,放在平时,他要突围出去并不是没有可能,毕竟都是自己人,不会乱开枪,但是现在他连走都走不稳,就更谈不上能打赢架了。
不得已,在裴语衾的监视下,在西门石沣的压迫下,西门烈只好回到床上修养,一张俊酷的面容阴沉得像是露天广场上那些风吹雨打的雕像。
追踪到西门烈的下落,苏瑾年立刻就放下了手头的事情,开车去了金玺酒店。
自从上次被裴语衾冷嘲热讽,诅咒了祖宗十八代之后,苏瑾年连瞄都不想多瞄她一眼,所以没有直接去酒店找人,她怕到时候一个不小心就解决了那个身世悲惨的女人。
关于七八年前的那件事,由于是苏老爷子的口述,所以肯定存在偏颇,苏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她这个做孙女的比谁都心知肚明。
然而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她也无从查证,只能说商海沉浮,弱肉强食,不管是谁都有失败的风险,笑到最后的人十个里面有十一个是踩着别人的脑袋上来的,就算是满盘皆输的人,多多少少也践踏过别人的尸体。
所以,在商海里面,弱者其实并不值得同情,适者生存,不能适应的话,早该收手退出,而不是强撑着一口残气乞耳求怜。
对于西门烈父母的亡逝,苏瑾年虽然觉得遗憾,但却并不会因此而觉得愧疚。
因为自杀那种对亲人不负责任的行为,是懦夫才会做出的抉择!
把车开到金玺酒店对面的商场,苏瑾年乘电梯上到高层,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继而拿出望远镜观察对面楼层的形势。
她得到的消息只说那个叫江崎千奈的日本女人把西门烈带到了金玺,金玺酒店是a市最豪华的酒店,直逼七星级,保全设施堪称一流,对客户的保密信息更是做得滴水不漏。
是以,西门烈被带到了哪个房间,她并没有确切的可靠信息,只能靠直觉和猜测。
江崎千奈的背景她派人调查过,是日本黑道中几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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