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沈熹会走极端,但却没想到他将这极端用在我身上,在被他用喷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口鼻的一瞬,我感觉自己仿佛跌进了那幽暗的深渊,越坠越深,直至陷入无边昏暗。
再醒来的时候我在行驶的车上,一转眸就看到驾驶位上的沈熹,他的侧脸漠然无情。察觉我醒了朝我轻瞥了一眼,并没有开口。我看了看四周,窗外漆黑已是晚上,直截了当而问:“你要带我去哪?”
他顿了顿,不答反问:“敢跟我打个赌吗?”
“什么赌?”
“赌他在第几天能追上来。”
心头一突,我眯起了眼轻道:“这有意义吗?”他轻嗤了声说:“有没有意义你不用管,就问你敢不敢打这个赌?”我沉吟了下,“赌注是什么?”
“如果你赢了,我就把秦丰拱手相让。”
闻言我不由冷笑:“秦丰?你是觉得你还没败吗?”
“我确实败了,但是秦丰即使前后的路都被堵了,也不是能够像本就是空壳子的嘉橙那般在短时间里可吞掉的。更何况就像你说的,假如拿你作筹码跟他谈判,上一回他是以退出秦丰为码来换你,这一次你猜他会应下什么?”
默沉片刻我又问:“那如果我输了呢?”我看到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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