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几个笑话。
“现在抽得挺好,也呛不着了。”姜偕笑话他。
顾洲越白了她一眼,不搭理她这茬了,问:“你打听海诚,是因为刘子娇?”
“嗯。”
“她又干什么傻逼事儿了?”
姜偕说:“你别问了,就告儿我他们家最近什么情况就得。”
“行,我不问。”顾洲越深深吸了一口烟,皱着眉,严肃的说:“可是姜偕,有些事儿你自己把握好,别回头折了夫人又折兵。”
姜偕白了他一眼,“行了,你今儿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顾洲越靠了一声,这才说:“你不管家里的生意,所以不知道海诚那一块儿的烂事,听了都脏耳朵,海诚当家人叫许钧全,都他妈快六十了还倍儿能玩,老在家开淫趴,玩儿换七那套,刘子娇嫁他没少被折腾,他最近身体好像是不行了,前妻从国外回来要和刘子娇争家产,刘子娇势单力薄的,就找了瑞隆的徐顺帮忙,之前许钧全换七的时候就是和刘子娇换的,最近许家可不太平,已经撕破脸了。”
“操···”姜偕暗骂一声,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儿?
“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吗?”顾洲越叹气。
姜偕犹豫片刻,说:“刘子娇手里有我一些照片,她想要钱。”
“照片?”顾洲越纳闷,姜偕能有什么照片?
还没等姜偕开口,两人就都听见姜幸的声音。
不远处,姜幸站着,他仪态一向很好,腰板倍儿直,肩宽腿长,一眼看过去,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
“姐姐。”他又喊了一声,跑了过来。
到姜偕面前了,极其自然的拉过姜偕的手,把她拉到他那一边,也不跟顾洲越打招呼,当着他的面儿跟姜偕撒娇:“我回家都没看见你。”
顾洲越那一瞬间大约明白了刘子娇手里有什么照片,八成和这小崽子有关。
姜偕一时猝不及防被他牵住手,碍于顾洲越在场,只能冷着脸撒开他,说:“没看见顾二爷,不知道叫人?”
姜幸自然委屈,被扯开手不算,还得跟情敌打招呼?
比起姜幸,顾洲越就“大气”多了,笑着看姜偕教训姜幸,也笑着等姜幸打招呼。
姜幸看了看姜偕的表情,怕她生气,只好先怂了,冷冷淡淡的跟顾洲越打招呼:“您好。”
顾洲越点了点头,就跟姜偕说:“有事儿找我,刘子娇她山穷水尽的时候也会狗急跳墙,你别玩儿脱了手。”
姜偕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行了,这都追上门来了,我走了。”顾洲越调笑。
姜偕剜了他一眼,说:“哪儿比的上您啊,不是娇娇就是思思,回头还有个小翘等着,顾二爷的fēng_liú债才叫无人能及。”
······
姜幸在跟姜偕赌气,吃饭的时候就冷着脸一言不发,刚撂下碗筷就乒乒乓乓的回了屋,他澡都洗完了也不见姜偕来找他,翻来覆去半天,还是把校服穿好了自个儿送上门去。
姜偕就是吃定了他,看他乖乖穿着校服过来,面无表情的说:“有事儿?”
“姐姐,我错了。”姜幸三步作两步走,双手环住姜偕的腰撒娇。
“错哪儿了?”
姜幸一愣,他回答不出来,从心底里来说,他不觉得自己错了,沉默半晌,他松手,看着姜偕说:“我吃醋了。”
姜偕:“·······”
“你让我叫过他姐夫。”姜幸委委屈屈。
姜偕:“逗你玩儿的。”
姜幸:“你还挽他的胳膊。”
姜偕:“也是逗你玩儿的。”
姜幸:“他喜欢你。”
姜偕:“这个····你误会了。”
姜幸垂眸:“他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样。”
“好了。”姜偕决定安抚一下这只炸毛的猫,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小孩子想那么多长不高的。”
姐姐,我已经一米八七的好吗?
姜幸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不住的亲吻,眼神却紧紧盯着姜偕,大胆而暧昧。
姜偕感叹,真跟小猫似的了,哄了一句:“真乖。”
“我这么乖,姐姐奖励我。”姜幸讨赏。
姜偕一把抓住他本就松散的领带,把他往床边带,边走边说:“奖励你今晚侍寝。”
把姜幸推到床上,姜偕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地,一件儿一件儿的脱衣服,直到上身全裸,姜幸看的眼都绿了,双手掐住她的腰,感受她细腻嫩滑的肌肤。
姜偕俯身吻他,而他性感的嘴唇移到下巴,她轻轻咬一口,听他急促的呼吸,往下移,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他凸起的喉结,姜幸叹息似的呻、吟,听在姜偕耳里无比诱惑。
终于,姜幸一个翻身把姜偕压到身下,他跪在姜偕身体上方,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一只手不住在她身上摩挲,一只手扣着领带不耐烦的扯,许是太着急的缘故,那领带反而扯不开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口,衬衫的扣子崩开几个,隐隐约约露出他结实的肌肉。
看的姜偕血脉喷张,伸手就想把姜幸往下拉。
折腾到凌晨,姜幸的上衣和领带都在挂在身上,只不过已经全是褶皱,汗涔涔的,全是他们两的味道——淫靡的甜腥味。
姜偕笑:“明儿穿什么上学?”
姜幸:“·····”
☆、南坞郡
不出姜偕所料,刘子娇主动找上门来,她本就不是能沉得住气的人,这些日子姜偕一直不搭理她这茬儿,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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