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
罗迟趴在地上有些腿软,被复从驺拦腰拖了起来,她不想再造成什么误会,想着这师兄以后都要少亲近了,拿手推开了复从驺,一个趔趄,竟摔倒在卫丞季的腿前。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何必对我行这么大的礼。”
“噗嗤”,长公主笑了声,先柔声向卫丞季说道,“恩人,今晚在别宫歇息就好。我先走了。”
施施然起身,经过卫丞季走到她面前,才端起了公主的架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还真是不知好歹,复阁主哪里配不上你。”
说完便甩了甩衣袖走了出去。
☆、卫盟主不见了
罗迟出宫之后,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她此时才真正的清楚她师兄跟她来的是真的,复从驺坐在她对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也忍住没去问,只拖着腮望着窗外,不去看复从驺。
不喜欢他,就不要再就给他希望,这是上辈子她就明白的道理,她睫毛轻颤,在眼下落了一片阴影。
“停一下。”复从驺叫住马夫,“还要下去逛一逛吗?”
“我累了。”她这才正面坐好,“回客栈吧。”
到了客栈之后,进房门之前,她叫住复从驺,“师兄”,见他站在楼梯上看着楼上的她,有些于心不忍,还是狠狠地说道,“其实今晚我说的话是假的,我只是不喜欢你而已,你是我的师兄。”
复从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恢复了以前对她有些严格的模样,“好,我是你师兄。”
罗迟关上了房门,留他在门外驻足了许久。
第二天天刚朦亮,她便被叫起来,召进了宫。
长公主有些气急败坏,坐在上座上扶着额,底下摔了好几个瓷器。
见复从驺和罗迟进来,才慌乱的站了起来,“卫丞季不见了。”
哪还有昨天高贵典雅的公主样子。
复从驺让她别慌,细细讲来怎么回事?
公主颓废的坐了下来,捂脸而泣,“哪还用的着细细讲来,一觉醒来,派人唤他,就不见了人影,明明让奴才隔半个时辰就瞧他在不在。”
罗迟嘴角一抽,他武功那么高,公主殿下你怎么放心让人半个时辰一看。
似乎复从驺和她想法一致,两个人都不知如何接下公主的话。
“上次是谁将恩人掳”长公主哭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通红着眼问他们两个,似乎意识到用“掳”这个词不太对,才换句话说道,“请来的?”
罗迟,“我。”
长公主本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见旁边的复从驺点了点头,才相信了。
“你再将他,请来。”长公主擦了擦眼泪,派个小丫鬟替她整了整头发,向罗迟吩咐到。
复从驺掳了卫丞季五次,最后让罗迟瞎猫碰上死耗子,才将人带来,肯定不愿意让罗迟去冒这个险,万一带不来,还得罪了长公主,“公主殿下,我师妹恐怕…”
“我去。”罗迟朝公主微微一笑,打断了复从驺的话。
公主赞赏的看着她,“要什么尽管说,今日就出发吧。”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罗迟跟马夫两人一马一车的行驶在大道上,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才体会到这句话的深奥之处。
为什么再次接受这个任务,一是躲过她跟她师兄的尴尬期,二是长公主又没给她个具体的期限,她就当游山玩水,三是她呆在极光阁是真没前途,此次她打算寻个山头,占地为王,满足她想当个小反派的梦,抓卫丞季只当是她小反派第一个任务,帮女配掳来男主。
话虽这么说,但罗迟心里就是怂的一逼,将占山为王和游山玩水的目标放在了卫丞季的后面,指使车夫先向盟主府邸驶了去。
先找到他的人,总能想办法再将他盟主府邸所在的福州是柳州的临城,一个白天的路程,她没敢歇息,傍晚时分就到了。
此时盟主府还聚集了一大堆人,守门人认得她是前天晚上盟主成亲宴请的宾客,想来也是江湖中人为了盟主失踪之事来的,便放了人进来。
偌大的院子里此时人满为患,一群江湖人士众说纷纭,又都各自力证清白,中间围着的便是前日卫丞季刚过门的妻子,白蓁蓁。
一身白衣飘飘,不闭眼的模样比那日多了些灵动,柳眉轻皱,真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姐姐模样。
罗迟挤开众人来到白蓁蓁面前,“盟主至今未归?”
白蓁蓁摇头,看着眼前这位女子不知为何这么问?
罗迟看懂了她的疑惑,“盟主曾帮过我的师父,师父担心恩人安危,托我来问。”
见卫丞季是真没前往福州,罗迟气结,亏她马不停蹄的赶来。
她转身又挤开众人出了盟主府。
自是没看到身后白蓁蓁疑惑的眼光,留了些神,派人盯着些罗迟。
要是罗迟知道,肯定得感叹一句,凭什么都是女人,她的第六感这么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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