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起了可怜。一时之间,赢得同情无数。
安芷一直在观察这两人,她发现,这少女虽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而眼神却漂移不定,一幅急着拿到钱便打算离开的样子,反观那被称之为小偷的男子却是气定神闲,从头到尾都未说过一句话,仿佛牵扯进这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公子,小女子百两碎银钱均是杂耍班众人平日里卖杂耍辛苦赚得的所有,公子若是归还,小女子以及杂耍班的各位感激不尽。”那少女见男子丝毫不理会自己,本想发怒,可是奈何围观的人实在太多,她恨的咬碎了一口银牙,没想到这男人这么难搞定,早知道就不冲着他这身昂贵的衣物下手了。
“若是我说我不是,有人信么?”那男子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好听。少女听得不由得脸色一红。
“姑娘,在下本只是路过,在下相信姑娘有苦衷,因此不打算计较,还请姑娘自重。”那男子道,随即便想离开。
“不行,你不能走。”既然演了,便要演到底,再不搞点钱,不知道班主该如何惩罚自己呢。少女一想到惩罚的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赶紧制止那男子走。
安芷仔细观察了一会那个钱袋,随即便心下了然,那少女也是个没眼见的,眼前这位公子,身上衣物虽然简单,但是做工十分精细,那针脚,安芷曾在费家见过许多次,均是出自御衣局之手,想来这人来头不简单。即使理在那少女那儿,闹到官府也不见得她能得到什么好处,更何况她压根就是想敲眼前这个男人一笔,再这般闹下去,只怕这少女会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安芷摇了摇头,上前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而安芷这么一上前,便有人认了出来。
“县令,是县令大人!”
虽然安道全来辉城时日并不多,但是清廉之名早已经传遍了辉城,安芷见一下子被认了出来,也只能苦笑一下。
那少女显然没想到居然会在街头遇到县令大人,本就是心虚,此刻她恨不得自己完全没有在这里出现,但是对方可是县令大人,她无奈,只得上前,听得安芷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立即脸色煞白,忙转身对围观的人道:“各位乡亲,这只是一场误会,都是小女子与这位公子闹了不愉快,因此想捉弄一下他而已,小女子在此给各位父老乡亲赔不是了。”
这番解释听上去虽然会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倒也合理,见没得热闹看了,便也一众散了去。
那少女见人群散去,也立即找了个时间偷偷溜走,而不远处的杂耍班见县令出现的时候已经偷偷收拾好了东西,倒也是撤离地飞快。
“早听闻辉城县令安道全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不过,在下很好奇,安大人与那女子都说了些什么,让她立即改变了态度。”那男子不卑不吭,更加证实了安芷心中所想。
“随便唠嗑了几句而已,既然已经解了围,本官也有些要事,就此告辞。”
不知道因为什么,眼前这个男子的目光像是能看穿一切,安芷今日出门并没有精心易容,生怕是自己在哪里露了马脚,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了。
“安道全,是吗?”身后,那男子对着安芷远去的方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卷一第四章试探
“听说,新任县令过段时间便会到来,到时候,你就得将这辉城县令的官印交出去,然后,咱们便要离开这里了,因此,阿芷,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林意茹看着手中泛黄的信纸,一脸地忧心忡忡,“若是咱们离开了这里,那么阿全的事……”
安芷的眉头也紧锁着,这段时间,虽然自己伪装养伤在家,但是对表哥的事也并没有松懈,她在家中调查了表哥平日的人际往来,细细梳理了一遍表哥有可能存在的仇家,然而因为安道全的生活交际圈子十分简单,到现在为止,她也并没有什么头绪。
“阿芷……”林意茹也知道安芷这几日也是尽心尽力地在查安道全的事,因此即使心中再过焦虑,也不好催促安芷。
“嫂嫂放心,表哥的事,阿芷一定竭尽全力。”安芷向林意茹保证道。
“对了,听说你今日在街上破获了一起杂耍班子无赖人偷钱的案子?”林意茹转移话题道。
“嗯。”安芷点了点头,“我看那公子气度非凡,定不是寻常人物,为那个杂耍班子着想,我也不能置身事外。”
“话是如此,但是阿芷,现在你的身份是阿全,阿全还在养伤期间,不好总是这般抛头露面,小心驶得万年船。”林意茹柔声道。
“嫂嫂说的是,这几日,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还是少出门的好。”安芷想了一想林意茹的话,倒也是在理。
“老爷,外头有客人说要见您。”安业是何等精明的人物,那日自从林意茹对他与老嬷嬷细细交代之后,他便立即改了口。此刻,他在外面敲了敲门道。
“客人?”安芷疑惑地道,看向林意茹,林意茹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是很清楚这事。
“安伯,你先帮忙招呼着,我一会便来。”安芷道。
此刻,天已近黄昏,秋日的傍晚,天空飘满了绯红色的云霞,十分艳丽,安芷深呼吸了一口气,踏出房门,即使已成为安道全这么些日子,每次她还是如履薄冰,生怕露了什么破绽。
客人正等在大堂中,当安芷到达的时候,看到安伯正垂手站立一旁,客座上,坐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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