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走。
“小怀。”
楚怀那边听得差点起鸡皮疙瘩,接着翻翻白眼,嘴里嘀咕:“我去,折腾死我了,我们去另外一家啊。”
“啊好。”孟殊被拖得脑袋眩晕。
“楚怀你这家伙怎么在这儿。”朱丽叶那女孩从厕所里出来,正巧面对面地碰上,脸色有点难看。
孟殊感慨,这是不是可以去中彩票了。
“你问我干嘛,我认识你啊?”楚怀朝着朱丽叶翻翻白眼,拉着孟殊径直离开,眼睛都不瞟一下地。
“帅啊楚怀。”孟殊给她点赞。
“可不是嘛。”楚怀咧嘴笑笑。
孟殊她亲哥听到路上偶遇她前男友那梗的时候,气得脸色发青:“沃日,你们居然能碰上你那前男友货?怎么不带上我!老子要去揍他们。”
“你这什么暴力倾向。”楚怀白眼,提提他小腿说,“继续吃你的白米饭,不是明儿个有比赛嘛。”
“再说啊老哥。”旁边孟殊插话,“没有李涵你能和楚怀这丫头在一起嘛,你得好好感谢涵哥,感谢他那双戳眼。”
“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孟远往嘴里扒了口白米,再紧接着说,“如果你以后再看见她们,叫上我,我和你一起在他们面前晃悠晃悠。”
“好好吃饭吧小伙子。”说完,楚怀的嘴角慢腾腾掀起来,“都这么忙了回去好好休息。”
“别在我眼前秀恩爱。”孟殊吐舌头,“恒哥等在外面呢,我先回去了啊。”
“噢好,路上慢啊。”
正巧恒哥那边放假,孟殊打算和他回南镇看看自家奶奶那辈的人,这时候正值冬季最冷的时候,奶奶身体不好,却又倔强地不想搬离南镇和爸妈同住。
孟殊两人进门,就瞧见奶奶在厨房那边起火贴饼吃,整个人脸上笑眯眯地,精神头挺好,奶奶过来打量霍思恒这人,眯眯她那愈来皱纹加深的眼睛,开始唠叨:“别提思恒长得挺壮了呀,啥啊?在一起了啊?挺好啊。我去准备饭啊,你俩等等。二狗呀,领着思恒去你房里瞧瞧。”
“二狗...”
霍思恒侧开视线叫她,这不是反问也不是肯定的语气,只不过瞧着女孩的时候,眉头挑挑顿几秒,评价:“啊,原来奶奶和我一样还没改口啊。”
“.......你先给我改掉。”
“奶奶眼睛不是挺好了。”进房后,霍思恒就坐她边上,拽着她的手继续说,“忽然想起来你我两家的奶奶经常领着我们去河边捉虾,那时候的精神头很足。”
“是啊是啊。”
“以前碰见水蛇都是吓得大跳躲在我身后,果然是小孩子,啥都怕啊。”霍思恒再感慨。
“你说什么啊,我告诉你除了蛇我现在什么都不怕!”
“行行。”男人摁住她抑扬顿挫的表情。
“我昨个儿又梦见老头儿了。”奶奶和他们说,“看见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还有别的鬼欺负他。我想给他烧点钱或者武器,这样就不会有人欺负他了。”
后来孟殊想想,奶奶虽然记性不大好了,有时候还会犯浑忘记她这个孙女,但奶奶绝不会爷爷,有本日记上,奶奶写满了爷爷的名字,还有张旧褶的泛黄老照片,天天拿出来看看。
她想这就是爱情吧。
孟殊对霍思恒说:如果将来你离开我了,怎么办啊?
“没有如果。”
“咦?”
“你是我的,所以我不会离开。”
那时候正值大雪夜,恒哥因为队里接下来的需要长期训练,就没再多少的休息时间陪着她,孟殊同志在窗口看看外面大雪,感慨句:“话说这天气还真是冷啊。
“冷啊冷啊——”肉肉这么说。
孟殊拿手机给恒哥发了条信息,上面这么写着【恒哥啊,早点休息啊外面很冷的!当心摔跤!小心你的金胳膊金大腿!】
半小时后,霍思恒赶着雪路回来,和着衣服进卧室上床掩好被子关灯,再抱着熟睡女孩的脑袋,朦朦胧胧地一起睡到了清晨。
恒哥去晨跑,女孩才起来穿衣服,打开手机看新闻,却发现昨晚上00:07霍思恒回复的一句话【是啊,金胳膊金大腿都是要给你枕着的,可不能摔着】
女孩老脸一红,嘀咕句:“老男人就知道钻牛角尖。”
☆、陪你
零下三度的冬季,孟殊从z先生公司走出来后,圈好围巾搓搓手,仰头看看白化的天空,这时候她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叫了出租车,前往医院。
说笔耕的腿没什么要紧,就是天天赖在床上,整日整夜地盯着外面看,看得别人消极,他也许天生就是个敏感的男孩,但些许难过却不想给别人说。
孟殊进去,还给他买了碗热腾腾的瘦肉粥:“哟老郝,给你买了粥,趁热吃啊。”然后帮他弄好桌子筷子,看见笔耕慢腾腾地动动手指头,僵硬地吃了起来,最后几秒,他张开嘴巴,说了句:“好吃。”
女孩弯眼笑起来:“好吃的吧,我就说吧,大婶那里的味道就一直没变过,很好吃啊。”
笔耕吃完后,孟殊就帮他收拾好。
男孩又一动不动地盯着外面白花花的一片:“我现在很想游泳。呐,经理,你说我这腿是不是不可能在进去奥运会了?”
即使她离开了,也没多少队员改口叫她经理的习惯。
“怎,怎么可能。”孟殊拍拍胸脯。
“但我的腿,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笔耕闭闭眼,又睁开,盯着外面一棵贫瘠的树,“那树叶我盯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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