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我只求百年匆匆恣意潇洒,你却是唯一的意外;
若你是树上梨花,所求是否不过一曲敛花凉?
两位女主都姓廖,无血缘关系;
第1章 第一章
又一年炎夏,距离轰动整个北夏的靖安冤已经过去十年,皇帝依旧昏庸无能,百姓仍旧民不聊生,朝堂暗流涌动、荒田颗粒无收,这景象我看了十年、忍了十年,也...等了十年。
蝶儿,那誓言我已兑现,你...何时来复我?
那年我还是无忧无禄的靖安世子廖平安,父王是手握兵权的靖安侯,母后是皇商嫡女也是北夏第一才女,二人相爱有加,一十五年仅我一个孩儿,在男尊女卑的年代里他二人杞人忧天自我出生时便把我扮做男儿养,宗碟内也明晃晃的写着:廖平安,靖安侯嫡长子,延靖安世子。
小时我顽皮不懂,大了也觉得无甚所谓,就像现在和几个酒r_ou_知己吃了一夜花酒也不会有太多的闲言碎语,若是有自然也是靖安侯府世子浪荡不堪、斯文败类等等,而这些我向来是不甚在意,父王每每气急就拿着棍子在王府内赶我,一阵j-i飞狗跳后总能被我逃脱,母后若在言语上管教我,我便一堆歪理邪论等着她,他们二人总说我是他们前世的债今生还,我只呵呵笑着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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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可是鸣翠楼芙蓉儿及笄,晚上哥几个可要及时,莫让兄弟我捷足先登了,哈哈哈”说话的是酒量最差的丞相庶子秦序,秦丞相家嫡子狠厉霸道,一心欲揽大权,丞相又偏颇嫡子,秦序自小母亲早丧,弱冠娶了一房欢喜的娇妻,无奈人家并不欢喜与他,他一腔心血只能撒在花街处。每每只余我二人吃酒时便向我大倒苦水,我总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他苦笑着摇摇头说我不懂,那时我只觉得人家不欢喜你便找个欢喜你的好了,何必倒吊在一棵树上寻死,许久许久之后我方才懂了他那时的苦楚,只是那会子他心如死灰一心只求醉生梦死。
秦序虽是庶子文学见识却是我们这六人中最高的,不像我,虽然身份比他高一筹却是文武不通,大概最厉害的便是能在父王追赶时逃之夭夭。
“上次百香阁的花魁及笄便是序哥儿拔得头筹,今晚怎么着也得是安哥儿了吧,安哥儿今年一十又五,也该尝尝女人的滋味了,哈哈”旁侧几人也是一阵哄笑,笑的fēng_liú,笑的浪荡,若说秦序苦楚下寻欢作乐,这几人又何尝不是呢?
一宿吃酒,我还有些晕乎,对于这个问题只是笑笑,我们几人仅我年纪最小,他们几人有的已经娶妻有的纳了妾室,独我寝房无人,甚至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一方面我要保护自己的女儿身不被旁人发现,一方面又不想那么随意而定。
人生百年匆匆而过,我无心朝堂亦不求醉生梦死,所求所想不过是恣意洒脱,若说归宿,我势必要找一个欢喜与我并欢喜的轰轰烈烈的女子。
就在我感慨时,fēng_liú浪荡的侍郎家嫡子许晴明眼睛睁的贼亮望着前方不远处的白衣女子出声喜道:“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
“来来,开盘下注,十两为注,我敢保证这位小娘子一定貌美不凡,哥几个下注否?”
“我亦赌这位小娘子貌美天仙”其余几人见了亦是附和。
我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古人言美人画皮画颜难画骨,眼前的白衣女子却是行削骨立、婀娜多姿,一行一动间皆是万种说不尽的赏心悦目,只是那顶遮盖容颜的斗笠却让我不无恶意的想着:兴许是无颜色衬托这娇娇美人骨。
“既然你们赌她颜色佳人,那我便赌她无颜色,老规矩,我去掀斗笠”我这般说道。其余几人哄笑着分散开,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这般做,每每此时几人便散开由我去靠近佳人并掀开遮盖其容颜的斗笠。这次也一样,只是心中却有一抹难掩的不安,看着佳人靠近我忽略心底的不安,手中折扇一挑一挥间,白色的斗笠便落在尘埃里,如往后的经年那个露出真容如谪仙般的女子被我一步一步拉进凡尘俗世中。
斗笠落在地上,我笑了,笑的恣意,笑的眉眼弯弯,兴许是因为赢了五十两,兴许是因为眼前被掀了斗笠的女子没有出众的容貌却有一双澄清的眸子,那眸光中清清澈澈的只盛满了我的笑颜。
后来她告诉我,那眉眼弯弯的笑颜是她见过最干净的笑容。
只是那时我笑够了便不再看被我冒犯的女子,世间之大多是萍水相逢的过客,或许你进了别人的心房亦或许有人曾在你心底留存,随着时间淌淌而过最后终究是如秋日落在土地上的叶子,慢慢的化为养分滋养着另一份情感,或正时、或等待!
我伸出手冲其余五人喊道:“愿赌服输,交银子交银子”五人有失望有叹息乖乖的各交了十两银子,我转手把银子丢到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厮廖成怀里,廖成接了银子拉了拉我的衣袖。
“怎么?”我挑眉看他,一副惶恐不安有口难言的样子。
“世...世...”不等廖成磕巴着说完,背后传来白衣女子的声音,声色清冷,如山间泉水叮咚过隙在炎炎夏日淌过心间,不,应说是如九州冰城内更呼啸肆意的暗流,带着隐忍的破冰之势,她道:“廖平安”
仅仅三个字便让其余五人后退三步缩起了肩膀,我强忍着去抚在这股寒意下起了褶皱的皮肤,说出的话竟也有些磕巴,“你...你是...谁?”
她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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