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年岁不一样,又竹与我哪里不同,顾樾分明就是托词。
顾樾的表情一看便知,对她没了情,她苦苦纠缠似乎让这个修养好的男子耗尽了最后一点理智,顾樾的表情隐隐露出了不耐烦。
祝又宁却不懂适可而止,她问道:“若是我和又竹一起死了,你会为谁哭?”
顾樾痴情地说:“竹子,唯她一人。”
祝又宁却笑了起来,说:“我们当即死去,过几年,你就会忘记了,唯她一人,不过是说说而已,我消失的这些年里,你可曾想起过我?”
她说的没错,即便他对她曾经动情,可是在她假死之后也并未曾想起过,记忆好似被封印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是向前而不从顾及,他在看见又竹的时候,也未曾想过祝又宁。
谁离了谁也能够活,海誓山盟不过是口头,也可能不作数的。
“顾樾。”祝又宁轻轻叫了一声。
顾樾却说:“这些年,你若是知道又竹活得怎样,你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瞧不起她,她以为你被流言所伤,是拼了命地要找出幕后黑手,可是你一个假死,让她如何想?”
祝又宁不说话了,这些年她在镇长府里好吃好喝,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从前做过怎样的事情,她有些乐不思蜀,更没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的后果会是怎样的,直到她再次出现……
☆、消失
自那以后,又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如同消失了一般,直到……
“又竹,开门!”俗尘拍着门喊道。
因为许久未曾有人应门,她才高声喊道。
俗尘在喊过之后,也未曾有人应门,于是,她轻轻推了一下门。
“吱嘎”,门竟然开了。
俗尘走进去,四下张望着,院内陈设如旧,只是很是寂静,像是没有人的空宅。
俗尘走到又竹的房间,发现没有人,桌前一片狼藉,碎掉的茶杯,翻倒的茶壶,已经干了的有茶渍的桌布。
俗尘大略略地看了一番,竟不见又竹的身影。
而那些东西无疑不显示着,又竹出了事情。
俗尘立刻提起裙子,跑出了祝宅。
如今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仪态了,若是又竹有什么闪失,她这个做姐姐的可就要心里难过了。
花街就近在咫尺,皓月也是站在花街牌楼的地方,俗尘加快了脚步,快步跑了过去。
“皓月,不好了,又竹不见了!”俗尘声音有些过大。
路过的人都驻足,痴痴地看着俗尘,他们也想那样被她叫着,朝着他们快步跑过去,可是恐怕没那个运气。
皓月抓住俗尘的肩膀,说:“又竹不见了,好好地怎么会不见了。”
俗尘就将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皓月听。
皓月听后,说:“这个从来都是利利索索的孩子,不会丢下倒了的茶具就随随便便地跑出去。”
俗尘点点头,说:“不行的话,找晏溪和顾樾他们帮忙找找吧,我怕是有什么事情。”
皓月点点头,立刻快步走出去。
俗尘就跟在后面。
“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告诉你的。”皓月说。
俗尘摇了摇头,硬是要跟着皓月去。
皓月拗不过,也不便浪费时间,于是两个人匆匆去了卢街。
辉夜楼里,正巧晏溪也在,可是还有一位——祝又宁。
俗尘刚刚进去看见祝又宁,就上前质问:“你可曾见过我们又竹?”
祝又宁看着俗尘,不解问:“我可曾看见又竹,没有。”
俗尘不客气地说:“又竹不见了,不是你造成的?”
祝又宁笑了一下,刚要说什么的时候,俗尘的手臂却被顾樾抓住,他问:“竹子不见了,怎么回事?”
皓月扒拉开顾樾的手,说:“你问阿尘也没有用,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顾樾一听,立刻要跑出去,却被祝又宁拽住了。
顾樾回头看她一眼,冷声道:“你为何阻拦,合着丢的不是你的亲人?”
祝又宁看着他,冷静地说道:“你可知她能够去哪?”
顾樾摇摇头,这个时候,哪里会想那么多,若是又竹有个三长两短,恐怕自己也是难辞其咎。
在场的人都沉默着,谁也不知道又竹能够去哪里,她如今行踪甚诡秘,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有一个人明明可以知道的,如今也被他生生掐断了。
晏溪起身说:“最近,她时常去我们家,不知道平瑶知不知?”
听闻此言,众人又燃起了希望,却唯有一人在暗自庆幸着又竹的消失。
一众人去了晏府,岳平瑶倒是极有兴致地招待了他们。
“晏二少夫人,你可见又竹?”顾樾屁股还未坐热,就开始发问。
岳平瑶一听,说:“前几天我们还定了今天聚聚,到此时也未见她身影。”
“又竹可曾同你说了什么?”俗尘问。
岳平瑶说:“她不过是来话话家常,并未曾提及什么。”
皓月看向俗尘说:“难办了,这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何去找?”
祝又宁看了看他们,说:“又竹她提没提她姐姐?”
岳平瑶看了一眼祝又宁,有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回说:“又竹说了她情愿生在一个普通人家。”语气很不客气,似乎并不怎么待见祝又宁。
祝又宁听后,心里噔的一下,然后便再也没开口。
岳平瑶此话不假,又竹曾如此这么说过,她见祝又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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