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夕在这静默之中有些不自在,还有两个人的互相打量,想要缓解一下这不同寻常的气氛。
“你好,萍姨。”严聿伸出手,脸上的表情很好。
方依萍也觉得自己打量了他不久,也很友好的伸出右手表示:“你好,严先生。”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严聿已经把准备好的三份文件放在桌子上,他之所以这么放心,是因为他调查过方依萍,就在他找左戈夕的前一天。原来方依萍这个女人的实力不容小觑,要不然两年前左牧清的公司就已经毁于一旦了。
严聿一瞬间就转变了另一种形象,变的很严肃:“这是我调查到的,据我调查来看,乔胜伟有几处私宅,但都不是他名下,这几处私宅他有可能看着是住宅,其实这里面都是藏了不少的黑钱,做了不少的坏事。”
方依萍没想到严聿会和乔胜伟闹的如此不好。
翻开看了看,只找到了几个微不足道的秘密,但是这些秘密要是认真起来,一定会连根拔起。
左戈夕看着文件,乔胜伟?这不是乔氏的老总吗?父亲去世前乔胜伟还来到家里和父亲下棋,难道……
“严聿,这些事情虽然有眉目,但是乔胜伟不露出马脚,就算一丁点的马脚都不露出,我们根本就没办法拿到足够的证据。”左戈夕皱着眉头,这点蛛丝马迹都不足以证明乔胜伟做了什么,只要有一点重大的时间出现了错误,那么全盘皆错,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
“戈夕,你忘了,只要你我结了婚,能力就比乔胜伟大了一成。”
方依萍只看而不语,听到结婚两个字,不由得正愣住,半晌:“你们有很熟吗?结婚?”
终于该来的就是要来的,左戈夕一直都在紧锁眉头,在想着怎么解释最好。
严聿看着她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萍姨,我们两个的确不是很熟,但是为了左叔叔和我的母亲,不得已这样。”
方依萍见左戈夕不说话,就足以证明左戈夕答应了:“戈夕,你真的要结婚吗?”
左戈夕犹豫了一会:“萍姨,我是认真的,我也拖雨薇帮我调查了一下,这些都没有异议,而我们两个说好听的是帮助,说不好听的就是互相利用。”
严聿和方依萍没想到左戈夕会把话说得这么直。是啊,说好听的就是互相帮助干掉某人,说不好听的就是两个有共同目的的人互相帮助达成目的。
“可是……”方依萍还像继续说什么,但是被左戈夕打断了。
“萍姨,爸爸那里我已经去了,和他道歉,因为可能过一段时间我们就会举行婚礼,都说亲人去世后不宜娶亲,但是这件事不能耽搁。”左戈夕好像知道方依萍要说什么一般,把方依萍的顾虑都消除了去才是最好。
“戈夕,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方依萍有些着急,她不是想的这个问题,而是左戈夕自己意识到没有,如果两个人日后成功离婚,对左戈夕的伤害有多大?她自己不在乎,旁人会怎么想?还有,这件事情有这么简单吗?严聿虽说是乔其玉的儿子,但是乔其玉和严建生已经过世多年,严聿毕竟还是乔胜伟的侄子,亲情大于一切啊。
“萍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左戈夕知道方依萍心疼她,怕她日后离婚旁人的言语,但是左戈夕她自己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方依萍不再说话,左戈夕的性子她知道。
严聿看着方依萍,看来是真的对左戈夕好。
“萍姨,我想请您相信我。”严聿看着方依萍坐直身板说道:“我前几日已经把左牧的经营权管理者改成了左戈夕,而我们的婚姻协议还在协商,这一切都对左戈夕很公平。”
方依萍看着严聿的眼睛,那里真诚的像漩涡,想要把她拉进去。曾经的乔其玉何曾不是?那些年乔其玉执着要嫁给一无所有的严建生,眸子里也是这种真诚还附带了倔强。
“哎,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管不了。”说出这话,左戈夕和严聿都清楚,萍姨这是妥协了。
左戈夕不在乎严聿在这里,他们两个再过些日子就要朝夕相处,这藏着掖着多不舒服?
“萍姨~”左戈夕一把抱住方依萍的胳膊,撒娇般说:“谢谢你!”
方依萍何时见到过这样的左戈夕,在她眼里左戈夕一直都是不撒娇的孩子,难道……她接受她了?“你这孩子。”
“天也不早了,家是不能回了。”左戈夕看着挂钟,家里不安全,不敢回去。
“不用回去,我有两件客房,一间楼上,一间楼下,已经打扫好。”严聿听完家是不能回了这句话说道,随后没过几秒又说:“这几日有人跟踪,我这里安全,先在这里住下来吧。”
方依萍念着也不是长久之计,等一会左戈夕睡觉时,再来找严聿商妥。
“我住楼上的!”就在跑去上楼,已经跑到了中间,就听严聿喊:“左边第二间!”
方依萍看着跑上去的左戈夕,无奈的笑道,但是又觉着这几天左戈夕也没有这么快活。
严聿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好似知道方依萍会找他说什么一样:“萍姨,我们去书房谈吧。”
“好。”
左戈夕进入的是左数第二间,是靠楼梯的这间。走进去,就感觉到房间很大,走廊的右边是一处室内小游泳池,怪不得她觉得楼下的一处没有门空那么大的地方是做什么的,原来是游泳池!
万恶的资本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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