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觉得有几分好笑。
可马上秋丽就笑不出来了,光头男大吼一声,后面站着的士兵立刻上来把伊森按在桌子上,右脸紧紧的贴着冰冷的铁桌子,看起来很疼。
“你们把我当傻瓜了?”
光头男讲的这句话秋丽难得听懂了,这是用英语说的,但听懂之后心情却越来越沉重,托尼和伊森研究秘密武器企图逃出去的想法似乎被发现了。
就见光头男用火钳夹起一块烧的火红的煤炭,“把他的嘴给我掰开。”话音刚落,他的手下就开始使劲掰伊森的嘴。
秋丽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冷的,眼前的一幕和记忆重叠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五年前那个仲夏。
同样热的天,同样昏暗的房间,她亲眼看着那个比她只大了两岁的男孩儿,被烧红的铁板烫瞎了双眼。
凄厉的哭声像是厉鬼在叫,一层一层的回荡在那里,让当时年仅四岁的她夜不能寐,第二天,她就看着男孩儿顶着鬼魅一样的脸和化脓的伤口出现在舞台上,明明已经看不见眼珠子,她却觉得一直被盯着……
对于她来说那是噩梦一样的下午,吓得她整整大半个月看见吃的都恶心反胃,可她不得不吃,如果有一天她也没有力气去表演了,那她只会和那个男孩儿一样的下场。
“住手!”
托尼刚想说点什么阻止那个光头男,女孩儿过于激动的声音就成功吸引了光头男的注意。
光头男首先是一笑,然后如愿的放下了手里的火钳,“哦,瞧瞧,我都快忘记你了美丽的女孩儿。”
标准的美式英语,这让秋丽之前对于他是中东人这个猜测稍微动摇了一下。
虽然他不再准备残忍的对付伊森,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之后秋丽也不好受,天知道她一点都不想引起注意。
“如果不是我的手下带来了准确的消息甚至是影像带,我可不敢相信这里居然出现一个变种人。”他边说着话还边若有若无的看向秋丽的后背。
变种人?!托尼准备跟着说的话一下子都忘了个干净,作为一个时刻接受新鲜信息的工业集团掌权人,变种人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
但实际上变种人和人类的关系可算不上友好,说起来都算得上是敌对关系,普通人类觉得变种人都为非作歹,他们本身的超能力时刻威胁着普通人的生命安全,更别说那些掌权者,他们大肆捕捉变种人,拿变种人做实验,有的是为了成功之后的巨额利润,有的则是让自己变得强大,从而达到更高一层的目的。
不过是人类的贪欲和私心罢了。
托尼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心软的人,但现在真心担心秋丽的处境,变种人一旦被这样的恐怖/组织抓到,面临的绝对是惨不忍睹的切片研究。
“女孩儿,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光头男让手下把伊森抬起来,“你给我一支你的血,我就不为难他。”
他指的不为难的人无疑就是伊森,托尼不是很理解这个交易,既然秋丽已经被抓了,如何处置还不是他们说了算,直接打昏之后抽一管血还不简单?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至于你,也是一天时间,明天,我要看见杰里科导弹的成品。”
后半句是对托尼说的,显然他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等光头男带着一大帮人走了之后,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只有伊森喘粗气的声音格外明显。
三个人里边伊森的作用现在最小,虽然他还担任着托尼和普通恐怖/分子的翻译——那些小喽啰可不会说英语——但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将是最快的牺牲的人,而几天相处下来托尼已经把他当做朋友,眼睁睁看着朋友死去可不是托尼的风格,时间只剩下一天,他必须快点制造出铁人,否则到时候别说是伊森,就是他也难逃一死。
秋丽看着光头男离开时放在桌上的一支试管和抽血工具,脑子里突然若有若无的出现一些先前记不起来的画面,那似乎是一个简易的手术台,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就是她自己,那时的她紧闭着眼睛,不过并没有出现什么血腥画面,因为无论多少个做医生打扮的人把她团团围住,都无法切割开她的表皮。
不论是手术刀还是针筒,甚至无法在她的身体表面留下任何痕迹,更别说刺破之后取得她身体里的任何东西,他们无法获得她的血液。
不过这是为什么呢?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做梦,不过想来也不会有如此真实的梦境,那么她又是怎么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变种人的呢?
或许是魂穿也说不定,可这个变种人在被她穿了之前为何会在沙漠里?
这一切都太伤脑筋了,对于一向非暴力不合作的秋丽来说如何也想不清楚。
在一阵烦躁之间,她只觉得背上痒痒的,好像那双翅膀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透口气。
事实上她这一天多来还是琢磨出了一些关于她自身能力的认知,比如她的翅膀,虽然肉眼看不见,但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另外,翅膀似乎是可以飞的。
再加上那莫名其妙耽的刀枪不入的本领,她的异能大概还算是厉害的。
但她下意识的感觉自己的能量远不止如此,毕竟只是这样的话她只能够被动防守,可有些其他什么她暂时也没琢磨出来。
“rry,这个你打算给他吗?”托尼抬抬下巴示意桌子上那支试管。
“不,我可不想成为被研究对象。”尽管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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