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白眼倒让杨天轻松起来,这个时代的女孩虽然早熟,对于杨天来说,却远比她们有心里优势,他的脸皮也他的现在的年龄要厚:“清儿,我曾听人说银杏叶对心疾很有疗效,你以后不妨用银杏叶当茶泡着喝。”
见杨天突然叫起清儿,元清儿眼波流动,心中涌起一股喜悦:“嗯,你来就是为了告拆我这个么?”
看着元清儿害羞的笑容,雪白的脸蛋上若隐若现的酒窝,杨天心中有一股冲动,恨不得抱着咬上几口,只是马上自责起来,惭愧呀,眼前的女孩若是在后世,只怕还是一个刚上初中的学生,自己怎么能动这个qín_shòu念头。
见杨天良久没有回答,元清儿忐忑不安,连忙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杨天,见杨天双眼盯着自己,脸上红晕更胜:“那清儿谢谢公子了。”
杨天回过神来:“啊,不用谢,清儿,对了,你院里怎么种这么多ju花?”
元清儿贝齿微露,嘴角升起一丝笑意:“这ju花是治病用的,每到秋天,看着满院的ju花我就会想,我得这病固然可惜,可是老天也给了我补偿,否则怎么会有这满院的ju花。”
杨天听得萧然起静,这无疑是一个非常乐观的女孩,怪不得在假山后面听到那两个丫头说小姐经常是在笑,忙关心的问道:“ju花可以治病么,这是谁开的药方,可不可靠?”
“这是姚僧垣神医开的药方,这三年来,我一直吃着这药,若非三年前父亲求得姚神医救治,我可能现在都不在了。”
姚僧垣是与许胤宇齐名的大周二大国手,杨天亲眼见过许胤宇救治自己,当下不再怀疑:“那好,我要你用银杏叶泡茶千万也别忘了,双管其下,你的病说不定就能断根。”
“嗯。”少女柔柔的声音回应着。
双方交谈开来,慢慢就没有原先的约束,杨天绞尽脑汁,不时用一些小笑话逗得元清儿开心不已。
正当两人谈得投入时,数声咳嗽声传来,两人转头看去,见杏儿在门外伸着头,想进来又不进来的样子,元清儿关心的道:“杏儿,你不舒服?”
杨天差点要笑出声来,知道定是杏儿嫌自己坐得太久,提醒自己,没想到元清儿毫无心机,才会如此说出来。
见姑爷和小姐谈得开心,杏儿心中也是替小姐高兴,只是两人说个没完,杏儿却不得不提醒他们,没想到反而被小姐误会,连忙道:“小姐,不早了。”
元清儿抬头看了看天色,脸上顿时慌了起来:“哎哟,不好。”
杨天一惊:“怎么啦?”
杏儿道:“刚才小姐借口不舒服将所有人打发走了,到了天黑恐怕老夫人,还有府中的那些少奶奶们就会来看小姐。”
元清儿歉然的对杨天道:“公子,对不起,清儿不能再留你了。”
杨天看了看天色,才知道自己和元清儿至少坐了一个时辰:“清儿,没关系,可惜我马上要到军营,以后就不能来看你了。”
元清儿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而逝:“国事要紧,公子不必为清儿费心。”
两人又互相嘱咐了几句,直到杏儿将杨淼和罗艺两人从厢房内叫了出来,杨天才依依不舍的告别,在杏儿的带领下,重新从花园中翻了出去。
回到随国公府,杨天脸上的笑意不见,对着杨淼和罗艺两人道:“好啊,你们两人翅膀硬了,可以不听我的话了。”
知道元府闹贼是杨淼和罗艺他们引起的后,杏儿在厢房时已狠狠骂了两人一通。两人才知道如果真给元府其他人发现会给元清儿带来多大麻烦,在元府时已是忐忑不安,听杨天一说,顿时脸色白了起来,开头想的借口全然忘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公子责罚!”
杨淼聪明有余,却是性子跳脱,上次在军营因比武之事杨天已罚过他一次,没想到还是不改其小聪明,若是换了杨石,绝对不会发生今天之事。
杨天不用问也可以猜到这次肯定是杨淼的唆使,罗艺才也会跟着犯浑,其实在他进去之前已看到了杨淼对罗艺使眼色,只是以为杨淼是想劝解罗艺不要与自己争执,没想到是另有主意,今天还好没有犯下大错,两人既然认罚,杨天也不客气,又罚两人在院中跪上一夜。
经过十余天的捕杀,京城的腥风血雨终于告一段落,这天夜里,天元皇帝不让通报,悄悄来到了尉迟繁炽的房外,天元皇帝虽然将尉迟繁炽接到宫中,又封为贵妃,接着再封为皇后,只是顾忌宇文亮一家被杀,尉迟繁炽心情不好,可能会反抗,这些天宇文赟没有与尉迟繁炽同寝。
这么晚了,宇文赟本以为尉迟繁炽已经睡下,他可以悄悄摸上去,没想到到了房外,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说话声,天元皇帝大为好奇,尉迟繁炽会和谁说话,连忙推门进去。
听到门响,房中的谈话声顿时消失,天元皇帝看见尉迟繁炽怀中搂着一个女娃娃,两人眼中带有一丝惊恐的神色望向自己。
尉迟繁炽怀中的女娃娃只有六七岁,长得粉妆玉琢,又长又细的眉毛下面眨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微微一笑,白玉般的脸庞上现出两个小酒窝,天元皇帝从没有看见过这么美丽的小女孩,若是长大,恐怕要比尉迟繁炽还要美上几分。
天元皇帝顿时呆了呆,想起几天前尉迟运曾奏请让自己的小女儿尉迟明月进宫,陪她姐姐解闷,天元皇帝怕尉迟繁炽会寻短便答应了,这个女孩无疑就是尉迟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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