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袭上心头,电梯门叮一声开了,不二立马冲出电梯,转过走廊却看见此刻最不愿见到的人。
不二的眼皮一跳,他从那个人的脸部表情中就看出了一切,连环吗?不二不愿见到他的原因莫过于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事态永远会向最差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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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 43 猜忌
cer 43 猜忌
大汉们并没有借助湖心小船把越前运到湖中心系上重石抛沉于底。照例说,按照黑道们干净利落的惯用伎俩,他们应该选择如此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把一个人的存在彻底抹杀掉。也许在多年以后的偶然中,会有人意外地发现所谓的遗迹,并开启脑洞模式肆意猜测多年前可能的凶杀。当然,有90的可能会成为你知我知其余人不知的情况。
但是,他们没有这么做,似乎并不惧怕尸体被人发现,或者说甚至乐得见后续可能发生的接连事态。他们并不担心自己的事会被抖出来,也非常自信越前的事能以自杀事件结案——就算再多的怀疑再深的不认同也会因没有足够的证据收集而不得不接受。
这一连串的行为就像是一种裹着纱布的示威又或者是淬着毒的威胁。只有圈内人才能明确地感知到所谓的危机感,也只有局内人才知道这一串的连环可能代表着什么。
他们选择的方式,他们的做法都已经远远超出单纯抹杀的范畴。
匪夷所思。
大汉们把越前往湖边一丢就潇洒走人,塞满酒r_ou_的脑袋里不是没想过要利用湖边的青青小草和松软泥土来假造一个失足落水的状况。不过转念一想,多此一举反而画蛇添足,哪有人闲着没事到郊区来失足落水的?况且失足落水什么的不是会马上爬上来吗?大汉们把明显超出他们惯用智商的想法赶出脑袋,信心满满地开事后庆功宴去了。
越前并没有完全晕眩过去,在冰冷的湖水刺激肌肤时,越前死命撑着一丝残存的理智,双手紧紧地抓住湖岸上垂下的植被。他不知道自己这点近乎无意识的求生yù_wàng能撑到何时,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什么时候会抵抗不住麻痹与痉挛放开最后一株救命稻草。他咬紧牙关,拽紧救命稻草,硬是把头从湖面下探了出来。
傍晚的湖水冰冷刺骨,周遭静悄悄的偶尔会晃过几丝凉风的沙沙声。越前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立刻从湖里爬上岸,仅是保持着头露水面的姿势就已经耗尽他所有的气力。况且这个姿势也无法保持太久,先不说电击的麻痹效果,单是这种天气的水面温度也会冻得他手脚僵硬。
不管怎样,必须想办法爬到岸上去。越前不希冀这种时候会有路人发现他,这种几率近乎为0。
压制着旋摇而上的晕眩感和呕吐感,越前在积蓄一定的力气之后准备放手一搏,他揪紧那根救命稻草,另一只手猛然施力攀住更深处的枝条,尝试着依靠不稳定的手部力量爬上岸。
多年网球生涯所锻炼出的体能和毅力在此刻派上了用场。拖着几乎全部麻痹的身体,越前的半个身子已经匍匐在岸上,虽然他尝试着在没有支撑点的基础上把下半身也拖上岸,可是身体的无力却限制了他的行动,甚至慢慢地把他重新拉回到湖里。
岸边草开始松动,泥泞形成下滑道减小了摩擦,再加上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力正以惊人的速度急剧散去,下坠似乎已成为必然的趋势。可就在这个时候,越前却被拉住了,本对救助不抱任何期待,但是所谓的奇迹却发生了,或者说,是运气。
大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起案件的受害者竟然是越前。在一个与平常无异的日子,接到一个不用大惊小怪的目击者电话,然后火速追踪搜救受害人,最后勘察现场搜集证据以推断主谋。非常平常的一起绑架案,可就在大石听闻目击者所诉的事发地点后变得不平常起来。
毫无疑问,这次的事件已经被警局立案处理,他们已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被弃置的肇事车,也在里面搜寻到不同程度的相关证据——包括越前的手机。
而让人惊讶的是,越前的手机竟然开着录音模式。
本想拨打救助电话的越前却不小心触动了录音模式,把大汉们的对话清楚收录,不知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而听到“不二”两个字的大石,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就直奔不二的公寓。
不二无法提供完整的不在场证明,那其中的时间悖论就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观月的支支吾吾使得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他不觉得观月会背叛他,虽不可能背叛但恐怕有所隐瞒。但就是这可能的隐瞒让他不安起来,表面处于控制中的事态或许并不单纯,背后的暗潮似有多方力量鼓动,汹涌澎湃。
但调查也仅仅停滞于此,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断言不二就是幕后主犯,虽仔细盘查也并没有获得有利的进展。嫌疑犯就算再可疑也仅仅只能作为怀疑对象,并不能由此就定其有罪。
但怀疑足以破坏一切,特别是岌岌可危的信任。
那通电话足以成为心理上铁的证据。
“初,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不二的表情无任何波动,似乎只是在谈天气这么简单,可是观月却被无形的紧张感所攫住。
一连串的盘查质问,人声嘈杂后又人去楼空,现在不二正坐在他的对面,以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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