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准备今天钓一条大鱼呢!
“怎么了”苏晏阳看着似乎有些纠缠的两人,走过来问道。
贺浔将手里的鱼竿笑嘻嘻地递给苏晏阳,“喏,给你的。”说完,眼神威胁地扫了凌林一眼。
凌林只得很幽怨地看了那鱼竿一眼。死贺浔,就知道以大欺小!不过……嘿嘿!凌林心里诡秘一笑。
苏晏阳捕捉到了凌林的小动作,关键是那忧伤的小眼神,看得她打了个冷颤,再看贺浔那得意的劲儿,顿时明白了贺浔干了什么好事,她有些无奈地笑道:“我只是一时兴起,还是把鱼竿给这位先生吧。”
贺浔脸上的笑容有短暂的凝滞,但马上又浮现出更大的笑容,让人看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把鱼竿随意地往凌林身上一扔,看都没看一眼,还很轻蔑地甩出几个字:“真小气!哪,还给你了。”
凌林的脸一垮,也不知为哪般,哭丧着脸看着苏晏阳道:“苏晏阳,你不记得我了?我们以前交往过。”他还想用这事来寒碜贺浔呢,没想到人家正主已经把他忘了!他的存在感有那么差吗?凌林垂泪望青天。
苏晏阳表情一呆,犹有些疑惑的样子,“是吗怪不得我好像觉得你有点面熟呢。”
贺浔笑得更灿烂了,拿脚踹了凌林一把,表情嫌弃,颇有撵人的态势,“去,去钓你的鱼去!谁稀罕你的破鱼竿啊!”
谁愿意呆在这儿啊!两个无情无义的家伙!而且他那哪是破鱼竿!他刚买的呢!国外进口的呢!不识货!凌林哼了声,瞪了两人一眼,揣着鱼竿,像揣个什么宝贝似的,昂首挺胸地走了。
“你真不记得人家了?”贺浔笑眯眯地凑过来。
苏晏阳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一眼,忽然文不对题地说:“你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大对。”
贺浔想,怎么会呢?他心里高兴极了。他都差点买个鞭炮来放放了。可是他还没开口说话,胃里忽然一阵翻涌,他急忙跑到栏杆旁,抓着栏杆就开始呕吐起来。
“你,晕船?”苏晏阳有些迟疑地说道。之前她反复纠结,怕自己晕船,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贺浔晕船,然后吐得……毫无美感。不知怎么地,她想到这个词,她想,如果贺浔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铁定要找她拼命,他是那样注重形象的人。
贺浔摆摆手,“有些感冒,胃里不舒服。”明明刚开始没觉得什么啊,小小的感冒而已,他从来不当回事。可是刚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贺浔觉得,他快把他的肠子都吐出来了,也把他的完美形象全都吐出来了!贺浔内牛满面,该死的,要死不死,怎么能在苏晏阳面前做出这样不符合他玉树临风的形象的事呢?真是一世英明一朝丧啊!
苏晏阳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发现他并没有发烧,心里暂时松了口气,“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看看船舱里有没有药。”苏晏阳神色担忧地看了贺浔一眼,想着船上应该有药的吧。她跑去舱内,不多时候出来时右手里端了杯温水,左手拿了瓶矿泉水,她快速地跑到贺浔身旁,将矿泉水递给他,“先漱下口。”
贺浔脸色有些苍白,冲她笑笑。只是笑得很力不从心,有没有什么隐身术可以让他找个地洞钻进去啊?他以后在苏晏阳面前还要不要活了?
苏晏阳从口袋里掏出个药盒,扣出几粒药丸给他,又将玻璃杯递过去,贺浔含/了药丸,喝了几口水将药丸吞下。“还要水吗”她将药盒收好,接过还剩一点水的玻璃杯。
贺浔摇摇头,靠着栏杆滑坐下来,却在绞尽脑汁想该怎么挽回他的光辉形象。
“外面海风太大了,要不我扶你进房间吧?”苏晏阳看了看海水掀起的浪花,很贴心地提出建议,顺势在贺浔旁边坐下。
他哪有那么脆弱?贺浔刚准备脱口而出,抬头看见苏晏阳为他担忧的样子,心里一动。苏晏阳,你要感动一个叫贺浔的人真是轻而易举啊。他一下拉过她的脖子,准确地寻到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上去。苏晏阳起初有些发愣,待到反应过来正准备推开他时,他已经退离了开去,含笑地看着她。
苏晏阳表情平静,很淡定地当着贺浔的面喝了玻璃杯未完的水,漱了漱口,最后吐了出来。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但他们每次接吻的时间都很短暂,因为每次都是贺浔的偷袭。苏晏阳是不喜欢接吻的,她觉得它是无意义的。她的每一次恋爱时间都不会超过两个月,两个月,那是一个安全的距离,她不必委屈自己去和他们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可是对于贺浔的吻,她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排斥,但她只当是她和他比较熟悉的缘故,并没有再想其他。
“哎,苏晏阳,你可真让我伤心,我刚刚还那么感动,而且,我现在生病了呀,你都不能做点让我高兴的事!”贺浔一副颓然伤心又义愤填膺的模样。
“这么容易就伤心,你的心是玻璃做的吗”苏晏阳哂笑,“你说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弱。”
贺浔脸一黑,任哪个男人被人说他很弱都会想成是那方面很弱,被人说弱已经很惨了,更惨的是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说的,更更更惨的是他还不能以某种方式证明他很强!贺浔牙一咬,黑着脸恨恨道:“我要回房间!”他要被她气死!
苏晏阳笑眯眯道:“好啊!要我扶你吗?”
回应她的是贺浔的瞪眼和走得比风还快的脚步。苏晏阳抬眼看了看前面走得极快被气得炸毛的身影,抿着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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