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会请编剧过来单独和演员交流,或者两人商量着改剧本。
因此,《眼中世界》开机之后,由纪终于从繁重的修修改改中解放出来,也就回到了正常的约会节奏,地点依旧是鸣大校园。
本科毕业以后,亚里莎搬回了宇智波家,高桥家不在京都,由纪也就继续租住了下去。
而鼬直接被保送硕士,然后硕博连读,现在读博一,空余时间做讲师,带鸣大本科生的专业课。
“你对忍法技术应用科学真的很感兴趣啊。”由纪颇为感慨,“不管是做研究还是带学生,都很认真的样子。”
他们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迎面走过来一群男孩,可能是鼬班上的学生,他们大声叫着“八咫老师好”,又挤眉弄眼地叫她“师母好”。
虽然二十三岁的女孩子被叫“母”什么的有些令人尴尬,但作为一个习惯了做祖奶奶的二十三岁女孩子,由纪对此完全可以泰然处之。
“我以前就有点好奇,钻研进去之后发现这门学科挺有意思的,”鼬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看着孩子们嬉闹离去。
“它是一个成熟的体系,除了需要一定数量的查克拉用作实验以外,从形式上看几乎可以说是完全脱离了忍术。但从本质上来说,它和忍幻体一样是研究能量运行路线以及运行效果的,唯一不同的是,同一个忍术在不同人手上的效果良莠不齐,而科学产物并不需要人来控制。输入能量以后,机械路径代替结印和查克拉控制,在机械本身足够精确的前提下,所有使用者都可以得到最佳效果。”
“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研究运行路线并制造出可承载能量的机械,也就是提高所谓‘最佳效果’的上限,非常有趣。”
他的确喜爱忍法应用科学,谈起来的时候自然而然打开了话匣子。
“真可怕,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你会向大蛇丸的方向看齐,”由纪装模作样地抖了抖,“说起来,作为现代忍法科学的奠基人,你们这些学忍法应用的都可以算是大蛇丸的徒子徒孙,要是追究起来,你还得叫你弟弟前辈。”
鼬纠结了一下,一副欲反驳而暂时还没有想出来如何反驳的表情,只得老老实实接受由纪的嘲笑。
“还有啊,”她顿了顿,紧张之下手指忍不住轻轻挠了挠裤缝,“要是你之前就对这个好奇的话,为什么到现在才来研究呢?白磷说前几代的他也邀请过你,但被残忍拒绝了。”
“之前啊……还在忙些别的事。”
该进入正题了。
由纪深吸一口气,停下脚步,直愣愣地望着他:“那么,那件事情现在解决了么?”
……
一天前。
高桥由纪接到了鬼怪金信打来的电话。
“听恩卓说,高桥小姐想知道知道鼬这四百余年来的生活?”
她“嗯”了一声,握住话筒的手紧了紧。
她和池恩卓的关系一直不错,不仅是之前在l上结下的网友情意,还有后来跟着鼬来拜访金信前辈,也和那个小姑娘见过面。
“其实关于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也没有一直结伴,”电话那边,金信摸摸自己的下巴,“不过高桥小姐请放心,我以人格担保,他绝对没有找过别的小姑娘!”
“……”
由纪咬牙,忍住吐槽欲,“我不是问这个,只是……”她斟酌着组织了一下语言,“您应该听说过我最近正在做的工作,从之前的考古成果到现在的电影。我讨厌鼬被别人诋毁,所以想让他的真相被揭露出来。”
“可是鼬他……完全不希望我这么做,而且我觉得他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在听说了由纪的问题以后,金信其实就大概猜到了她的目的,但有些话他不能肯定该不该讲出来。
“你说得没错,可是死者会变成鬼怪,本身就代表他对生前的事情怀有执念,”他轻声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这样的做法对鼬来说可能有点过分了,就像揭伤疤一样,他不希望你这么做再自然不过——”
金信话音还未落就被对面的女声打断了,“几百年也无法愈合的伤疤么?”由纪语速加快,“如果是这样的伤疤,放任不管就永远也无法愈合。所以我想从您这里得到一些信息,然后彻底解决。”
她声音清脆,每个字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它们在这个电话——乃至在开掘古宇智波秘所遗迹之前就已经刻在了心中。
“你一定要知道么,为什么不直接问他。”金信垂死挣扎。
“谁知道那个混蛋会不会说真话。”
非常有道理,金信差点就要鼓掌。
“你知道怨灵吧,”他叹了一口气,“枉死的人在强烈不甘之下就会成为这种东西,它们无法转世,不能超生。一般来说战争最容易产生怨灵,但更准确的是,单位面积里同时间死亡的人数越多,怨气越容易相互影响,也就越容易生出怨灵。当年宇智波家被灭族就符合了这个条件,更何况他们死于血亲刀下,怨气更深。”
由纪皱眉,“您的意思是……五百年前的古宇智波一族一直徘徊于世?”
这就是鼬无法原谅自己的原因么?
她心中一沉,换位思考了一下,发现如果古宇智波一族永世不得超生,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释怀。
太棘手了……这样的事情。
“本来是这样,但鼬的眼睛可以看到灵魂本相,能够分辨出怨灵曾经的身份。这四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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