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那边,咱们也该去见一见了,只要老倪一开始用小倪的股份补质押,你就带着律师上门找小倪,媒体也找个熟悉的带上。不管怎么说,咱们是不能让老泥鳅在知道真相前闭眼的。最晚10月前,不管市场如何,必须按原计划做。”
季一鸣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心头一惊:“你不会是说,他会……?”
“狗急跳墙嘛,一切皆有可能啊。”
“虎毒不食子啊!”
“那是虎对子,不是子对虎。而且当年的事,他到底是始作俑者还是帮凶,都还不好说。无论是哪种,他都是棵坏苗子。”
“这倒是。所以,我也真是佩服自己,能这么忍着恶心应付他。对了,说到这,铮妹子知道多少了?”
“不多,我的事、曦曦的事,跟讨债不相关的那些部分,都告诉了她,其他还没有说。”
季一鸣试探着问:“你是想这么一直瞒着了?”
“不会。我跟倪家摊牌后,会跟她说明一切的。唉,又是一场硬仗啊。”
“她跟曦曦不一样。”
“嗯。完全不同。”
“所以她应该能想得明白、承受得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季一鸣拍拍周自恒肩膀,表示理解,转而眼睛一亮,又给出了新的建议:“加把劲,早点给她个孩子!打断骨头连着筋,跑了也能慢慢追回来。”
周自恒苦笑:“你不了解她,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季一鸣窃笑:“这么患得患失啊。”
周自恒耸耸肩:“有当然好,真要是事成之前有了,不过也只是以后追回来要多绕点路罢了,反正我那时候也有得是时间。只是,我现在的生活,已经比预想的好太多了,没有我也不介意。真正介意这件事的人,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福:你们只顾着炒股了。都不理我了。
颜明月:理你是要出钱的,炒票是赚钱的。
叶铮铮:在众人心中,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炒股赚钱,不炒股、炒股赚不够钱会被骂死的。
汪蔓:别烦我,看票呢。
阿福:炒股要多看我的报告啊。新财富要到了……你们记得投我啊!
颜明月:有什么好看的?“正如你所预期的”,你预期到自己会打二十几年的光棍了么?
叶铮铮:有什么好看的?“短期有调整压力”,你的派点和名次短期也有调整压力哟。
汪蔓:有什么好看的?“看好长期投资价值”,长期来看我们都将死去,你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么?
☆、泥沙俱下,大浪淘沙
市场又向南走了三天,终于开始调头向北。反弹了半个月,突破了4000点,又重新转向。万幸,低点比上次的高,整理了一周又恢复上行。就这么着,在小平台上磨了一个多月,仍是没有选择出一个明确的方向来。救市的政策层出不穷,市场反馈不错,结果却总是低于预期,透着几分诡异。股民们的股票买了卖、卖了又买,卖方的报告写了撕、撕了又写,游移不定、疲惫不堪。
这一个多月,叶铮铮也累惨了。她拖着箱子全国各地跑调研,既要找新票,也要把老票加强一下覆盖,看是不是要趁这波喘息之机给个卖出建议。牛峰马上就要挂产品了,对这两项工作同样重视,光是他自己选出来的那些“新票”都够研究员跑上几个月的,更不要说基金经理们的现有持仓了。密集出差、过度劳累的结果就是这个月的亲戚缺席了,叶铮铮那周正好出差在外,一边向过度关注的周自恒汇报——“我对不起法国生蚝”;一边暗想再等两周,自己验一验确定了再说——她不想像上次那样,再看到周自恒希望复又失望的样子了。但是毕竟有了这个心思,回家后难免小心了许多,尽量能免就免,草草应付,只是用“太累”推脱。后来连着验了三周,才终于松了口气,但又有些莫名的失落。想想周自恒的骁勇善战,再想想跟程聿更胜如今的当初,又开始疑心起了自己,如此,便更是不愿讨论婚期了。
人是乐观精神至上的视觉动物,看到海面的风平浪静,便忘了海底的波涛暗涌。缓和了一个月,大家刚刚扫去了悲观情绪,大盘就在市场对3600点“支撑位”的一致预期下,转头向下狂奔不息,一时间满屏皆绿、哀鸿遍野。
跌破年线那一天,是8月最后一个交易周的周一。一收盘,又开临会。叶铮铮在会前给周自恒发消息说,她这天恐怕会很晚回家,不用等她吃饭了。不多时,周自恒就回复说,他也正好在外办事,也要到很晚,他会顺路接她。叶铮铮便回了个“好”,放下手机,打开笔记本,准备开始做会议记录。
这次事发紧急,投研讨论会不开了,直接开投决会。元丰基金在4000点附近集体减了三成仓,但有些基金经理在第一个3600点支撑时,又加回来了一些,这里面就有游庆红。没了投研讨论会的缓冲,“减仓派”代表牛峰跟“加仓派”代表游庆红此时难免争得面红耳赤,其他人围观的围观、骑墙的骑墙,扯皮推诿、避重就轻,一时间,竟得不出个结论方案了。意外的是,这次的拍板决定是边卫东做的,他在关键时刻重现“霸道总裁”的风姿和担当,不容质疑地定下了“持仓等待,跌破3000点加仓”的方案,一句“出了问题我自己去向股东负荆请罪”就堵住了牛峰的嘴。
散会已是7点过,投决会吵得太凶,领导们去吃“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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