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鱼龙混杂糜烂吵闹的小酒吧,一股清新的夜晚凉风迎面扑来,瞬间驱散了那连带出的一身酒烟味和香水味。不二不由贪婪地多吸了几口,这种干爽沁脾的空气是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一齐袭来,他迈开轻快的步伐灵巧地转身进入一个小巷,准备抄捷径到帝都大酒店然后坐上早已等在那儿的轿车回家。
之后的生活应该可以轻松一些了吧。不二如是想道。
可是转角后耳边带着点朦胧的警笛声却瞬间让他全身的细胞都进入了警戒状态,警笛声越来越响就像是以此地为目标似的,他几乎可以想象一列的警车呼啸着疾驰而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二的眼皮不听使唤地跳动着,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袭上他的心头。
他不认为在酒吧里的那个胆小鬼会选择公了,此刻的他应该匍匐在地上哀求着那些大汉放他一条生路,不要把证据交给警察。
果然只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吧,或许警车的目的地并不是这里。
他加快步伐朝帝都走去,可是还未走出小巷他就愣住了——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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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 47 er 47 s,he杀
最近接到这种突袭电话的事件非常之频繁,今天亦是在接到报告者的电话后实行紧急出动——帝都大酒店发生了杀人案件。现场已被酒店自备的警卫人员控制住,目击者看到的凶手似乎仍在酒店内想尽办法进行脱逃,而警局的首要任务除了确认现场外,还要与酒店的警卫人员来个内外联合,前后包抄,争取一举抓获凶手。
在到达现场的路上,大石一直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或者说,那通电话过后,他就开始坐立不安,就像是有一种莫名的迫力挤压着心脏,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所坐的警车与先头部队的到达存在着一定的时间差,所以待他到达之后,就得知凶手的位置已经确定了。而后到达的警车都被迫停在了外面,形成包围圈把帝都周围围了个严严实实,因确认凶手的手中持有凶器,很可能会伤害无辜的人,所以组成包围圈的警察们都举着手枪严正以待。
此时的大石站在警车旁边等待着凶手的最新动态。
而此时的不二站在巷口惊诧地看着那个从对面狂奔而来的人。
从幽暗的巷口中人影渐渐清晰,轮廓渐渐浮现,而最先映入他眼球的就是那个人手中那把尖尖长长甚至还带着血的小刀。
正当不二犹豫着要不要先躲避一下,绕开麻烦事时,他和那个所谓的逃犯对上了眼,两人几乎同时一愣——已经无法再熟悉的老面孔。脸上那道招牌式的疤痕就能充分说明来人的身份,所谓的冤家路窄。让人诧异的是,疤男并没有一如往常般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亦或是口出恶言,无论是上次的巷口恶斗还是不久前的氰化物谋杀,他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带着满满的恶意如暴风雨般朝人袭来,而每次都能成功地使得不二到鬼门关前去走上一遭。
所谓的风水轮流转?这回他一看到不二整张脸都垮了下来,表情瞬间转成谦卑的模样,一脸走投无路地求着不二:“不要出声,警察在追我。求求你,帮帮我……”他紧紧地拽着不二的衣服下摆,身上以及刀上不知是谁的血迹不可避免地沾染在不二的雪白衬衫上,就如一朵朵绽放的曼陀沙华,妖治却透满绝望。
杀人了?是想让自己不要举报他的位置吗?在那一瞬间有很多猜想一个个略过不二的脑海,但他更愿意相信疤男会一把把小刀架到他脖子上威胁他让他不要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追击的警察或是直接拖走自己当做人质。当然只要有诸如此类的危机感迎面扑来,自己也一定会采取相应的防御措施,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可是现在的事态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不二无法想象单单杀人之事就会使得疤男抛弃他们之间的种种新旧仇,跪趴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自己救他一命,就这样揪住这个曾经差点被他杀死的男人的衣服,像只狗一样祈求帮助。
不二一动不动,没有推开他也没有点头答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里透入的事不关己的疏离态度让疤男瞬时惊慌起来:“那个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他,我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我只是偶然碰到了他的尸体。相信我,如果被警察抓到一定会死的,救救我,救救我……”
拿着杀人凶器的逃犯沾着一身的血迹还高呼无罪?况且结合疤男之前的所作所为,不二并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就算他一时糊涂信了这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他也不可能会包庇甚至帮助这个男人从警察的眼皮底下脱逃。在此刻,或许疤男忘了他们之间不可磨灭的仇恨,但他不会忘。不过这也证明了此刻的疤男是多么得慌张,多么得无助,竟然会向最最不可能帮助他的人请求帮助,难道真得如他所诉?
一个可以杀人不眨眼的残暴分子应该不会畏惧警察的追击,换句话说他应该是在知道这可能的风险上却还尽情享受残暴的心理扭曲者。就算到了紧急关头终于害怕起临近的死亡,那也不至于会跪求在仇家面前,换做拉仇家一起下地狱还差不多吧。但如果是冤屈呢?没有人会愿意自己背负一条与自己无关的人命,包括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可惜自己不是恶魔也无法理解恶魔的思想,不二立马把自己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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