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喜欢就去追,追不到手别说认识他。
我听了他的话,跑到七宵天,涎皮赖脸死追沉鱼不撒手。期间让碧云殿的朽木仙揍了两顿,最后,长生姥姥一状告到了灵霄殿,说我诱拐她的侍女。
我家的老头子铁定知道了他那两坛杏花酿是我偷的,当即宣布,罚我去北大荒不毛山挖井,六百年。
后来,我还是娶到了沉鱼。用长生姥姥的话来形容,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有造化。
姥姥领着我们直接去了灵霄殿,我还在受罚,她定然是不舍得沉鱼跟我在这儿受苦,少不得要找我家老头子求个情,免了罚。
老头子当时一看阵仗,指着我便道:“臭小子,你又去骚扰长生姥姥的侍女了?”不待我张口解释,换了副嘴脸:“姥姥,年轻人比较执着,您看要不然把这个臭小子放您眼皮底下,来人,去拿七帝子的铺盖卷。”
我很是怀疑,他当初是在哪个井边把我捡回来的。
后来,长生姥姥一番解释,我才得以证明自身。老头子很是欣慰,当着众人的面夸我,你小子终于吃上了天鹅肉。
我确信了,一定是在井边捡的。
第39章第39章
我叫白漾。
我的夫君,乃魔族二殿下,苍竺,他待我亿亿的好。我觉得自己很是幸运,得了这么一位人中龙凤的夫君,还与他有了孩子。这一胎怀到刻今已有四年零六个月,很是辛苦,亏得我得了位好夫君,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
魔族的人都不大喜欢我,许是,因着我的样貌,他们觉得我配不上苍竺。可也因着苍竺的关系,他们也未曾拿我怎样。
或许,还有琼姬的原因。琼姬是整个葵阴母地最美的魔姬,也是整个葵阴之地上唯一真诚待我的人。她时常会来小须弥宫看我,陪我说话解闷。近来来得少了,听说她也有了身孕。
费解的是,她曾是苍竺的妃子,唯一的妃子。琼姬说,要感谢一位故人,助她这一世心愿达成。
琼姬还说,我其实生得很美,若是,这血色的梨花烙印长在额间,定然锦上添花,风韵姿容无谁可拟。偏生长在了脸颊,毁了我原本,极美的一张脸。
琼姬早已搬出了小须弥宫,如今是大殿下苍衍的正妃。唯一的妃。她说,她不是苍衍的妃,是妻子,是她夫君苍衍这一世唯一的妻子。想来,她定是很爱苍衍了。
我不知其中生了何故,看她如今很是幸福。她幸福,想来也是好因果。再者,我又有何资格去了解别人的因果。
毕竟,我连自己曾经的记忆都忘得一干二净,包括这朵血色梨花,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脸上。甚至,我的名字都是苍竺取的,他说,苍与白,天生就是要在一起的。
琼姬有时候会用一种复杂难懂的眼神看着我,此刻,她又露出了这种眼神。她说:“漾漾,你真的不想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吗。”
她说着握住我的手,很是激动,似有千言万语要同我说。
苍竺却此时回来了,老远的冷冷的叫了声:“琼姬。”顷刻间止住了她的千言万语。苍竺解了外袍披在我身上,不带任何温度的看了看琼姬:“以后不准你踏进小须弥宫。”
我不知苍竺何故如此生气,便拽了拽他的衣袖:“琼姬她,什么也没说,你别生气。”他的目光顿时软了下来,手掌抚过我的脸颊,道:“你若不喜,我便不生气。”拢了拢外袍,“要起风了,我陪你进屋。”
琼姬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质问苍竺,“你这样圈着她,可曾问过她的想法,你就不怕她恨你。”
苍竺的神色又冷了下来,目如冰霜,“你若安分,她便不会恨我。”
我听不大懂他们再说些什么。苍竺今天回来的很早,刻今的魔族大局由他主持,他见天色突变,公文未批完便赶回来了。
只因,我得了种怪病,不但忘了从前的事,还见不得云,见不得风,倘若见了,稍稍动动念想,便是头疼如撕裂般难忍。苍竺命侍女取来安神香,引燃放在床头。他想的这般周到,我却心有戚戚。
“你回去批公文吧,我没事的,不用挂心。”我怕苍竺不听,故意道:“你这般宠我,若是落进族人耳里,定不会说你半句不是,那祸国殃民的妖女名头可就要我一个人背了。”
许是今天的公文确实要紧,苍竺替我掖好了缎被,轻轻的吻在我额间,“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若是害怕就遣侍女去大菡藻宫找我。”
夜里,果真起了很大的风。我躺在缎纹被里,安神香的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这是苍竺特意为我寻来的,在这样大风的晚上,极易入睡。睡着了,便也不觉害怕。
恍恍惚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羽冠白衣的男子,在皎皎梨花丛中,唤我阿漾。可我始终看不清他的脸,甚至十分抵触。
一场梦,醒来时我流了一身汗,睁眼便见苍竺坐在床边,探了探我的额头,然后命侍女去打盆水来。
他拧干了毛巾从我的脸到脖子细细的擦拭,问我:“可还难受?”我回道:“不打紧,做了个噩梦罢了。”
这个梦,每逢起风的天,我都会梦见。我没有告诉苍竺,梦里的那个男子,我瞒了他许久。或许,那日琼姬说的话,十分值得推敲。
很长一段时间,琼姬都没有来看我,苍竺还是生气的,禁止琼姬踏入小须弥宫,或许是禁止她再接近我。
苍竺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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