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她愈发地想打赢官司。
在个别势力有心地疏通下,魏凌这两日在牢里并没有吃到苦头,黄家的人想背后耍手段也没找到机会。
是以在公堂上,一身囚衣的魏凌与自首那日一样精神抖擞,精神状态好身上也无伤,就像他不是被关了两日牢房,而是在自家歇了两日一般。
看得黄灿恨得牙痒痒,因忌惮对方又不敢轻易瞪人或骂人,气得脸色很难看。
京兆尹一拍惊堂木:“关于黄兴被杀一案,堂下两方可有什么要说的?”
陈状师闻言抢先一步道:“大人,被告已承认黄小大人是他所杀,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以直接给他定死罪了!”
关欣怡反驳道:“杀人固然是犯法,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若所有杀人者都要判死罪的话这世上还有何正义可言?怕是连上战场杀敌、路见不平等事都无人敢做了!若这般人们还读什么圣贤书上什么学堂?书上倡导的保家为国、惩恶扬善的至理名言岂不是成了笑话?”
这女人又开始胡搅瞒缠了!陈状师大怒:“我们说的是黄小大人被歹人杀害一案,你扯什么圣贤书?若按你的意思,谁想杀人都放心大胆地杀,这世上岂不乱套!”
关欣怡站得笔直,俏脸上满是正色地看了眼堂上三位大人道:“大人们明鉴,本状师并非如陈状师所言在乱说!黄兴性情如何在场各位心中都有数,因着在天子脚下他不敢太过放肆是以没闹出什么大事来,但自离开京城后他的所作所为可就与圣上所交代的任务背道而驰!黄兴代天巡狱,出门在外代表的是圣上,可是他不但违背圣意没有听从圣上的嘱咐为民平冤,反到是专门打着圣上的旗号做枉顾圣上颜面的事!不但没有为百姓平冤,反到是制造悲剧制造冤案,毁人性命破坏人家庭还纵容手下行凶……这等大奸大恶的黑心烂肺之人死有余辜!”
黄灿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浑身颤抖着斥道:“你胡说!我大哥哪里枉顾圣上意愿了?不说别的,那个李潜被妻儿所杀一案难道不是我大哥发现并监督着为他破案的吗!”
“真是谢谢你提醒了,你这么一说我到是又想起黄兴还有个罪名:以权谋私!”关欣怡看着黄灿冷笑了下后,抱拳看向京兆尹,“大人,李潜一案确实是黄兴发现的,但内情却是他因为对青山县县令江大人不满,在死者已死多年除了几根白骨任何线索都无的情况下,勒令江大人在一个月内必须破案,否则他就要打着圣上的旗号收拾江大人!”
“李潜一案虽是黄兴发现的尸骨,但是从奔波找线索到破案全是江大人、杨师爷及县衙手下的功劳,黄兴不但没帮上半点忙,反到不停给江大人填堵!这期间他自己调戏良家妇女,还纵容手下殴打百姓强占百姓财物,江大人一面忙于查案,还得安抚百姓不停给黄兴收拾烂摊子!请问这黄兴所作所为值得原告特地提出来邀功?要不要脸!”
“你少含血喷人!”黄灿脸臊得厉害,因为他知道关欣怡说的都是事实。
“我所言是真是假整个青山县的百姓们都可以作证!想必三位大人派人去青山县案此案时应该听说过黄兴的所作所为,且百姓们对黄兴一死抱何种态度想必大人们心里也有数,那等以势压人、以权谋私、欺压百姓的小人活该没好下场,且他在做这些恶事之时还是打着代天巡狱的旗号,如此抹黑圣上抹黑朝廷的行为判他抄家都不为过,我若是黄家人,出了这种事不但不会上蹿下跳叫嚣着找出真凶,反到第一件事便是带着一家老小跪在皇宫外三日三夜请罪,家中出了这等败类难道不该羞愧?在圣上、朝廷颜面因他受损之时想的不是负荆请罪却是要为他出头?呵呵,可见在黄家人心中什么圣上、什么朝廷,都不及他家混账子孙重要!”关欣怡冷笑。
这顶大帽子拍下来,黄灿立刻怂了,白着脸扑通一声跪下冷汗直冒:“大人们,我们黄家真的没有不敬圣上不敬朝廷,只是、只是家兄无故枉死,我们、我们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关欣怡的这番话虽然对黄家人来说很具杀伤力,但是却并非胡说,在场众人稍一琢磨便知黄家确实如她所言的那般嚣张,有没有真的不将皇帝放在眼里还不好判断,但他们眼中视百姓如无物且觉得黄兴所作所为没错那到是真的,否则也不会折腾这么久要官府给他们一个公道了!
三位大人脸色同样很严肃,看着跪着的黄灿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上堂前,一直打算当甩手掌柜的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被皇帝叫进宫狠狠训斥了一顿,皇帝警告他们好好审案,若再如之前的堂审那般置身事外就摘掉他们的乌纱帽!
皇帝的怒意超乎了两人的想象,再有什么想法也都得老老实实收起来!
两位大人惭愧磕头自我反省过后承诺会改正,为了保住头上乌纱,这次的堂审两人不敢再耍花样,对视一眼后纷纷开口。
大理寺卿:“朝廷的人去青山县调查过后,发现黄小大人确实没少打着圣上的旗号做伤天害理的事,若非江大人出面反抗,百姓们损失只会更多。”
大理寺卿都说“公道话”了,刑部侍郎当然不能落后,于是也开口:“关状师所言不虚,以黄兴的所作所为,有此下场也不冤枉了,毕竟死在他手中或是因他而毁掉的家庭都不在少数!”
两位大人话音一落,不但关欣怡诧异了,堂外观审的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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