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能会为了国力而忍耐,但萧钰不会。
他就是个疯子。
越子临握着酒杯,在酒杯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萧钰微笑地看着她,好像是个十分慈爱的长辈。
“陛下,”内监道:“储君殿下求见。”
“叫她等等。”萧钰道。
“可某已经来了。”段长歌道:“恕儿臣失礼。”
段长歌好像一直学不会何为父为子纲,但无所谓,段长歌是他唯一的女儿,他可以原谅她的这些小毛病。
越子临见礼,道:“殿下。”
段长歌道:“不必多礼。”她看见越子临手中的酒,笑道:“陛下和王爷拿着什么好东西瞒着某?”
萧钰面色稍缓,道:“不过是桃花酿。”
“原来是桃花酿,”段长歌道:“某似乎也很多年没喝过了,有些想了。”她看向越子临,道:“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忍痛割爱呢?”
越子临还未说话,萧钰便道:“不可!”
“为何不可?”段长歌奇道:“莫非某连一杯酒都喝不得了吗?”
萧钰道:“你要喝,去府库里找,千坛万坛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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