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练剑甚是勤奋,我便让她出去走走,休息休息,的确未携剑出门。”
魏晨云见书言竟敢当着师父的面编造谎言,而师叔明显是要护着她,急得直向姜成乐使眼色。姜成乐道:“禀师父,八师妹当时的确没有带剑,她是夺了七师妹的剑,反伤了她。”
书言反问:“我连考核都通不过,又怎伤得了七师姐?她是废材吗?”
她着重强调了“废材”二字,魏晨云差点被她气死,一时口不择言,说道:“你根本就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平庸,我内力已有小成,却无论如何都伤不了你,可见你考核的时候故意隐瞒了实力!”
书言淡淡道:“这么说你承认是你先向我动手的?”
“我……”魏晨云后知后觉地望了望余万山,发现师父的脸色更黑了。
“成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喝道。
姜成乐犹疑片刻,将实情讲了出来。
余万山骂魏晨云:“也亏你有脸说!”
魏晨云跪下道:“师父,弟子知错了……”
褚云倾打圆场:“师兄,想来此事只是一场误会,她们师姐妹之间开个玩笑罢了,不如就这样算了?”
余万山本意想借此好好教训书言,谁知魏晨云搞了个这么大的乌龙,令他在褚云倾面前失了颜面,虽则褚云倾给了他台阶下,但心里仍旧窝火。当即站起身,匆匆对褚云倾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带着姜成乐和魏晨云离开了。
书言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消失,正想站起身来,褚云倾道:“谁让你起来的?”
她身形一顿,只听褚云倾又道:“虽则是她挑衅在先,但你毕竟伤了人。凡界不比我们修真界实力为尊,我们既身在云山,便需遵守云山派的规矩,你可明白?”
书言低头不答。
褚云倾道:“既然有错就要受罚,便罚你在此跪一刻钟吧。”
他起身回房。
书言:“……”
明面上斥责,实际上包庇,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意,有什么东西鼓胀着要蹦出体外。只是又想到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暖意顿时变成了自责。愁肠百结间,几乎要落下泪来。
。
魏晨云告状不成,反被余万山重罚。其他弟子听说了事情经过,不由得对书言又是嫉妒又是憎恨。不过书言住在西苑,那里并非一般弟子可以进入,也就没人能给她找不痛快。
让她不痛快的,便只有褚云倾一个。
这一日,褚云倾正在给她讲解九天雷云阵的要旨,突然有执事弟子来到,说道书言有访客。书言以为是李靖阳来检查功课,没想到来人竟是欧阳明远。
两人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诛杀花丞的时候,当时褚云倾抱着她离开,欧阳明远则留下来对付花丞手下的四大护法。这些日子她时有担心,但是想到当时两位化神天君都在场,欧阳明远又曾说过自己有保命绝技,加上跟褚云倾朝夕相处,常常心不在焉,便没有过多地考虑欧阳明远,此时见到他,忍不住有些热泪盈眶。
两人对望了一会儿,同时向对方飞奔而去,然后紧紧抱在一起。欧阳明远于书言来说,是一个亲人,因此对于这个拥抱她并没有别的想法,但欧阳明远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极不自然。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说道:“言妹妹,我好想你,做梦都想……”
书言此时是十二三岁的女童模样,照理不会让人起什么旖旎的情思,可欧阳明远的声音却含着暧昧,她有些不自然地推了推他。
欧阳明远立刻回过神来,赶紧将她放开,说道:“对不起,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担心你,见到你太过激动,这才……请原谅。”
书言便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说道:“欧阳世兄,你还好吗?”
“还好。当日正道在场的人多,加上褚云倾临走的时候曾使出他的独门绝技,替我挡了不少邪修,我终于顺利逃走。”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之后我偷偷去天一派附近打听你的行踪,谁知褚云倾并未带你回去,我以为他发现了我们的秘密,要对你不利,于是发疯般地找你。后来才听说靖阳尊者为你毁了天一派的两峰,之后又将你带走了……”
想起寻找她的那段艰难的日子,欧阳明远心有戚戚焉:“我托朋友在人修、妖修、鬼修的地界打听,始终没有你的消息,终于有一日我遇到了妖王凤栖石,他说道你被靖阳尊者带到凡界历练,我这才能找到你。”
有这样一位朋友一直牵挂着自己,书言很是感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道:“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欧阳明远重重点头:“嗯。”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粉色法衣,“这是妖王托我带给你的,说是由妖后亲手制作,为了感激你那么多年的收留之恩。”
那衣服依旧是由牡丹花瓣做成,外形同牡丹上次给她的那件一模一样,但是伸手一摸,便知其品级比那件更好了许多。书言的心一暖,将衣服拿回房间,轻轻放在床头,端详了半晌,这才出来。
她向欧阳明远问道:“欧阳世兄,如今你有何打算?”
欧阳明远道:“既然你与天一派的恩怨已经清算,那么我们接下来就只有报仇这件大事了。言妹妹,你……”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瞥到书言身后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走了过来,脸上讶色一闪,立刻住了口。
褚云倾笑道:“我只是路过,你们继续。”
欧阳明远颔首:“清徽道友,上次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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