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腾空而起,被人拦腰抱起。
“一会儿不在,你就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白玘把人放在床上,捏了捏她的下巴,果然是瘦了许多。
“你好了?我很担心你。”萧玉台轻声问。说完这句,下巴在他衣袖上蹭了蹭,就毫不犹豫的睡了过去。
白玘想,我也是。担心她没有饭吃,担心她太过自负,还担心薛衍那个臭小子,据他所知,人类表亲是很容易相亲相爱的。
已近初夏,天光一旦破晓,旭日便喷薄而出,白玘将窗帘拉下,又驱赶鸣蝉,守着她安睡。
只是这地方,她似乎不喜欢。
第二百零七章赐婚圣旨
萧炎昨夜气恼狠了,可临睡之前,又得了一个主意。他新纳的小妾蕴珠,的确是个可人儿,与他分析了一番。
“老爷所说的,二小姐似乎与圣上有些交情?可是,老爷自己也说,那是男子看女子的眼神。”
“那又如何?就凭这一点,便只能好好的将这丫头给供着。若是,若是……若是哪一天,这臭丫头一把毒药,把我们全毒死了,估计圣上还要夸一句,干的漂亮。”
蕴珠轻笑一声:“老爷真坏,这时候还说笑呢。所以珠儿才说,老爷的胸怀,就是非一般人能比。那老爷,您就亲自把她这座天大的靠山,给掀了,然后,变成您的靠山。”
萧炎问:“哦?怎么着?珠儿有办法?”
“若是二小姐有了相好之人……”
萧炎笑道:“个小东西,还以为你有什么主意,这不行,我离京之前,圣上亲自交代了,要好好照看她,婚事上尤其不许马虎。可见,圣上对这丫头,真有几分真情真意。”
蕴珠娇笑一声,在他心头捏了一把:“老爷好坏,又取笑人家。只不过,老爷也是男子,应当知道,这男子就算自愿放手,可心里还是难免牵肠挂肚。圣上不愿意委屈二小姐,这是二小姐的福分。让您操办婚事,便是其中一样。可是,若是这二小姐还在京中时,便与男子勾连,浑然不将圣上的情意放在眼里,您说,圣上会怎么想?圣上可不仅仅是个男人,他还是君王。”
“有道理。可是,那丫头在京中时,除了与尹寅尹侯爷交情不错,那就没有旁人了。”
“那,如今年华苑里的那位白居士呢?”
萧炎被唬了一跳:“那可是,两人还有师徒名分……”他自己说完,又自言自语。“是啊,这两人同吃同住,早就越了师徒的界。那丫头连晋王、圣上都瞧不上眼,不是心有所属又是什么?白玘再如何,也是曾经的了。现在的,是张修锦和无尘大师。”
萧炎越想越精神,又与美人儿温存一场,翌日一早,精神奕奕的起床,去衙门里处理完积压的公事,正午时分刚回到府里,就听管家说,白居士醒了。
萧炎立马就想到了!这可是个试探的好机会,探探这位前的底,若是能拿的住,只要运作得当,定了这师徒通奸的罪名,圣上哪里还会对那野丫头另眼相看?
正想着,到了书房,白玘一身白衣,衣襟上一簇白梅栩栩如生,几乎要越然而出。他正挑了一本医书,见萧炎进来,便淡淡道:“来了?”
萧炎不自觉的点头哈腰:“来了来了。”等等,这好像是萧府?他才是主人?
白玘道:“我列了单子,让管家去买些新鲜食材,却被夫人给拦下。萧大人去吩咐下去吧。她这几日累坏了,瘦了许多,要好好补回来。”
萧炎轻咳两声,阴阳怪气的道:“白居士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听闻您离京前,送了张道长一箱珠宝,难道还缺这点银子?”
白玘淡淡瞥了他一眼。这一眼瞧的萧炎浑身不自在,这目中无人的样子,和那臭丫头,简直一模一样。
“白居士与张道长似乎关系不错?”
白玘说:“萧大人想问什么?其实,玉台与张道长关系更好。她所习的是道门神针,天生门针法。您应该知道,张修锦便是天生门门主吧?”
萧炎觉得好像有点懵,他耳朵是不是坏了:“所以,她还是张修锦的徒弟?她,她,她……到底是谁的徒弟?”
“张修锦的。”
白玘是懒得与他多说,只不过不愿萧玉台心中生了执念,才让她回来,了解旧事。“当年我在京中活动,玉台无意间搅合进王府的恩怨当中,我担心有人对她不利,我看护不周,便谎称她是我的徒儿,以作震慑。毕竟,当朝大的爱徒,谁又敢动呢?”
萧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已经无话可说了,可想起昨夜那个计划,又觉得还是可行的。刚张了张嘴,就见白玘拿出一个明黄卷轴。
“这是什么?”
“赐婚圣旨。”白玘道,“我是觉得无所谓,只不过担心她觉得委屈,便要了一张。你心中有数便好。也不必太过担心,她此次回来,只为了了结旧事。若是与你无关,你便袖手旁观。若是与你有关……”
萧炎头皮一紧,已经摇起了头:“自然是与我无关!”
白玘冷笑一声,便出去了。
萧炎瘫坐在椅子里,直到黄昏时分才慢慢出来。
这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觉得怎么做都是错的。
他一生所为,都是趋利避害,怎么到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朝着与他有害的方向发展?究竟是为什么?
原来,他和赫连家真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萧炎魂不守舍的呆了一下午,仍旧没什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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