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润和乌曜对视一眼,已有了答案,这种默契宋钟奕看在眼里,心里未免有些酸涩。
三人在西郊医院附近找了家店,环绕在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乌曜放在桌下的手紧握着景润的柔夷,目光带着一份侵略性,景润不免要翻个白眼,外人看来乌老板是在宣誓主权,但是她敢发誓乌老板心里肯定一片菊花色。
“那个叫悠悠的女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景润开门见山,她和宋钟奕之间不需要多余的客套话。
“那个孩子的父亲出了重大车祸,送到我们医院的时候就没了心跳,一家人里,她和她妈妈是重伤,可能是亲眼见到父亲死去的惨状,大人和孩子痊愈后,小姑娘的心理产生了一定问题,她妈妈为了扶持这个家,工作挺忙的,就把孩子送进了我们医院进行心理治疗,基本上就是这样。”这番话说的漂亮,滴水不漏。
“那悠悠为什么说‘她都快一个月没去学校了’?在医院也能去学校的吗?她自己去?”景润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顿了会儿,宋钟奕说道:“怎么可能,有时候是我去接,有时候是值班护士去接,不过可能因为医院换了地址,生活环境变了,导致孩子的病情加重了。”
景润点点头表示理解,生活环境的改变对内心敏感的患者确实有影响,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那悠悠是怎么想到写信给我的呢?”
宋钟奕蹙眉,解释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那段时间我忙着西郊医院的事,有提过你,可能孩子就记住了吧。”说着,宋钟奕搓了一下手,端起了面前的马克杯。
观察着宋钟奕的小动作,乌曜没有说话,反倒是景润对优优的母亲有点气愤,询问道:“那悠悠的母亲呢?平时和悠悠交流过吗?孩子心理出了问题,跟母亲倾诉的话应该有助于缓解病情的吧?”
宋钟奕的指尖有点发白,进一步解释道:“悠悠的母亲是真的很忙,至于她俩有没有交流过我不太清楚了,我想应该是有的吧,只是效果不太明显,这一方面张老比较清楚,你知道的有些方面我也不太擅长的。”
这回不等景润出声,乌老板不客气地回道:“她不知道。”
乌曜短短的四个字令气氛陷入冰点,景润端起面前的马克杯,抿了一口,甜腻的味道有点齁。乌老板没错过自家媳妇儿的微表情,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换到了景润的面前。
宋钟奕看着被换走的那杯奶茶,思绪百转,以前景润最爱喝加糖的奶茶,现在,已经变了啊。
景润心中的疑惑一一解开,离开时,乌曜锁住宋钟奕的眼睛询问:“那个女孩究竟叫什么名字?”
宋钟奕一愣,豁然一笑:“她叫钟黎优。”
永远离开忧愁。
送走两人,宋钟奕舒了一口气,但愿景润不再追查下去。
兴许是同情优优与自己相似的身世,景润时常隔了两三天去西郊医院看望优优,小姑娘和景润的关系也愈加亲昵了,只不过景润心中散去的疑云再次凝结了起来。
比如:优优身上根本看不出有继发性妄想症的症状,无论是躯体还是心理,她都笃定优优心理是健康的;还有那个海绵宝宝玩偶,张老,也就是上回主治优优的老医生曾说过优优最喜欢的玩偶就是海绵宝宝,如今海绵宝宝却被优优遗弃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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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爸要在n大开个关于催眠的讲座,我想去看,下午可以给我放个假吗?”阙萌眨着星星眼,万分期盼。
“和学长一起?”景润调侃道。
阙萌点点头,眼里满是憧憬,上回她爸虽然见过邵奕谦,毕竟是她们是假装的情侣,这回可是真正的见家长啊。
“得,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去吧去吧。”景润摆摆手算是同意了。
“姐,你要不要来听听,其实催眠挺好玩的,心理治疗用的也挺多。”阙萌怂恿道。
景润想想自己这么不易被催眠,对催眠忽然有了兴趣,两个女人一拍即合。
阙勤勉的催眠讲座现场人数爆棚,得亏沾了点关系,不然铁定没位置了,不过足见阙勤勉的名望有多高。
虽然景润见过一次‘资本家’,但是‘资本家’的学术讲座她倒是没听过,开场后,阙勤勉娓娓道来,其中有句话说得特别好:真亦假时假亦真,你觉得你是清醒的,那么你可能是不清醒的,你觉得你被催眠了,那么你可能尚未被催眠。
现场阙勤勉也做了回小型的催眠练习,但是对于景润来说,对不起,无效。
而有阵子流行的笔仙,与催眠也有点关系,处于中度催眠状态才能完成,笔仙追根溯源,在中国古代叫做“扶乩”。
具体做法是,在一根长约1米的圆棒中央放一根20厘米长的木棒,使之成为“丁”字形。横棒两端各由一人扶住,用竖棒的棒尖在装满沙子的沙盘上写字。
扶捧的两人中以一人为主动者,另一人为助手。据搞迷信活动的人称:在这种情况下神与人便可沟通交流,上天的旨意通过持棒者的手书写下来。
果然,持棒者在无意识之中写下了所要求得的答案,以及对未来的预测。这种方法,常使得观者和当事人不得不为之折服。
当然,有一点引起了景润的注意,阙勤勉说处于中度催眠状态的人,可以在催眠师的督促下产生幻觉和错觉。
那么——优优是不是被催眠过?
这样的假设一产生,景润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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